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這半杯也給你喝,你趕快喝完,我好去把杯子洗一洗。」伯母
一說完就將手上那半杯酒推給我,我也只好接過來喝下。
我不知哪來的膽子,居然開
說:「中午喝這葡萄酒,感覺好像就是少了些
什麼。」
「哦,是嗎?還少些什麼?」伯母在廚房裡洗著杯子,聽到我這麼一說,好
奇地抬起頭問我。
「這酒的
感這麼滑順,要是能在週末的夜晚跟
一起共享,那感覺應該
是蠻
的!」這話匣子一開,我便開始唬弄起來了。
「嗯,沒錯,那
境一定很羅曼蒂克。嘻嘻~~」伯母竟也附和著,像個小
生,臉頰兩側汎起淺淺的腮紅。
大概是聊開了,我馬上又添著說:「再聽著老式收音機播出來的爵士樂、啜
幾
小酒、跟心上
再共舞一曲,啊……那樣的
景真是太讚了!」
「是啊!沒錯,光是想像就覺得好
漫哦~~」伯母像個害羞的小
生,但
又忍不住興奮地說著:「你這小孩子,想不到還這麼
漫呀!」
「我小孩子?拜託伯母,你也大我沒幾歲吧?如果不是因為認識小慧,換我
叫你姐姐也不為過吧!」我這嘴
可把業務的絕活都使出來了。
「呵呵~~瞧你說的勒!」伯母嘴
說不過我,不過表
倒是一副挺享受我
這讚美的模樣。
趁著酒意,我竟捉狹的說道:「伯母,你今天穿這樣,很
感耶~~整個
又散發著玫瑰花的香氣,嗯……還蠻舒服的。」
「哦,是嗎?不過就是在家裡隨便穿穿。」伯母從廚房探出頭來:「玫瑰花
這味道是剛洗澡完,用
油擦了一些,想不到你還有聞到啊!還可以吧?」
「嗯,聞起來真的很舒服!」趁著些許的酒意,我更是大獻殷勤呢!「要是
換成別
,我怕……說不定還會引起
家犯罪呢!嘻~~嘻~~」我露出賊賊的
眼神說著。
「呵呵~~」伯母聽我這麼一說笑得可開心了:「我都四十好幾了,哪還有
那個魅力啊?呵呵~~」
「我才不會亂說呢!我上次幫伯母按摩,就發現伯母的皮膚好好哦!而且伯
母天生又是一副娃娃臉,若跟
家說妳三十歲,可能還沒幾個
懷疑呢!」
伯母聽我這麼一說,更是樂得噗噗直笑。誰知這最後一
的酒或許是喝得太
急了,我竟嗆到鼻子了,雖然用
摀住嘴
,還是忍不住噴了一
了。這下可好
了,我襯衫的袖
也被噴了一塊,頗為明顯。
「啊!怎會這樣?」伯母看我嗆到
,訝異地從廚房跑了出來。
「啊,都怪我自己不小心,喝太快才會嗆到。」我忍著因嗆
而咳嗽不已的
喉嚨解釋著。
「趁著現在下午還有太陽,趕快脫下來,我來幫你把袖
洗一洗,久了這污
漬洗不掉就麻煩了!」
「哦~~」於是我便起身脫下我的長袖襯衫,拿給伯母幫我去洗:「伯母,
真不好意思,又給妳添麻煩了。」
「快別這麼說,你也別太見外了!」伯母握著我的結實臂膀,用就像是親
般的
吻說著。隨後伯母就拎著我脫下的襯衫往屋後陽台走去:「趁現在還有太
陽,大概半個小時應該就可拿來穿了。」
隔沒多久,伯母從廚房外頭的陽台走進來,就往我左手邊的空位坐了下來:
「你應該不急著走吧?」
「沒,我下午沒安排什麼客戶,所以還好。」聞著她身上散逸出來的香氣,
倒是把我迷得有些亢奮,真是特別。
「這天氣一冷啊,呵~~我這脖子啊,也不知怎的,就是覺得緊緊的,隨便
伸個頭,倒也挺不舒服的。」伯母扭扭頭,動作是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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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這樣啊~~」伯母這麼一說,倒引起了我的關切之心:「伯母,這
樣吧!我幫妳推推頸子,看會不會好些。你覺得如何?」
「啊……這不是又麻煩你了?」
「伯母,快別這麼說啊!這點小事啊,沒什麼。再說,妳剛也不是幫我洗袖
子嗎?」
「你這小孩子真是體貼。這樣也好,我這老毛病啊,可把我搞得全身都不舒
服呢!那就麻煩你了~~」伯母隨即側轉半身,背對著我。
「其實呢,我一直沒跟你說的是,你還真像是我年輕時認識的一位朋友呢!
那時都還沒結婚,唉~~那都是快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伯母背對著我,語氣
和緩的說:「所以我一看到你,就對你有種特別親切的感覺。」
「哦,是這樣啊~~」我倒是有些受寵若驚,「那,是你男朋友嗎?」我接
著順
問。
「……」嗯,雖然伯母悶不作聲,但多少也猜得出那
曾經在伯母的心目中
佔有一席之地。
這時我才忽然明白,前次我幫伯母按摩,說實在的,都已經到了輕薄的地步
了,伯母竟然還能悶著不坑聲,原來是我長得像她二十年前的舊
的關係啊!
隔著輕薄的睡衣,我雙手緊實地捏著她肩膀上的每一寸肌膚,輕柔而綿密,
與小慧比起來,毫不遜色啊!
我在她的肩胛骨四週繞了幾圈,適當的手力配合著舒緩的推拿,讓伯母整個
頸部的緊度頓時放鬆不少。沒多久,伯母還會不自覺地間歇
低吟著:「嗯……
嗯……」雖然音調已經壓得很低,但我就坐在她的背後,可是聽得相當清楚。
在她的肩膀經過幾回的按壓之後,我又往她的背部開始慢慢推揉,偶爾也會
把兩手按住胸圍兩側,只靠兩根大姆指在背部中心點推壓,趁此也算是想抓點福
利,看有沒機會再摸到伯母的胸部。
「嗯~~嗯~~」每一按壓,伯母對我在她背後的任何施力,好像都能夠接
受,嗯哼的音調也開始高了起來。
*** *** *** ***
只是,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竟讓我陷
與伯母之間意想不到的不倫
事
了。
就在按壓幾次之後,才剛在她的胸圍兩側停了下來,一方面是稍做休息,一
方面是暗度著下一步該如何進行著……
原本我對伯母雖也有些想
非非的企圖,不過那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青
一
時
慾衝天的無端想像,從沒想過真有實現的可能。再說,她可是我
朋友的媽
媽呢!那隻母老虎,我可得罪不起啊!
但是不倫的
境一旦真的碰到了,
中原始的
慾與
慾相互攪和,這豈
是普羅大眾的道德倫常所能壓制得嗎?撇開這些,除了年紀的差距之外,伯母其
實也是一位相當內斂而有教養的
,外在的容貌也不差,更是我所迷戀的那一
類型的熟
——聰明而
具個
風格。
那時,陷
慾的泥沼之中,真的是蠻掙扎的。但說來慚愧,我跟大部份的
男
一樣,小頭當家,也是把持不住,沉了下去!
*** *** *** ***
伯母忽然伸出左手握住我的右手,我原本以為她是不讓我繼續揉捏下去,沒
想到,她握住我的右手之後停了幾秒,竟牽引著我的手往前移去。
她將我的手往她右胸
房的高點摸去!我對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