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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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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只留下些斑驳的圆点,

能见度又降低了些,我拿起手机想打开手电筒,刚亮起屏幕就被母亲一把夺了过

去。

「妈妈......」我心下惴惴,小心的开

「我......」

「对不起。」

我们同时出声。

母亲抚上我的伤痕,又一钻心的疼让我倒吸一冷气,母亲下了重,我

觉得现在我的脖子应该血模糊了。

她用脚在地下扫了一圈找到拖鞋,下了沙发。

「你到哪去?」我问。

没听到回答,母亲摸着黑进了卧室,过了得有个十几分钟,我正准备去一探

究竟时又摸着黑回来了,我刚要开,一云南白药的味道就冲进我的鼻子,接

着脖子的伤处触到母亲的手指以及一些颗粒感明显的药

「啧,疼。」我龇牙咧嘴。

「自己作出来的。」母亲的声音没了绪波动,平静又空

「我把手机灯打开吧,这黑的怎么涂药?」

「不行。」

母亲的手到底不是我自己的,又是乌漆麻黑的盲涂,有几下抠到了伤处,疼

得我把板牙咬了又咬。

「我来吧。」我说着抚上她的手。

「你能不能先去把手洗了!」母亲的声音终于又有了羞恼,传达出些咬牙切

齿的意味。

「你就不怕感染?」

我才想起这只手刚刚还在母亲的下体搅风云,上面的体现在已经了,

手指摩擦间有点像摸过某种树汁后被风,有点燥燥的。

「哦~ 」

「这玩意儿还会感染的?」我有点不怀好意。

母亲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加重。

「啊!」

我疼得叫了出来。

动作轻柔了许多,因为看不清,她把伤周边也涂了个遍。

「你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母亲涂完了药,幽幽开

「我只是希望妈妈开心。」我又想去挨着她,她躲远了一点。

「那你还这么......作践我。」

「我是你妈,不是你外那些七八糟的小朋友。」

[ ]

「妈妈也是我的朋友,而且妈妈你刚才不是湿......还挺快乐的?」我恬不

知耻的循循善诱:「这可不是作践。」

这个叫做指,我在心里偷偷补充。

想起指这个词,我一下子兴奋得颤栗起来,对高贵美丽的成熟——我

的母亲的折辱和亵渎让我欲罢不能。

「不是作践是什么,哪有这样对自己妈妈的。」

我听母亲的绪又开始不对劲,只能仰仗着母亲对我的无限纵容忍让,充分

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品格,挪到了她身边,母亲被我得退无可退,语气有种

无可奈何的绝望:「你不要来夏文嘉,妈妈求求你。」

「我今天失恋诶。」

「失个恋就能胡作非为?」

「这哪是胡作非为。」

我握住他的手,母亲抽了两次没抽动,忍不住恼羞成怒:「你哪只狗爪子抓

的我?快滚去洗手!」

「哪有嫌弃自己身上的东西的。」我嘟囔了一句,手上一阵刺疼,母亲的

某个指甲嵌进去了。

「不准跟妈妈说混账话!」

听见这个词我忍不住想发笑,母亲提前噗嗤笑了出来,她绝对是想不到什么

得体的形容词来代替「混账话」,这好像是要在某部古早的古装电视剧里才听得

到的台词,我们心有灵犀的触到了同一个笑点。

母亲咳嗽了一声,当无事发生,我涎着脸凑上去:「别生气啦。」

「再喝点给您压压惊?」

母亲没搭理我,站起身:「黑乎乎的,难受死了。」

她的裙摆擦过我的鼻尖,一若有若无的腥味突兀的夹杂在她好闻的体香里,

我太阳突突跳了两下,脸上突然烧起来。

「我不开手机灯,开这个。」

我叫了声siri,从沙发缝里找到手机,打开了一个荧光效果的软件,这

是在清吧里听驻唱歌手唱歌时用来代替荧光做效果的,发光效果比荧光强些,

一点朦胧的光效也比睁眼瞎强多了。

仰仗着一米见方的光晕,我咕咚咕咚倒进另外半瓶野格。

「又喝又喝。」母亲的声音从卫生间方向传来,带着小空间里的回音,伴随

一阵冲水声。

我说你是蝙蝠侠吧,这么黑漆麻乌的环境里也能来去自如,接着母亲膝盖撞

上茶几的声音回应了我。

「嘶~ 」

「撞哪儿了?」我赶紧搀住她,引到沙发坐下,母亲的廓在淡淡的光晕里

重新出现,像老旧黑白默片里物的淡,我隐约看到她的嘴唇委屈的嘟起。

我倒了满满一杯酒递到她手上:「蝙蝠侠,我错了,我赔罪。」

母亲脆的接过去一饮而尽,接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嗬。」

「你这都是拿什么勾兑出来的?」

「我对老妈的啊。」

「油腔滑调。」

「江南油王就是我。」

我们母子间的气氛好像又进了一个良循环,我大着胆子去摸她的肩膀。

「毛手毛脚。」母亲肩膀一歪,我有些手茧的手指滑过她细致滑的皮肤,

掉到柳腰上盈盈一握,仿佛拿一把生锈的钝刀去割上好的丝绸。

母亲不再反抗,有些豁出去的硬气:「来,喝,我看你能喝几个我。」

我一下有点不适应,像是我俩被那声炸雷劈得灵魂互换了。

我们开始频繁的推杯换盏,我跟母亲一直喜欢两个这么一起聊天,在那些

个天色或明媚或暗沉的下午,我睡眼惺忪的醒来,母亲会陪我躺在一起,她从不

会给我灌输大道理或酸哲学,我们就自如聊着音乐聊着书籍,说着张家的瓜李家

的枣,讲着些不着边际的大话,那些亲密恰如其分的在培养皿里茁壮成长,我想,

就在今晚,把它找回来吧。

「妈妈。」

「老年痴呆吗?晚上你叫多少声妈妈了?」

「你身材真好。」

「拍什么马,妈妈老太婆一个,哪比得上你的小朋友。」

「你有的她们都没有。」

「都是,怎么我有的家就没有?」

「你大。」

「你怎么知道,你量过?」

「刚刚量过......」

「是不是想我多咬你几!」

「我想你~ 咬~ 」

「小流氓,我怎么生出来个小流氓。」

我们借着荧光喝完了剩下的酒,母亲仰靠在沙发上,四肢打开,仪态全无,

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再来防备我。

我假意帮她轻拍着背,手上娴熟的隔着布料神不知鬼不觉把内衣扣子解开来。

「我想吐。」?母亲呻咛,声音混杂着过多分泌的水,听得出来她过了酒

兴奋的阶段,开始难受。

我也好不了多少,脖子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甚至开始不由自主的思考起缸

中之脑这种哲学问题。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屋子里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亮如白昼,母亲被强光定

格在某个漫画格子般的空间里,撑着两臂,颓然的低着,她的两肩耸起,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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