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尸？”托马斯惊讶。

“很奇怪你为什么那么相信这封邮件，以至于亲自赶过来，而不是打个电话先问问。”展昭语音带笑却是话里有话，“这条新闻更适合娱乐版，不是和你。”说完，带着马欣往前走了。

于小凤已经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跟展昭握手，“展博士，你肯来真是太好了。”

展昭笑了笑，于小凤又看了看马欣，“怎么你也来了？”

“我来做向导。”马欣笑嘻嘻说，“对了，昨天教导主任差点死掉，你知道么？”

于小凤一愣，“什么……差点死掉？不是薛琴遇到了个变态么？

“对啊。”马欣点点，“继薛琴之后，教导主任都遭殃了，你们是不是曾经一起坏事了，所以有报复你们？”

“没……没有的事！”于小凤赶紧摇，“别瞎说！”

马欣耸耸肩，“我就问问，出于关心么，你们还一起吃到脚趾呢，小心为上。”

于小凤脸上表复杂，不知道该说是尴尬、难堪忧虑或者惊慌，总之他她迅速绕开后方那些好奇探听的娱记，和展昭他们一起进了大礼堂了。

展昭在进礼堂前，回过，只见托马斯和杰克站在台阶下面，托马斯拿着电话正在发短信。

展昭心中微微一动，拿出手机给白玉堂发了条短信。

此时，白玉堂正和陈瑜一起，在几个热心又正好没课的同学陪同下，参观医学大楼。

陈瑜问，学医是不是要解剖？那用真的尸体么，有样本看么？

学生们都笑，说尸体很值钱也很稀缺的，她们要上课了才能看到。

陈瑜很聪明，又跟众讲起校园传说什么的，就说自己是要扮演一个医科大学的学生，拍的是恐怖片，所以来体验生活。

几个学生一言我一语，跟陈瑜讲起了些医大著名的“鬼故事”，白玉堂一直在一旁有一句每一句地听着，其中有一段，引起了他的注意。

“两个老师自杀？”白玉堂好奇，“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月前。”几个生见着个帅帅的白衣男终于说话了，都好奇，他是陈瑜的助理？经纪？还是……一起拍戏的男明星？

“能说具体点么？”陈瑜问，“为什么自杀？”

“嗯，一个是给我们上解剖课的刘老师，他是跳楼的。”生们给白玉堂陈瑜详细解释了下，“还有一个是教病理学的王教授，掉河里淹死的。”

“那个刘老师可惊悚啦，我们正上解剖课呢，上课到一半，他忽然就推开窗户跳下去了。”生们都目睹了当形，说起来很详细，“解剖室在五楼，掉下去没当场死掉，还送医院抢救了一下呢，不过当晚还是死了！”

“上课到一半突然跳下去？”白玉堂觉得奇怪，“毫无征兆？”

“没有啊！”几个生很笃定地点，“我们全班三十个都看到啦！”

“淹死那个呢？”白玉堂问，“为什么也说是自杀。”

“他就淹死在学校的小水渠里。”生们接着说，“那水渠就到膝盖那么高，怎么可能淹死？”

“是啊，大家都怀疑他是心脏病发了摔进去不幸淹死的。”

“说起来，王教授大半夜的跑去水渠边嘛？”

“校方的解释呢？”白玉堂问，“都确定是自杀？”

“嗯，警察也来了，查也查了，都是自杀结案呢！”

“这里，有什么恐怖的成分么？”陈瑜不解。

“这两，之前都有被鬼迷的现象！”

“你们是学医的吧？还信这个？”白玉堂觉得好笑。

“可是真的很诡异，刘老师有一次在上课的时候，忽然脱了鞋子打自己的脸，抽得脸都肿了，嘴里说什么，‘都怪你，都怪你，自作自受’！”

陈瑜睁大了眼睛，“好变态！”

“是吧？”生们说来劲了，“还有王教授一把年纪了，那天竟然出来奔，一件衣服都不穿满学校转悠！当时险些吃官司呢！”

“你们学校生活很彩么！”陈瑜觉得挺好玩儿的。

“刘老师曾经自杀过，上吊，被老婆发现了抢救及时。王教授那次也企图跳楼，被学校领导劝下来了！”

“为什么好端端的自杀呢？”陈瑜不解，“高效教授和老师待遇都不错吧？”

“还都挺好的。”生们都摇，“他俩时常自言自语，所以都说是被鬼迷了呗！神上也查不出问题！”

白玉堂对这两个死者有了些兴趣，他发信息让蒋平查一查，正好看到展昭的短信进来。打开一看，白玉堂微微挑了挑眉。

大礼堂里，研讨会开始前，要领导讲话。

展昭忍着不打哈欠，忍得眼睛又又涩，他现在急需要一杯香浓的咖啡来救命。幸好马欣激灵，跑出去一趟，带回来了一大杯现磨咖啡。

展昭喝了一觉得得救了，问马欣，“哪儿来的？”

“跟老师要的呗。”马欣颇为得意，“这里我是路霸！还有，刚遇到个事儿。”

展昭感觉到了咖啡因的作用，问，“什么？”

“我特意往后走的，听到于小凤拿着电话在跟吵架！”马欣拿出手机给展昭，“我录下来了！”

“聪明！”展昭戴上耳机，马欣播放给他听。

只听于小凤有意地压低声音，但是绪激动让她无法控制好自己的音调。高音调哪怕是低声音，也会被很清晰地记录下来。

于小凤对着手机那喊，“你究竟想怎么样？我都说了跟我无关，你不要魂不散好不好！”

……片刻沉默，似乎是对方在说话。

“不是我，是可晴的主意！”

……又片刻沉默。

“我告诉你，你别得寸进尺，我给了你很多钱了！”

展昭和马欣对视了一眼——钱？

“当时的事你也有份的！现在警察还没查到你上，你到开始勒索我了？！我告诉你，想要钱跟陈可晴要去，我才不吃你这套，大不了一拍两散！”

……对方又说了那么两句，陈可晴绪激动滴大吼了一嗓子，“杀我？就凭你，你去死吧！”

……电话挂断。

“很激烈啊！”展昭看马欣，“说的内容也很有趣。”

这时候，就看到于小凤在一旁准备，似乎是要上台了。

“她也要演讲么？”展昭问马欣。

“能出风她当然不会错过的啦。”马欣点了点。说话间，于小凤已经从容地上了台，面带笑容自信满满，仿佛刚刚的事没发生过。面对台下的掌声她显得很适应，伸手将话筒的位置调低了点，笑着讲了起来。

虽然她讲的跟心理学没什么大关系，但长得漂亮还挺风趣，赢得听众的很多掌声。展昭挑了挑眉，“这个于小凤，有做凶手的心理素质啊。”

马欣笑了笑，“做医生的心理素质都不错，她和陈可晴都是那种控制欲比较强的。”

正想仔细听听她在说什么，忽然，于小凤张着嘴，皱着眉努力开合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像是失语了一样。

马欣微微皱眉，“好像不太对劲。”

随着于小凤抓着自己的脖子显露出痛苦状，台下的听众也骚了起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