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到底去哪里了啊?!属下已经替您参加完妖君的婚礼了,您好歹和属下联系一下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他握拳低语。
君绯色心沉了下去。
她本来以为这假夜月澜是奉命冒充,背后有真正的夜皇陛下指挥,现在看来明显不是。
这位下属也不知道夜皇的行踪……
君绯色瞥了那位芳华公主一眼,见她俏脸也沉了下来,眸中神色
晴不定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内的‘夜月澜’又拿出了其他传音符,点开,那边传来声音:“银鹰,陛下回去了吗?”
“没,银燕,你速度调集在妖族的各路……”银鹰正要吩咐下去,让妖族里的暗探全部出马搜寻陛下下落。
但一句吩咐没说完,房顶上忽然传来喀拉一声大响!
吓了他一大跳,喝问一声:“谁?!”
一闪身就到了屋顶上,他动作不可谓不快,但对方的动作更快,他只看到一条淡淡的红影消失在远方的拐角处。
那红影闪的太快,银鹰只看到对方一道残影,连身形也没看清。
那是谁?
芳华公主吗?
银鹰有些不确定,他手心里吓出了冷汗。
夜族在妖族设置了不少暗探,他刚才吩咐的时候,险些挨个点名……
如果点名的时候被
听了去,不知道会给夜族带来多少祸端!
他怅怅下来,回到屋里时愣了一愣,在他的桌案上压着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一行字:隔墙有耳,设结界再吩咐
为上。
银鹰:“……”
这字体有些熟悉,他翻来覆去看了片刻,终于认出来了,这是那位君姑娘的笔迹!
她没走?还及时给他示警?
银鹰狠狠敲了敲自己的额
,自己这还真是急昏了
了!险些犯了一个大错误!
幸好,幸好——
……
君绯色觉得自己还真的小看这位芳华公主了!
这位公主的功夫很高!只不过平时她隐藏了实力,危急时刻这才显露出来。
刚才君绯色眼见银鹰要说出暗探们的名字,急中生智,一抬手向屋脊上砸了一枚石子,险些砸塌屋顶,给屋内的
示了警……
那位芳华公主脸色一变,立即撤了术法闪身,动作迅速麻利,速度快的惊
!和那
在花园中的表现大不相同。
君绯色估摸着这样的修为最少要在一甲子以上。
这位公主满打满算三十多岁,就算她从娘肚子里开始练功,也达不到这个成就。
这位公主的功夫很诡异啊,还在
前隐藏实力,为什么?
是怕她哥哥忌惮她?
还是因为别的?
当然,这公主的事再诡异君绯色也不打算过问,她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找到夜月澜!
其他的事以后再说,见招拆招就是。
她知道再见了面,他十有八九不会给她好脸色看,还会再用言语刺激她,说不定还会赶她走,这些都不要紧。
她和他未必一定要做夫妻的,他如果就是解不开心结,那她就和他做朋友吧,她可以和他保持朋友的距离。
……
夜月澜确实受了伤,重伤!
他一怒之下,斩杀了整个血污
中的蝙蝠,几乎耗光了力气,而且身上还被挠了好几爪子,他当时急着寻找君绯色,就没管身上的伤,只是
止了血就寻找出
了。
好不容易找到她,没想到是在那种
况下,她满心满眼里都是雪梵行,求他救
。
天知道他那时候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上的伤
疼得抓心挠肝的,恨不得躺倒歇一歇,恨不得让她安慰安慰自己……
但没有。
她对他的苍白虚弱视而不见,一心想要救雪梵行那混蛋,甚至以死相
——
他满心的苍凉悲哀,却只能压着怒火出手——
救出雪梵行后,他也要站不住了。
但他不想再看到她,也或者是她和她的好师兄……
所以他立即闪了。
幸好他把那
已经研究透彻,出了那大厅后也没再走冤枉路,直接在水晶通道上找到那条近路出去了。
他本就受了重伤,救梵行时又耗费了大量的真元魔气,出来后就直接晕了,晕倒在路边(他出来的
不是君绯色他们出来的那个,所以君绯色没看到他。”
他晕倒的地方荒无
烟,连根
毛也看不到。
所以他在那
的荒
堆里晕了一整天,也没
来救他,倒险些被一
觅食的猛虎拖走!
幸好他身上自带毒,那猛虎拖着他走了两步就被毒死了!
他醒来后只见荒
过膝,四野寂寂,身边只有一
被毒死的猛虎相伴。
那猛虎呲牙咧嘴的,看上去比他这个被咬的还痛苦,睁大一双虎眼死不瞑目。
他动了一动,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勉强坐起身。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傍晚时分,妖君的婚礼他铁定已误,幸好留了银鹰在那里,应该会冒充他将此事掩藏过去。
他本来想要联系一下银鹰,刚刚拿出传音符,
顶就遮来一片‘乌云’,煞气蔓延而来。
他急抬
,见一
鬼车忽闪着翅膀俯冲而下!
鬼车有剧毒,妖力又奇高,他如果是全盛时期,这鬼车自然奈何不了他,他轻易就能将这东西的九个
给拧下来!
但现在不行,现在的他压根没有还手之力!
幸好他身上带了护身的法宝,危急时刻一抬手,那件法宝化为一
半透明的巨钟,罩在他自己身周。
那鬼车九个脑袋分别撞在巨钟上。
幸好这巨钟是异宝,受到重物撞击也不会发出巨大的轰鸣,倒不至于震到藏身钟内的夜月澜的耳朵。
食物就在眼前,却看得见吃不到,鬼车大怒,围着巨钟转圈子。
夜月澜坐下,只扫了几眼就明白这鬼车奈何不了自家的这钟。
于是他不再管外面疯狂咬钟撞钟的鬼车,径自为自己疗伤,将身上的伤
挨个处理了一遍,然后抓紧时间,打坐恢复。
他正进
物我两忘的阶段,忽似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向钟外。
钟外一位少
正和那鬼车打斗甚急。
夜月澜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