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能扯上你？”

“你听我说完。”展昭拍了他一下，道，“那一阵子，就在我出国前，不是发表了一系列的论文么？”

“嗯。”白玉堂点。

“那片文章，我还记得主要研究的是别错的问题，有些生而为男，但他却觉得是老天爷跟他开了个玩笑，他本来应该是个，当然，也有觉得自己天生就应该是男。”

“嗯。”白玉堂接着点。

“然后，我的观点是，这其实和本身的好坏没有关系，完全是意外，是可以直面的。”展昭道，“这个时代其实已经很开放，完全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不用在意别的看法，哪怕现在回面临很多困难，但若年后，随着科学的发展，一定会得到更多的尊重和认可。”

“呵……”白玉堂点，“典型的猫儿式回答，让觉得希望无限，间美好。”

“去。”展昭瞪了他一眼，道，“我现在想起来，当年，有一个小孩儿，来校园门等过我！”

“什么？！”白玉堂眉毛一竖，“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想哪儿去了，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而已。”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她拿着杂志上我登的那篇文章。”

“这么小的孩子就看这种报道了？”白玉堂问。

“我当时也很吃惊，那小孩儿只问了我一句话。”展昭停了一下，道，“她问‘是不是真的，那样的本身并没有罪，也可以一直活下去，并且最终得到别的认可。’”

白玉堂微微皱眉，沉默了一会儿，问，“然后呢？你怎么说？”

“我说——能。”展昭回答。

“就一个字？”白玉堂看展昭。

“嗯。”展昭点，“她是一个小孩子，理解和记忆的范围有限，而且她特意来，不就是为了听这一个能字么？”

“呵……”白玉堂摇，靠到资料架上，道，“猫儿，你是不是现在想起来，觉得那个小孩儿，其实是个小男孩儿？”

展昭微微一愣，笑，“小白，你真聪明！你猜我怎么想到的？”

白玉堂道，“你今早在老儿家里看到了那些老照片，里面就有个小孩儿……不是，确切地说，是打扮成孩儿样子的男孩儿。”

展昭点连连，“没错！如果这样一想，整个案子都成立了！”

白玉堂脸色微微的严峻，“猫儿，这么说，那个在整件案子里都出现的不名嫌疑，那个神出鬼没的男，就是安叔真正的儿子。同时，在宾馆里带面具，杀厐晓琴和安玲丽的也是他、给你寄信的，包括打电话来办公室提醒我们的，都是他？他是凶手？或者是凶手之一？”

展昭微微一笑，道，“小白，你说对了一半。”

“怎么说？”白玉堂不解地看着展昭。

“他的确是凶手……不过，他是无罪的凶手！”展昭神秘地对白玉堂眨眨眼，伸手拽他起来，“走，我们去找证据，顺便把那些害都抓起来！”

白玉堂被拖着往外走，嘴里一直嘀咕，“无罪的凶手……无罪……”

走到停车场前，白玉堂打开车门，才突然“啊。”了一声。

展昭笑着看看他，“怎么了？想明白了？”

白玉堂点点，“无罪的凶手，呵……猫儿，你也太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