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倒地便拜：“误会啊误会，公子不要见怪，小敖小乙刚才是在放，臭的很臭的很，公子一表才啊，不会与小计较的，对吧。”

也不知道应该拿个什么表比较好，这个混混只是提了师父的名字就吓住了这么多。我也只是提了师父的名号，众恐惧的对象又变成了我。根本就没有谁拿出证明啊，就空白牙一句话，就有如此能力？老子师父恶名远播我是知道的，这也不用这么好用吧。

“别跪了，滚！”

这种自然是不用客气的，要是师父在这儿，说不定就直接打杀了，还会告诉我这是为民除害，算是做善事。

“门外的那匹马是谁的？”

众面面相觑，刚滚到一半的敖小乙有回身禀报：“大，是小的马，大不要与小客气，请随意取用。”

我丢出十两银子，并不想欠这种的。

出门翻身上马，还没骑出半条街，一匹矮驴就追了上来。

“少侠，不要走得这么急。”

回一看，正是敖小乙在矮驴身上。这驴跑得极不平稳，颠颠簸簸，也不知道他看是不是也看不清楚。敖小乙倒也是不嫌丑，翻身下来便拜。

“小家中行二，名叫敖小乙，江南西道士，自幼顽劣，十五岁时误，此后五年，坑蒙拐骗，一样不落。今见到少侠风姿，顿生仰慕。请少侠带我上路，我只做一个洒扫仆即可，能够服侍少侠便心满意足。”

“说实话！”

“这……其实是因为少侠的出现，我才不得不走……小初到这个镇子，便自称是蟑甲大的儿子，像原来一样作威作福，此地的百姓、官府都恨极了我。现在身份被揭穿，我要是再不走，肯定要被打死的。”

“那你走便是了，为何要跟随我？”

“因为镇子里有一座‘邀月楼’，里面的花魁……小垂涎已久，也去找过几次，我与她已经私定终身。如今我不得不走，但还想回来，如果是跟着大，那小便能在这个镇子上活下来了。”

念在这厮还有，我便想留下了这。只是外不知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嘛，我现在是听师父的命令去完成任务，回来之后，我与洒扫弟子也并无差别，要是再带一个来路不正的仆从，师父肯定饶不了我。

“仆便不必了，你我按年岁来说姑且算是平辈。这样吧，你回去就说是我的朋友，先前是你我在嬉闹，他们应该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万万不可，还是求大带我上路。”

左右推不掉，索带着走便是了。这厮不知该说是油滑还是真的尊敬。早就跟他说过不要叫我大，叫我袁肆行便可，可这厮还是一一个大的叫着。也许是虚荣心作祟，我听着还不错。

半个月后，我们二已经进津门地界，该说不说，小乙还是有不小的作用。我自幼便在山上修行，虽然偶尔下山，但是毕竟并不通晓世生存的门道。小乙跑前跑后，毫无怨言，而且可以把生活上很多事安排得明明白白，给我省了不少事。回去之后，介绍给师父也不错，这样我就可以专心练剑，不用再活了。

“大，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津门城中确实有一叫郭增福，只不过……跟先前大说得有些不一样……”

“仔细说来。”这半个月我也习惯了，好像真的是一个大爷了。

“郭增福有三个异姓兄弟，分别叫于增禄、李增寿、高增禧。除了早就离开的李增寿，剩下三还在津门。而且这三是城中鼎鼎有名的富商，平里多有善行，百姓护之至，官府平也与这三有。不知道大的师父是怎么与这三结下恩怨的……”

“这也是你该管的事？”

小乙缩了缩脖子，好像是怕了，其实他也知道我并不会惩罚他，偏要做出这样一副让无法惩戒的样子。

也许这三多行善事是在掩盖自己的恶行，否则以师父的格，怎么会与这几有恩怨？算了，先不想了，进城再说！

小乙想先去客栈订好房间，我摆摆手表示不用，那当然了，今天我就杀上门去，保证郭增福活不过今晚！还住什么店，晚上就走，要不等着官府派上门来抓吗？

果然，根本不需要住店。

郭府在城北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上去倒也没有什么金碧辉煌的样子，我提气纵身从院墙翻过去，落地声音不是很大，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可还没有走两步，就觉出有些不对。为何院中如此安静？是早收到风声，所有都逃跑了？还是我来错地方了？不应该啊，小乙去问了几个路，都说是这里。

还没想明白呢，正厅的门却开了，端坐主位上的不是郭增福还能是谁。我提起剑就要上去拼杀，可与我想象的不同。郭增福面不改色，笑容还有些慈祥的意味。我逐渐放下警惕，可却突然生变。

郭增福手上的折扇一和，在左手上一搁，一根钢钉就从扇中出。我立马拿剑身格挡，金铁鸣声却想了两次，一次打在剑身上，掉在地上，另一声则是穿重剑，还好我闪身躲过，要不然，我也得跟重剑一样，身上多一个窟窿。

“你是何，为何持械？咦？这是蟑兄的剑，你是蟑兄的……徒弟？”

“贼，看来就是你了，暗器之道确实纯属，只是暗器之道，好像损了些吧。今，我便要替师父夺回你欠他的！”

“哈哈哈……”

一阵笑声直接打我的阵脚，这厮是何意？不打也不逃，只是自顾自发笑，难道是嘲笑我功力不够吗！是可忍熟不可忍，刹那间，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便只有十尺！

这次他倒是没有用扇子里藏的钢针，费了我特意的防备。他拿起桌上的两个茶杯，掷在我的膝盖上，也不知是打中了那个道，我竟跪在地上。

“不要急，欠蟑兄的东西给你便是。年轻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何必呢？打你也打不过我，论骂，我是祖宗，嘴上你也讨不了便宜。再者说，要是真的伤了我，你师父保准把你的皮拨下来。”

这是何意？难道是我记错了，明明师父说的是有恩怨，要郭增福把欠他的还给他。

“二十年前，你师父中伏，逃经此处，是我把他救下来的，还把家传的剑法教给他了，不过他倒是不用，非要用自创的什么蟑甲剑法，真是有意思。他平没有说过有一个异兄弟在津门吗？”

“郭……前辈，师父没有说过啊……不是有恩怨吗？”我气势已经虚弱下来了。

“是啊，我对他有恩，可他醒来便打伤了我派去照顾他的仆从，我向父亲死保才保住他的，那可不是我对他有恩，他对我有怨嘛。至于欠他的东西，我给你便是。”

说罢，郭增福就拿出一块铁坨，然后对我伸出手，见我没反应，就强行把重剑抢走了。

我自然是不应允，只是确实打不过他，只能眼见着他离开正厅，听声音应该是到后院去了。

我双腿的麻痹慢慢缓解，艰难起身，扶着墙，走到后院。

“你在什么！快停下！”

“停？停下来剑就毁了。”

“什么？”

“你师父他的大师兄的剑断了你知道吧，其实当时以他大师兄的功力根本不够把椎血剑震断，那是打斗中，内劲互拼，剑身中早有裂痕……”

听他说我才知道，原来剑这种兵器本来就不是像刀一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