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

当年我还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什么都明白了。

战争就是为了获取资源，让自己的本民族过上更好的生活。至于被掠夺的民族，你可以哀伤、同、怜悯，可就是不能成为他们的一员。

强者可以过上幸福美满肆意挥霍的子，弱者只能匍匐在地上被剥削苟延残喘。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很残酷却很真实。”

艾虎生躬着身子听，直到李枭不说话了，才躬着身子回答：“诺！臣下一定会为大明争取最大的权益。”

这种事艾虎生心里早就有谱，对于法兰西来说，这基本上就是无本买卖。他们付出的，不过就是派兵抓的成本而已。有了大明先进武器，艾虎生不认为埃及可以打败法兰西。

听说埃及也是个强大的国度，众多是古老王国。别说五万，就算是五十万，一百万应该都没有太大问题。

反正那些矿山里面总是死，户部每年收购来差不多要三十几万东南亚土著。这些被那些黑了心的矿主买了去，根本不当来看。

每天吃着最廉价最难吃的食物，着最繁重最累的活计。据说山西好多煤矿里面，每天工棚里面都会拉出几个死。

开始还会卷个席子埋一下，薄薄的土盖住一层。往往会被野狼什么的刨开，经常能看到野狼叼着手或者胳膊跑。还有狐狸没事扒拉脑瓜骨在玩！

当地官府害怕产生瘟疫，要求尸体统一焚烧。反正山西最不缺的就是煤！

不光是在山西，在辽东，在河南，在山东，在大明每个有矿山的地方。当地官府陆续都建起了焚尸炉，专门焚化那些死去的东南亚土著。

有个户部的主事曾经统计过，每年因为各种原因死在大明的东南亚土著劳工差不多有十万。这还是在北方，若是在江南死的更多。

蒸汽机的大规模使用，让煤成了宝贝。江南的煤矿蕴藏量也不小，但大多数煤矿含水量大。为了顺利采煤，就得安排专排水。

那些买来的东南亚土著劳工，被剥光了衣服关在水鼓里面昼夜不停踩水。水鼓内不能燃灯，黑暗闭节，呼吸局促，滴水沁肤，寒如冰雪。耳中唯听铁钳夹击之声，铮铮不息……！

身体孱弱者月余之间既因毙命，强壮者不过数月亦足烂腹肿。监工不容休息，不给医药，坐视其毙！

稍有怠工则皮鞭抽打，若有逃跑者，砍去双足以儆效尤。

看了主事写的报告，艾虎生都觉得间地狱不过如此。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不发卖东南亚土著。那些红了眼睛的家伙，就会把目光落在大明的身上。坑蒙拐骗，强行绑架的事肯定时有发生。

有些地方山高皇帝远，根本就没个王法。想要伸冤，估计阎王都没辙。

李枭也曾经想过，保障一下外来劳工。可事实是，除了国有大型煤矿之外。私小煤矿根本购买不起，也购买不到蒸汽抽水机。

为了多采煤，小煤矿里面都是班拼命挖煤。三天两的出事故，透水，炸，塌方，哪一件都是要命的事。

官府每年发卖三十多万东南亚土著，这还不算倭国发卖的。好多煤矿的小矿主，都在倭国手里买东南亚土著。他们手里的土著虽然身体没有官府发卖的强壮，可胜在便宜。

好多看起来像未成年孩子的土著，价格只有官府发卖劳工的一半甚至是三成。倭国甚至把眼光盯在了土著身上，价格更是便宜的让瞠目结舌。

而大明的地方官，除了管收税之外，只是勘察一下这里面有没有大明。贩卖大明是死罪，贩卖土著就是合法生意，与卖猪卖狗差不了多少。

五六年了，东南亚土著也不知道不抓了多少。反正现在爪哇好多原本密集的地方，现在都变成了无区。倭国甚至疯狂到，已经开始打趾的主意。

这一次趾阮王来京，一项重要的事就是向李枭告状。

李枭当然不会惩罚倭国，这事的兴致其实很清楚。趾阮王就是在向主谋告发从犯！

不过李枭也不会揭穿，让东南亚和趾去恨倭国，李枭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如果不恨他们，就只能恨大明。

不过被绑来大明的，绝大多数只能在地下狠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