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sci办公室外有走进来，边说，“很温柔的也可以很狠，狠未必等于狠毒，常言的优点就在于对她的可以很温柔，但对于有可能伤害她的，可以非常狠。别看她是个弱子，但有很强大的保护欲，也很有种，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最痛的她又都自己扛下，绝不会牵连朋友，既高傲又卑劣。伦纳德曾经说过，她是最适合他的，无论他是否她，但他不能阻止自己欣赏她。”

众往外看，进来的是白锦堂和双胞胎，说那一段评价的是平极少说那么多话的白锦堂。

“你怎么来了？”公孙好奇问白锦堂，他不是去鲜花盛开的地方寻找慰藉了么？

白锦堂无奈，“双胞胎说案子了，所以我来看看。”

“继续继续。”包拯催促展昭继续说案。

“之前说过了，这起案件的所有受害和施害，都围绕常言。当然了，不包括袭击我和玉堂的那两个摩托车杀手。”展昭这话说出，就见白锦堂皱眉，问，“有袭击你们？”

白玉堂轻轻摆了摆手，道，“这件事要之后再说了，与这案子应该没关系。”

展昭满意点，“没错！”

“排除一切花里胡哨的东西，其实这本是个非常简单的案子。”展昭道，“常言身边的死了，常言的钱被陆续分批提走了，常言的笔记本电脑和记剪报都不见了。”

众都琢磨。

赵虎想了想，“是啊，常言的电脑和所有文字记载都不见了，为的是掩盖线索，表示要掩护的是个跟她往过密的，需要消灭证据就有必要将所有的文字记录都销毁。”

“陆续的钱都是常言自己拿出来的，也没见她买什么东西，再调查一下那些死者的账户，也很容易查到进账和出账间的关系，钱应该是常言给他们的。”马汉也点，“换句话说，那些在勒索常言。”

“通过嘉怡，可以查到常言和染少七的关系。”马欣也顺着思路分析，“有什么能勒索常言呢？可能就是他们的关系公开之后，对染少七名誉的影响。”

“小言是怕她死了之后，那些会接着勒索师父，所以设计将他们都杀死了么？”嘉怡一惊，“那，这个王昊是……”

“是常言从一开始就培养的工具。”展昭道，“常言要在死后实施所有计划，就必须有一个听她话的执行！这个必须不聪明！贪婪！对常言信任甚至有依赖！他可能经常接受常言的救济，谁会经常需要大笔钱的救济？最简单推测，有毒瘾或者赌赢。什么样的会对一个产生依赖？全世界都讨厌他，只有一个对他好。而且常言可能答应他，办完这几件事之后，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同样的，潘杰杀死徐红，舞者杀死排舞师，用的是一样的手段！常言留有遗言给潘杰和排舞师，毒死另外两个，就能得到一笔收。而王昊则负责黄雀在后，将药下在潘杰和舞蹈演员那里，再将视频放上网。大概常言教他，将视频放上网后警方就再也抓不到他，他能拿着钱远走高飞……对常言信不疑的王昊稀里糊涂就将自己给了警方。到这里，所有知道染少七和常言关系的都死了，没会再威胁她的，下毒的王昊被警方抓住，而常言自己也已经与世长辞，一个完美的圆形犯罪！”

“但染少七为什么会跟警方说他杀了常言？”洛天问。

“因为了解。”陈嘉怡喃喃自语，“师父很了解小言的格，他应该是无意中知道了潘杰他们勒索小言的事，一看到潘杰死了，他就猜到小言可能会做什么，但是他又不知道她具体的计划，所以来跟警方自首，想说出他和小言的关系，阻止凶案。之所以说他自己杀死小言，完全是他的圣父格作祟，他说不定这会儿玻璃心都碎成渣渣了，觉得自己不止害死了小言，还害死了那么多……”

众也不知道该形容常言的感是伟大好，还是狠毒好……她早前倾尽自己所有资产，来满足那些威胁她的，不让他们打扰到染少七，甚至不让嘉怡他们认识王昊这种，以免后给他她们添麻烦。在自己葬礼的那一天，一气杀死了所有，然后将最傻的那个帮凶给了sci，给这个案件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说起来，常言为什么会看上染少七？”小丁似乎觉得很困惑，“明显伦纳德有魅力一点。”

“同相斥吧。”白锦堂说出，见所有都看他，一摊手，“我说的是格的，有的喜欢志趣相投，有的喜欢志趣相反，与其跟着伦纳德折腾，还不如选个傻乎乎心地善良到天真纯洁的大才子，起码她走前很安逸满足。”

“她对sci有了解么？”包拯很感兴趣地问，“常言似乎很有信心sci第一时间就能案，从她给那段教学视频取的名字来看，是将线索送到sci的，有把握你们第一时间就能抓到王昊。”

“可能是阳阳。”洛天道，“阳阳跟我提起过，常言对sci很感兴趣，一直让阳阳给她讲我们怎么案。”

众听完，都有些无语，原本以为又是一起夸张的连环杀案，没想到只是常言那小姑娘画了个圈，清除障碍保护。同时，她自己也已经死了，主谋都死了，那王昊傻呵呵一个从犯，进监狱关阵子说不定还能把赌瘾给戒了，接受改造重新做。

“派杀手袭击你们的也是常言？”包拯问展昭。

展昭的脸上可算是没了笑意，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轻轻摇摇，“应该不是。”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展昭道，“以常言的格，知道我们是大哥的亲，她不会把我们扯什么危险或者尴尬的境地，也没有必要！但是有其他突然了一脚进来，制造了如今这个局面。”

“那袭击你们的是谁？”白锦堂问，“还有放那两条视频上网的。”

“常言要杀的已经杀完了，之后如果再有案子发生，那个凶手才是真正要挑战sci的。”展昭道，“他的布局是从葬礼上和练舞室外两段完整的视频开始的，包括派杀手袭击我们。到目前为止，唯一的线索就是他可能认识常言，更甚者……”

说到这里，展昭停顿了一下，看白玉堂。

白玉堂靠在门边，看着打开的电梯门里，走进来的楼下保安，低声道，“也许，常言的杀方法，也是那个教她的……”

说话间，那保安走了进来，“白队长？”

白玉堂对他点了点。

“楼下有送了个包裹来。”保安递过一个快递信封，“我们扫描了一下，没有炸物，看透视应该是一部手机。”

白玉堂打开包裹，从里边取出了一个手机。

包拯问保安，“是谁送过来的？”

保安摇了摇，“刚才出现在门的，上边写的sci的地址，收件就写了sci。我们查了监控。”说着，保安告诉蒋平具体的时间段，“我们在监控上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的黑衣，没拍到脸。”

包拯点表示清楚了，保安就离开了。

展昭接过电话看了看，微微皱眉……一部普通的电话，大概需要技术部门再研究过。

正看着，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展昭微微愣了愣……

电话铃的设置是常言一首歌的前奏，而屏幕上显示的来电竟然是——“凶手”两个字。

展昭将电话放到桌上，按下免提键。

蒋平将录音设备放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