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得老陈福来办。户部有，办事也方便点儿。阮大铖这种，对李枭客气，对陈福未必会客气。

果然，老陈福一来阮大铖就开始端着。一脸严肃正襟危坐，好像刚刚那个笑呵呵的跟他没关系似的。

匆忙间也准备不了什么菜式，脆就吃火锅。秋天了，正是羊肥美的时候。尤其是原上来的羊，那是肥瘦相间。每盘都是三条线，吃在嘴里是牙和舌的双重享受。

老陈福果然不愧是搞接待的老手，几句话下来就和阮大铖相谈甚欢。

“那天我听万岁说，东南沿海海寇泛滥。广东水师几次出击，都以失败告终。去年我离开的时候，南海不是挺平静的么？红毛和佛郎机，也都很安分。

怎么这才一年，就变成这样了？”李枭忽然想起来，朱由检说东南沿海的事。按理说，那里有郑芝龙管着，应该不会这么。

“哎……！还不是……我说这话您别不听，还不是那个郑芝龙。他和张保仔争地盘，只要了郑家旗的船，张保仔就劫。了张家旗的船，郑家就劫。

就商船那点儿收益，两家都旗钱，那就不剩什么了。更何况，你就算是想两家旗子，家也不让。两家旗子的船，死的都很难看。”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