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从地球上线至今，一共。”

和慕回雪单独一起，安德烈说的就是俄语。比起怪异搞笑的中文，这位俄罗斯玩家说起俄语时，声音粗犷，沉闷闷得好像在胸腔里引起共鸣。

慕回雪道：“所有？”

“嗯，所有。”

慕回雪回忆了一下：“七十八个。”

安德烈突然沉默。片刻后，他道：“我刚才和自己打了个赌，如果你杀的过91个，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你，复活瓦莲京娜。”

这是慕回雪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原来这就是安德烈想复活的。她道：“你的妻子？”

安德烈摇摇，从裘衣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的边缘被磨得黄皱，可是却很净。很明显它的主非常护这张照片，舍不得弄坏它，却又忍不住地将它拿出来，一遍遍地看着它。

从俄罗斯到广州，从广州到俄罗斯。

仅这一路上，安德烈就看了它两百六十四次。

慕回雪视力很好，她一低，就看见了照片上那个笑得十分开朗的中年和她牵着的一个灰小孩。这微微有些福，皮肤上有一些浅褐色的雀斑，可她笑得非常开心，没有一丝忧虑，幸福得令刺眼。

她牵着孩，一个高大英俊的中年男就抱着她的腰。

那双清澈的绿色眼睛暗示了这个中年男的身份。

看着照片，慕回雪笑道：“原来你长这样。”

她在缓解气氛，安德烈道：“瓦莲京娜是9月1号的生。她的母亲死之前求我，一定要保护她。但我没做到，她被黑塔单独拉进了一个游戏，然后再也没出来。你如果再多杀十三个，慕回雪，我一定会杀了你，拼尽全力也要杀了你，救回瓦莲京娜。”

微风吹过篮球场，将地上的碎石卷起。

良久，慕回雪转身走向篮球场的铁门，她没有回，朝后挥挥手道：“去不去，昌平的黑塔。”

安德烈低下，手指捏紧照片的边缘。

几秒后，他收起了这张照片，将它珍藏在自己的上衣内袋里。他站起身，跟在慕回雪的身后，走向第八十中大门。

半个小时后，六抵达北京昌平区。

还没靠近那座黑塔，唐陌就听到了一阵十分熟悉的音乐声。他仔细听了片刻，惊讶地看向傅闻夺。傅闻夺肯定了他的猜测，两走近后，只见一个巨大的黄色感叹号突然从天而降。

“噔噔！答错啦，答错啦！”

好像卡通片里那种夸张的特效，这个巨型感叹号猛地从空中砸下，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将那个站在黄色格子里的玩家砸成酱。鲜血四溅，地上出现一朵血花。

这朵血花的周围，还有十几朵同样的血花。

七八个玩家颤抖地站在这一个个黄色格子里，惊恐地抬起，看着前方。只见在黑塔的正下方，赫然摆放了一个致的蕾丝边小桌子。桌子上是英式三层点心盘，各种小巧漂亮的蛋糕、点心摆放其上。

一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地拿起白瓷杯，放到嘴边，喝了浓醇的红茶。

美丽的少掩唇一笑：“还是格雷亚阁下您拥有好东西，这可真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红茶。”

在她的对面，戴着红色礼帽的绅士微微一笑，朝王小甜举了举杯子，笑道：“my1ady，你喜欢就是我的荣幸。”

王小甜甜甜地笑了一声，她转过，看向那几个正在答题的类。忽然，她瞅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唐陌六，她惊喜地眨眨眼：“尊敬的格雷亚阁下，您瞧我看见了谁，我看见了几个老朋友哦。”

格雷亚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他们肯定会来攻塔，我也不会到这了。”

王小甜：“原来您选择这座塔，不选择其他三座，是出于这个原因呀。我还以为是因为它和我的塔离得近呢，您真让我伤心。”

“你如果哭一下，我会觉得更可。淑的眼泪，有时候会使她更加美丽。”

王小甜闻言憋了半天，可就是憋不出一滴泪。她脆不再装了，转对唐陌六举了举茶杯，笑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哦。”

美丽的灰姑娘狡黠地眨眨眼：“欢迎来到‘灰姑娘的开心问答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