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

“真的？”牛百万一喜：“方医生，这个病您能治？”

“可以，不过还要当面诊断才能确诊。”方寒道。

“那咱们现在就走。”牛老板急忙道，说着话又是一愣，看了一眼龙雅馨，笑道：“方医生和龙警官下午没事吧？”

“没事，等手续办好，咱们这就走。”方寒点。

“还办什么手续啊。”

牛老板笑着道：“这个电脑就算我送方医生您的了，就算是诊金。”

“这诊金可有些多了。”方寒道。

“不多，不多。”

牛百万摆着手：“大概的行我还是知道的，前不久我托请过关宝成，没来价钱倒是来了，出诊一次至少两万，给您五千，已经算少的了。”

“关宝成？”

方寒一愣：“出诊费这么高？”

“两万都算是友价了。”牛百万笑着道：“家关教授可是大名，而且又不在江州，大老远来一次，总不能几百块诊金吧？”

方寒点了点，这倒也是。

只是这个两万，这位关教授开价不低啊，哪怕是匡明卓外出做飞刀，飞刀费也就是一万左右，这位关教授的出诊费可是不比一些外科大拿少了。

现在方寒倒也理解家关教授的排场了，怪不得出门有豪车，随身有随行，这出诊一次两万起，这位关教授一年的收不菲啊。

当然这一点倒也可以理解，虽说现在中医式微，可真正的中医还是很有牌面的，关宝成在杏林界也算得上是名了，名气不小，很多达官贵胄为了请一次关宝成倒也不惜两万三万的。

关宝成至少要有价，像郭文渊这样的大国手，很多有钱都请不动，郭文渊根本就不开价。

“方医生，咱们这就走吧？”牛百万看着方寒，看得出，这位快五十岁的牛老板对他二十六岁的小媳倒是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