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周从文看着那块石，并没有想触摸的想法，反而向后退了半步。

“周医生，你摸摸。”流鼻血的患者见周从文不进反退，倒击起来他的某种心思，要不是行动不便，肯定拉着周从文欣赏宝贝。

“不。”周从文很坚定的说道，“你现在就去查一个胸部平片，要是没事的话我和主任商量一下，马上就出院。立刻！”

“……”患者一怔，鼻血似乎更多了，捂都捂不住。

周从文的态度严肃，看起来想是李然，和之前的他完全不一样。

患者家属怔了一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医生，讪讪的想上来解释。

“没什么商量的。”

周从文的语气很平和，但相当坚决，“沈，要两张加床，先放走廊里。”

“啊？”沈一怔，他没明白周从文的意思。

“要是他不走，就让其他两个患者先搬出去。”

所有一露水，不知道为什么。

周从文随即解释道，“我高度怀疑这个东西带有放元素，我劝你马上摘下来送走。贴身戴着，也不怕死。流鼻血可不是吃老山参吃出来的，而是放元素导致的毛细血管裂。”

患者愤怒的要下地揍周从文，周从文笑了笑，“带着胸瓶呢，别激动。”

说完，他转身就走出三号病房。

“从文，你怎么比我还激进？”沈疑惑的问道。

“看了一眼，我高度怀疑那块石里面有强度极高的放物质。没做检验不知道是什么，可一旦我猜对了，轻则导致患者恶心呕吐、流鼻血、脱发，重则导致恶肿瘤。”

“……”

“我去找主任说说，这不是小事。就算是患者非要戴，和他同病房的也没理由承受辐不是。”周从文挥了挥手，也不继续查房，直接走去主任办公室。

“李然，你看从文是不是变化挺大的？”沈看着周从文的背影问道。

李然抬起手，拉住嘴角扯出一个笑脸。

“我也不知道他从前什么样，就在医院里一走一过遇见打个招呼。”李然说道，“不过我来胸科之后发现从文挺厉害的，无论是手术还是诊断、抢救。”

“对了，你知道么？”沈悄咪咪的凑到李然身边。

李然向旁边一跳，躲开沈的耳语。

两个老爷们要耳语，李然特别不习惯这种画风，直男的本心发作，就差一脚踹在沈身上。

“我跟你说正经事。”沈小声说道。

“什么正经事？”李然表严肃而怪异的看着沈，小心戒备，生怕他再靠近。

“来值班室。”沈拉着李然进了屋子，“你知道么，912的黄老要在医大二院开一家院士工作站，好像让从文去主持工作。”

“知道，做手术的时候说的。”李然严肃的摇了摇，表没什么改变。

似乎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能改变他的表。

“你说从文怎么走的这么快。”

“好好说话。”李然严肃的纠正，“是升的这么快，不是走。”

沈怔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是是是，不过升的意思也能理解成……”

接下来的话他没继续说，毕竟在背后说这些有点不好。

“李然，你说从文会带你走么？”

“不知道，你想跟着去么？”李然反问。

“不想。”沈很坚决的说道，“咱们现在收上来了，活虽然多但都是写病历，我听说年底咱们要换HIS系统，用电脑写病历。到时候咱们这儿就是活少钱多的地方，何必去省城呢。”

李然一直岿然不动的表都有了一些松动，他看着沈，完全看不懂这货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医生，属于一种极其需要平台的职业。

江海市里，民医院的医生和三院的医生完全是两个概念，受尊重的程度都不一样。

这还只是在江海市，要是换成省城医大二院的医生……

为什么沈不想去呢？李然有些奇怪。

他不信沈是耍心眼，和自己说一样，跟周从文说一样。

“你可以提前和从文聊聊。”沈小声说道，“去医大二啊，再过十年，就是你跑回来飞刀了！我就问你，牛不牛！”

“你呢？”

李然又问了同一个问题。

“我？”沈嘿嘿一笑，但却没有回答。他悠悠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几分钟，周从文回到值班室。

“从文，主任说怎么办？”

“上报院里，高度怀疑那块石含有放源。”周从文说道，“主任联系勘探公司，专业员马上就到。”

“我去，还真是？！”沈对周从文的处理方式很惊讶。

按照他的设想，就是个“开光”的物件，周从文很可能视而不见。

但沈万万没想到的是周从文竟然兴师动众，还真把集团公司旗下勘探分公司的专业员请来做检查。

“患者的况已经说明问题，昨天的事儿吧，今天就开始流鼻血，估计那玩意里面的辐量小不了。早一点摘下去，或许还能活。要是晚一点的话，怕是都没了。”

“这么严重？”

“1985年西，有两个去废弃的厂房捡到了铯137，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Emmm，的确是好东西，当时就价值几万刀，可惜没福消受。”

“一两周后，附近几个街区的都受到影响出现症状。”

“几个街区？”沈的眼睛亮了，八卦旋转，完全没意识到医院的病房就这么大，如果那块石放巨大的话自己也逃不掉。

“嗯，铯137的辐范围……算了，不跟你说这个。患者戴的石应该没有这么强的辐，但对他来讲也相当危险。”

“后来呢？”沈关注问题的点始终和别不一样。

“那家挂了呗，附近的邻居也受到影响。”周从文道，“咱们国内每次有类似事发生都属于大事，比如说卫星残骸坠落在荒野里被捡到，几天后就截肢了。”

“截肢！”

“是啊，所以莫名其妙的东西少接触。”周从文道，“这是大事，患者高不高兴无所谓，携带放源，属于危害公共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