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直立行走的，但是从外观看，真的不像是。

不过这瘦的身形，烂的绷带，以及那张枯瘦的脸上黑的两个窟窿……展昭和白玉堂已经很熟悉了——那个迦列之！也是杀了，抛尸在徐列车子里的尸。

“卧槽！”

楼外挂也看到了，叫了起来，“这神马？！”

徐列皱眉，“它怎么知道我房门的密码？”

众也疑惑，就见那只“尸”，灵活地按了一串密码之后，房门打开，随后它闪进了门里。

“老子要搬家啊！”徐列也毛了，“这尼玛闹鬼的节奏！”

此时，展昭还在盯着画面看。

按照画面上的时间来看，那进徐列房间后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就见电梯门打开，徐列的经纪来了，他发现房门开着，愣了愣，开门进去，大概十秒钟之后跑出来，边打电话边下楼。又过了大概半分多钟，马汉和两个保安一起上来了。

展昭愣了，马汉突然转身进屋。

徐列也是愣在当场。

蒋平在电话那，声音抖啊抖地问白玉堂，“，看出毛病来了没？这视频可没剪辑过。”

白玉堂抬起，皱眉看房内，“他进去后没出来。”

“妈呀！”楼外挂拽住徐列，“列哥，鬼还在你屋里啊！”

徐列也觉得后脊背凉飕飕的。

房间里，马汉拿着枪，示意鉴识科两个正取证的警员赶紧出去。

两个警员赶紧出门。

白玉堂也进去了，反手关上门。

展昭等在楼道里紧张地等着。

这时，赵虎也上来了，奇怪的是，他不是从电梯上来的，而是带着从安全通道上来的，手上也拿着枪。

“虎子？”展昭看赵虎。

赵虎点，看了看四周，皱眉，盯着角落里几点红色的血迹看着。

一个警员过去看了看，回对赵虎点，“是血迹。”

见房门关着，赵虎问展昭，“儿呢？”

展昭将视频给他看，边指了指门里。

赵虎皱眉，道，“我刚才跟着血迹在地下室转，发现那东西杀了之后，四处晃悠，最后进楼梯间了，只有带血的上去的脚印没下来的，所以我就带着上来了，血迹比较少，不过他好像是径直来到了这一层。”

展昭有些想不通，那东西究竟是尸，还是当年的程木？为什么他会走上来，还知道徐列的房门密码呢？

这时，大门打开。

众抬，白玉堂一脸困惑地站在门。身后是正收起枪的马汉，边打电话，似乎是在叫警犬队带一只警犬过来。

“怎么样？”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摇摇，“整个房间我们都翻过了，没！”

“没？”展昭不解，“可他明明进去了没出来啊，难道从窗户跑了？”

“不是吧……这里二十几楼啊！”赵虎睁大了眼睛，随后想了想，“不过尸估计摔不死哦？”

“嗯……”展昭摸着下，问准备搬家的徐列，“那尸为什么知道你的房间密码？”

“我怎么知道。”徐列皮疙瘩都起来了，“老子不就演了部鬼片么。”

“程木知不知道你的房间密码？”展昭突然问了一句。

徐列愣了愣，看着展昭，随后，他伸手搔了搔，“这个么……也许他知道。”

展昭好奇，“你和他不是不熟么？怎么他知道你的房间密码？”

“我们以前俱乐部的更衣室都是用的密码锁，我这一辈子就一个密码走江湖。”徐列一挑眉。

展昭严重怀疑他是脑细胞数量太少，只记得住一个密码。

“说起来。”徐列十分好奇地问展昭，“你们到底是嘛来找我？一直问程木的事，那小子不是失踪之后变成尸了回来找我吧？我不就拿了他一个足球么，至于么？”

“什么足球？”

这时，又去房间里搜了一遍，顺便看了看窗外的白玉堂走了出来。

“一个曼联球星签名的足球。”徐列道，“程木是曼联球迷，我有个朋友在英国搞足球纪念品的，他托我帮忙弄一个这样的群星签名足球。球给他的时候他蛮开心的，不过第二天拿回来了，说他要出个远门，放在家里怕被偷，所以先寄放在我这儿几天。于是我就留下了，可是他这趟远门就是去的罗马尼亚泡妞，结果把自己给弄没了。”

“那个足球呢？”

“我放柜子里了。”徐列道。

“哦，我见过那个球。”楼外挂带着众进房间，不过打开柜子……放足球的那个金属架子上空空的。

“球呢？！”楼外挂到处找，可足球的确是不见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不会吧？如果那尸真的是程木，这是做了鬼也回来拿那个签名足球？

赵虎抱着胳膊问马汉，“你怎么看？”

马汉沉默良久，道，“他一定很曼联……”

十五分钟后，警犬队的警员带了一条漂亮的昆明犬上来。

“斑斑！”展昭似乎认识那只狗，那狗看到他，也立刻摇着尾凑上来。警犬向来沉稳又守规矩，对展昭这么亲热，可见是老朋友了。

赵虎好奇问白玉堂，“展博士不是只猫科类么？”

白玉堂小声说，“这只狗据说有狗格分裂，是展昭的研究对象之一。”

赵虎嘴角抽了抽，歪着看白玉堂，那眼神——你是不是骗我？

白玉堂一挑眉，不置可否地进去了。

赵虎纠结了，问马汉，“狗格分裂？！”

马汉一摊手——谁知道呢。

斑斑在房间里里外外转了几圈之后，在那个放足球的柜子里嗅了嗅，最后走到窗边，坐下，对着窗户吠了两声。

警犬员就说，“大概从窗户跑了。”

鉴识科的仔细搜了搜，果真在窗户的边缘，发现了极微量的血迹，应该是蹭上去的。

打开窗户，白玉堂往外看了看……外面根本没有借力的地方，那东西是下去了，还是上去了？

边想白玉堂边转过身往上看，就见顶楼的栏杆上边，一个趴着，骷髅一样的脸，望着下边，黑的两个窟窿眼，跟他对视。

白玉堂立刻喊了一声，“它在屋顶！”

随着他一声喊，马汉和赵虎已经冲出去了，两个警员负责帮忙按住电梯，马汉和赵虎直冲天台。

而白玉堂再看，那“尸”，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