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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金匮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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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权,以防晋王坐大。然而太祖已老,犹豫不决,终于到今天的晋王做了天子。太宗登基后,任用卢多逊为相,赵普便成了寓居在家的闲一个。今重新见面,这一场权力游戏,又要重新洗牌了。

如何既要用着赵普,又要防着赵普,这是太宗的心思。

而如何恰如其分地对付老对手卢多逊,如何在当今皇帝手中重得相位,这对于赵普来说,难度亦不亚于火中取栗。

天下之事,不过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罢了。想当年朱温灭唐,此后诸侯割据,战不休,南北各建政权,统称五代十国。天下大,苦的是百姓,要饱受离与杀戮。各国征战中,逐渐强者越强,弱者越弱,终于大鱼吃小鱼,直到北方后周,方才显现一统之契机。

世出英雄,后周世宗皇帝柴荣继位,以天下一统为任,南征北讨,逐渐一统了中原各地,取得后蜀四州,直南唐,尽取江北之地,此后又亲自北伐,夺得辽国所占河北三州三关,打下偌大的一个江山来。

只可惜天不假年,正当世宗雄心勃勃,欲再北上收取幽云十六州之时,却不幸病重而亡,只遗下一个七岁的小儿柴宗训继承大位。小皇帝继位不久,正值新年之际,忽然接到边关紧急秘报,说是辽国与北汉大举侵。皇帝年幼,太后识浅,诸事皆无主见,匆忙间急派殿前都点、禁军指挥使赵匡胤率军出征。

大军出京之时,就已经有一个流言,在市井中渐渐传开,说是“点检作天子”。大军兵行数十里,来到陈桥驿,安营扎寨。这时候,流言在军中越传越烈,于是赵匡胤之弟赵匡义,率谋士赵普,与诸将一拥而主帅营账,不知谁早准备好了黄袍,赵匡义与赵普一左一右,把黄袍披在赵匡胤的身上,诸将随之下拜行礼,山呼万岁。

赵匡胤很努力认真地推辞了一番,终究依了众,受了三跪九叩之礼。于是拨营起寨,率大军返回东京开封。至于辽国、北汉的侵,再也无提起,奇怪的是边境上也真的太平无事的过去了。

赵匡胤派大将潘美等京先行晓喻后周符太后与众臣,符太后见大势已去,孤儿寡母孤掌难鸣,只得大哭一场,愤愤迁出内宫,出玉玺。

自此后周天下结束,赵氏大宋建立。

宋太祖赵匡胤承柴世宗未了遗愿,先灭南汉、后蜀、南唐等国,天下已呈一统之势。

宋太祖历建隆、乾德、开宝诸年号,在位一十七年,于开宝八年驾崩。

当年太祖之母昭宪太后杜氏曾经有言,赵氏得国是因为后周柴氏幼主当国,为免重蹈柴氏之前辙,命其死后传位其弟赵光义,曾有“兄终弟及”的话语。

据说太祖死前,晋王赵光义连夜宫,至太祖最后一息时,令内侍守住宫门,连宋皇后及二皇子赵德芳、赵德昭皆不得内,只有晋王一在旁。当内侍们只远远见着烛影摇红,听不见太祖说话声,只见晋王的影子于烛光中,时而离席似在逊让,最后只听得有柱斧砍地之声,太祖声音激惨地叫了一声,却听不清叫什么,不多久,晋王传谕太祖驾崩,继位为帝。

开封府尹赵光义初登大位,改年号为太平兴国。为安抚诸王,将其弟光美封为齐王,避圣讳改名为廷美并继其位为开封府尹;并封太祖长子德昭为武功郡王、次子德芳为山西道节度使。时年德昭二十岁,德芳十四岁。时便以为,廷美、德昭、德芳三会依序继承皇位。

然而过了数年,时移势易,赵德昭自刎,赵德芳病死,如今这三中只余秦王赵廷美。今年三月,太宗当在晋邸时的旧臣柴禹锡、赵熔、杨守一等忽然秘密宫密告,说秦王赵廷美骄恣不法,有逆之心,与宰相卢多逊有秘谋,将在太宗巡幸西池时作

卢多逊为相多年,大权在握,于权谋,柴禹锡等臣子虽然忠心,却不是卢多逊的对手。

要对付卢多逊,只有找他的老对——前宰相赵普。

这,便是今赵普进宫的原因。

见赵普一进来,颤巍巍地便要跪倒行礼,太宗忙上前亲手扶他起来:“我与阿兄本是年少之,许久未见了,今不过叙旧,休要行此大礼。”数年未见,赵普也老多了。这份苍老,让皇帝心中起了一些恻隐之心,少了一些戒防之意。

赵普听得皇帝以旧时称呼,心中微动,但却仍然板板正正地行礼毕,方才依礼就座,拱手恭敬道:“君臣分际,最是重要,赵普不敢失礼吾皇。”

太宗笑着摆手,便有小内侍奉上茶来,太宗捧了茶盏,一边轻拂着上面的茶沫,一边闲闲地问着赵普家常琐事,素里起居如何,饮食喜好,看了什么书。又问夫如何,儿如何,子孙如何。

赵普肃容一一答了,又说自己老了,牙齿也有些松动,太硬的东西吃不了。只在家里走路,平时游不多,看的书还是《论语》,近在整理五代时的文章,恐怕将来年久失散。又说长子派了外任,次子在身边,两个儿是继室所生,如今还幼小,也不知道能否照看着她们长大嫁

太宗便也同他说了些自己的家常烦恼,以前上战场时的旧伤偶有发作,虽然不严重,但是却很折磨。长子元佐这几年脾气不好,次子元佑跟他说话半隐半藏的不跟父亲心,老三老四功课不好,儿也任,只有小儿子还能够让他开怀一些。

说着说着,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时光,一时间和乐融融。及至太宗又渐次说到这几年弟弟廷美时,气氛便有些微妙的变化。太宗叹息秦王如今做事很任,每次都是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掩盖下来,说他也不听,又问赵普可知外对秦王的议论。

赵普听了这话,顿时推了个净:“臣一直闭门家中,倒不知道外界之。”

太宗知他推脱,故意他:“我们家的事,你是最知道的了。朕这个弟弟,从小子就不好,从小到大,也不知道惹出多少事来,都是先皇和朕给他挡着的。实指望他年纪大了,会懂事些,朕这几年国事辛劳,也少理会他的。谁知道竟变本加厉,位高不知自重,在一帮小的怂恿下,做出种种可笑的事态来。”

赵普听了这话,知道正戏已经开始,便放下茶盏,肃容道:“秦王心,确有些如官家所言。若真只是些小奉承倒也罢了,只恐有别有用心,利用秦王来达到自身不可告的目地。”

太宗看着他,眼神中有着试探:“有别有用心?倒不知赵卿家此意何指?”

赵普看着太宗,大胆道:“臣指的就是当朝宰相卢多逊。”

太宗脸一沉:“你何出此言?”

赵普跪了下来,叩首自陈:“当年昭宪太后遗命,防着后周故事,因此上有兄终弟及的话。臣忝为旧臣,与闻昭宪太后遗命,备承恩遇,不幸戆直招尤,反为权幸所沮,耿耿愚忠,无从告语。”

太宗冷笑:“耿耿愚忠?”这耿耿愚忠,总不会是对着他吧。想当年他与赵普共推兄长上位,谁知道后来赵普独揽大权,对他处处设套打压,几次险象环生,这种怨恨的心,他这辈子都要耿耿于怀才是。

赵普磕了一个,从袖中取出一道本章,肃然道:“臣本小吏,得太祖与官家知遇之恩,敢不杀身以报?自五代十国以来,中原多有变,皇位屡有更迭,君不君、臣不臣,天下不宁。究其原因,仍是制度有缺失。若能修订制度,使君无制肘,臣安其位,许多宫廷变,便不至于发生,天下自能太平。制度非对于,而对于事,这是臣当年的本章,请官家御览。”

小黄门呈上本章,太宗慢慢地翻看着,脸色忽青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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