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高啊……”

“有什么问题？”展昭看出了端倪来，就问赵爵。

“嗯。”赵爵扁扁嘴，似乎挺为难。

“说啊。”展昭催促。

赵爵想了想，看展昭，“小鬼，你之前不是写了篇论文，里边有谈到一点点关于替换格的研究？”

展昭惊讶地看着赵爵，“你有看我的论文？”

赵爵白了他一眼，“现在写出来能看的也没几个了，你还算个靠谱的。”

白玉堂就发现展昭明显心好了很多……大概，心理学范畴得到赵爵的肯定，就跟电影得了奥斯卡提名差不多吧。

趁着展昭心好，白玉堂问赵爵，“阮文高和什么替换格有关系？”

赵爵皱眉，对两勾勾手指，“来来。”

两就跟着他一起走到阳台上。

赵爵靠着阳台栏杆往下望了望，最后选定了一个方向指着一个坐在长椅上看书的男，给展昭和白玉堂看，“他就是阮文高。”

展昭和白玉堂都远距离观察了一下他……

展昭就皱眉。

这个阮文高皮肤黝黑个子矮小，发灰白，因为低着，看不清五官，只感觉到他瘦削、冷峻……清醒！

在一个神病疗养院长期住客的身上，应该可以找到很多绪以及特质，但是很难找到清醒和淡定，这个阮文高却有，一点不像病患。

赵爵拿出厚厚一叠研究资料，“这个是我研究的重点病之一，你们会来查他，那么他的背景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白玉堂虽然不是心理学专家，但是基本的看能力还是不错的，他靠着栏杆仔细打量那个，良久，开，“我觉得他不像个男的……”

此言一出，展昭和赵爵都一惊。

展昭赶紧过去，伸手在白玉堂眼前晃啊晃，“玉堂啊，不要因为某些不该留胡子的男留了胡子就对男失去信心！”

赵爵忍不住对着展昭的小腿就踹了一脚。

展昭揉着小腿瞪他。

赵爵则是叹了气，看白玉堂，“你们这些姓白的，第六感强到叫恶心。”

这回倒是到展昭纳闷了，他拿起资料翻看了一下，看赵爵，“你研究下来，觉得阮文高体内有个格？”

“他不单单是格分裂这么简单！”赵爵轻轻摆摆手，“这个太奇怪了，首先我可以确定的是他根本没有神疾病，也没有心理病。”

“格分裂不算？”白玉堂疑惑。

“替换格不过是一个理论。”赵爵沉声道，“我还在对他进行观察，而他应该也感觉到了我的观察，所以对我很防备，我的调查没有展开。”

展昭皱眉，盯着那看了良久，“我没看出他有什么化的行为特征啊，你用了多久观察后得出结论的？”

“小半年时间。”赵爵拍了拍展昭的肩膀，“我也是花了很久才看出一些端倪，不过你家的小老虎第六感敏锐过小狗。”

白玉堂一个眼刀飞过来，赵爵躲到展昭身后，“凶！”

展昭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随后不解问白玉堂，“你怎么会觉得他不像男？”

白玉堂一耸肩，“给你们做个试验怎么样？”

展昭和赵爵对视了一眼。

就见白玉堂拿起电话，叫来了马汉，“马汉，你到神病院东侧那座摩天大楼，上三十楼，眼望十点钟方向，的院子。”

马汉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和赵虎一起赶到了白玉堂的指定地点。

“哇……”赵虎趴在窗边往下望有些晕，“什么院子啊，下边都是蚂蚁！”

马汉毕竟狙击手出身，视力很好，看到了白玉堂让他看的那个院子，就打电话给白玉堂，“，你要我看什么？”

“院子里坐着个，在长椅子旁边，你看一眼男的还是的。”白玉堂问。

马汉看了一眼，回答，“。”

这边，听着免提电话里对话的展昭和赵爵都是一皱眉——若有所思。

“多大，具体描述一下。”白玉堂接着问。

“嗯……”

因为离得实在太远了，只有一个廓和形态，几乎就是一个黑点。

赵虎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这都能看见？太高难度了吧？”

马汉给白玉堂描述了一下，“，很瘦，是不是在看书？应该挺年轻的吧？”

白玉堂点了点，“你带望远镜了么？”

“带了。”。

“拿出来再看一下，告诉我是个什么。”

“哦。”马汉拿出望远镜看了一眼后，愣住了……

赵虎就看到他几乎是愣在那里，手上抓着手机一动不动跟被点了差不多，嘴张得老大，对于一向以面瘫著称的马汉，这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奇景。赵虎赶紧拿出手机，拍照留念。

“马汉？”展昭提醒电话那的马汉，“再描述一下那个。”

“呃……”马汉吸了一气，就觉得很沮丧，整个信心都崩溃了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不是你的问题。”白玉堂接着说，“描述一下。”

“是个男，发灰白，黑黑瘦瘦。”马汉再描述了一遍，随即自言自语很无法原谅自己的感觉，“我怎么会第一眼看到是个……”

说完，他拿下望远镜继续眼看，双眼整得更大——眼看还是的。

赵虎在一旁拍马汉的肩膀，“小马哥，不要纠结了，一定是你拿望远镜的方式不对。”

“ok了，你们任务完成，继续去查金良。”白玉堂很不负责任地挂断了电话。

马汉忽然抬起转身走，“我要去看一下眼科。”

赵虎摇着跟在后边，还调侃，“小马哥，你看我像男的的？要是的靓不靓？”

……

“为什么会这样？”展昭和赵爵一起问白玉堂，难得有一件事是他俩加起来智商表的生物无法理解的。

“这叫初步辨识。”白玉堂道，“我跟马汉接受过严格的训练，狙击手和飞行员第一时间辨别物体的属非常重要，就好像马汉要一眼就看清移动中的或者动物是不是自己要狙击的目标，我要分辨清楚快速飞过来的是鸟还是别的飞机。”

展昭和赵爵一起眨眼，“说下去。”

“距离太远的时候，的判断是会出错的，在空中，离你近一些的鸟和离你远一点的飞机几乎无法分辨，只能靠第一感觉初步辨识，雷达和地面指挥不能永远罩着你，突发况就要靠感觉，或者说是一种经验。”

展昭和赵爵对视了一眼——超出心理学范畴了。

“养成习惯之后，就会从最基本的属上去辨识看到的东西。”白玉堂一耸肩，“就好比说那个阮文高，每个看的重点都不同，一般第一眼可能会注意到他的灰白发、矮小身材、色皮肤……我和马汉第一眼判断的肯定是归类为男或者？有没有威胁？”

“威胁？”展昭好奇，“那你看来，他有没有威胁？”

白玉堂微微皱眉，沉默了片刻，“极度危险。”

……

“呐，喵咪。”

赵爵突然很感兴趣地趴在展昭肩，手指戳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