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认认真真的看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五个站成一排，一个个都显得有些紧张。

每个白衣子两分钟，这一次李子安足足看了十分钟才结束。

“没有，都不是那个白衣子。”李子安说。

他也想抓到凶手，可是他不能随随便便指认一个不是凶手的。

“一个值得怀疑的都没有吗？”刘军并不死心。

李子安说道：“那个监控录像你也看过，难道就不能通过天眼系统找出她的行踪，将她抓获吗？”

刘军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就只有那个小卖部的监控摄像拍到了你说的白衣子，那四周的所有的监控摄像都没有拍到，我们也搜索了天眼系统，甚至是通系统的监控摄像，都没有拍到过那个子。”

李子安心中一片惊讶和困惑：“那小卖部的监控摄像又是怎么拍到的？”

“我也不知道。”

李子安忽然想起了什么，跟着说道：“那你们有没有查过高臣一品附近的监控摄像？”

“查过，可是也没有看见你说的那个白衣子。”刘军直盯盯的看着李子安，那眼神锐利，仿佛要看穿李子安的内心。

“你这样看着我什么，我真没说谎，那小卖部的监控摄像不也拍到她了吗？”李子安说。

刘军说道：“如果不是那个小卖部的监控摄像拍到了她，我们恐怕要换个地方说话了。”

李子安微微愣了一下：“刘警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军说道：“任何都无法躲过所有的监控摄像，现在的脸识别技术也很发达，即便是她行凶之后换了衣服，我们一样能找到她。可是，除了那个小卖部的监控摄像拍到了一个画面，再没有任何一个监控摄像拍到，你告诉我，她是从天上飞来的吗？行凶之后，又从天上飞走了？”

“她会不会是鬼啊？”李子安莫名紧张。

“会不会是你心里有鬼啊？”刘军也问了一句。

李子安：“……”

“那个符号是从你手里出去的，是因为那个符号死的，你跟我说你也不知道那符号的意思，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

“我真不知道，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我要是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找康教授解？而且，我之前都不认识马局长，更不知道他们当年在楼兰遗迹考古的事。”

刘军眼神锐利的看着李子安：“这事还说得通，是你把侦查的视线转移到了那个白衣子身上，你说你在高臣一品旁边的江堤上看见了那个白衣子，那为什么我查过那附近的所有的监控都没有发现你说的白衣子？”

李子安觉得他有点胡搅蛮缠，也懒得客气了：“你问我，我去问谁去？我说你是不是怀疑是我杀了马局长，如果是，你也有证据的话，你就抓我吧。”

刘军眼神灼灼的看着李子安：“你有事瞒着我。”

李子安故作严肃的表：“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

“你说。”

李子安压低了声音：“我喜欢吃桃子。”

刘军顿时皱起了眉：“这是命案，你开什么玩笑！”

李子安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但倒不是怕刘军发火，而是这事的确是命案，马福全尸骨未寒，他不能因为一点绪就拿这事开玩笑。

略微沉默了一下，李子安忽然想起了一点：“对了，有个大婶经常在外面小区对面的江堤上发传单，胖胖的，五十多岁，逢就叫帅哥，她也看见过那个白衣子，我之前去找康教授，那也是看了她发的国学院的艺术展览的传单才去的，你们去问问她，她会证明那个白衣子在我们那里出现过。”

刘军从桌上拿起了一支铅笔和一个本子：“给我描述一下她的面部特征，我画个素描。”

李子安点了一下，开始描述那个大婶的样子。

十几分钟后刘军画出了一张素描，那给李子安看：“你说的那个大婶是这个样子吗？”

李子安看了看说道：“很像，就是她。”

刘军给了李子安一个白眼：“好了，你可以去买菜了，还有，手机保持24小时开机，我随时会联系你。”

李子安讶然道：“刘警官，你不送我回去吗？”

刘军没好气地道：“我用囚车送你回去，你坐不坐？”

“那算了，我走了。”李子安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又回补了一句，“刘警官，记得亲自吃饭哟。”

刘军愣愣的看着李子安，不知道为什么，他好想伸手去掐李子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