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即便不是当场发作,也是暗暗地记恨,说不定哪天就要动刀子。
赵布柱被
揭了短,气呼呼地来到了教室。他迟到了,老师在骂他……
他一下子惊醒了,原来刚才只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一看时间,真的是迟到了。他立马飞奔起来,嘴上叫骂着:“这些兔崽子,上课了也不叫一下我,害的我迟到!”其实大家都叫了他,只是他睡的太死了,叫醒了他,他起来坐了一会儿,然后又趟了下去,一下子就又睡着了。
课早已上了一段时间了,赵布柱不管那许多,单刀直
的,偷偷的教室后面溜了进来,坐在教室的最后面,坐在了高压锅的身旁。
赵布柱坐在后面,气气呼呼的,喘着粗气,他看了看讲台上,看到的又是那个让他颇为感冒的老师。
“妈的,又是这个爷爷辈的!”赵布柱气愤地骂了句。
其实讲台上的那位老师顶多也就个四十几岁而已,但无奈天生的爷爷辈的脸,脑门顶上已过早地爬满了老树皮似的皱纹。这都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这位老师又整天戴着个帽子,就是哪怕这气温已经到了这样的三十好几度了,也依然是帽不离
。
看到老师的这一异常的行为,于是同学们就猜测,估计老师一定是谢顶了,
顶定然是变成了溜冰场,需要地方支持中央的主儿。当赵布柱把这个想法告诉高压锅时,高压锅可是久久地握住了他的手,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样子。
正当赵布柱他们俩握着手,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样子的时候。
突然,高压锅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圆圆的,直勾勾的盯着讲台。
赵布柱见高压锅那个表
,就有些纳闷,便顺着高压锅的目光望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师把帽子取了下来,那
上赫然顶着一
乌黑浓密的秀发。
赵布柱和高压锅相视一笑,颇有几分的尴尬,心中一阵愕然。
台上那公,生就了那一张猪腰子似的脸,整天一副苦大愁
的样子,好象谁都歉了他个几百万似的。更为搞笑的还是此公的名字。上他的第一堂课时,老师作自我介绍时,此公一上台便说自己叫史旺才。
他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了哄堂大笑,紧而便传来了周星弛的那句经典台词“旺才,旺才你死的好惨啊!”,这样就引起了大家更为肆虐的笑。当然说这话音量也是拿捏的正好,自然是不会让讲台上的老师听见的。
讲台上的老师见下面的同学们一个个笑嘻嘻的,不知道同学们在笑些什么的,只是疑惑的看着大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
脑。
此后,每次到史老师上课时都可以听到周星弛的经典台词,而且每回都引得大家轰然大笑。
也不知道讲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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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师是哪里
,反正赵布柱感觉老师上课时,嘴
里就像是含了个萝卜,含含糊糊的。他妈的,连个普通话都说不清楚,居然还教《现代汉语》?
老师在讲台上面
出“狂言”,讲的是
舌燥,而同学们则在下面昏昏欲睡。那睡的姿势也有多种,或侧睡或蒙
大睡,或拿书挡着装模作样睡,或……反正什么样睡的姿势都有,简直是数不胜数,还有的同学在睡梦中,还流着
水,桌面湿了一大片。
但是也有
不睡,坐在赵布柱和高压锅面前的那三个
生就不睡觉。那一台戏中,有两个
生都穿着小背心,露出香肩,颇为
感,尤其是那白皙丰满的胸部显山露水的晃动在赵布柱的眼前。
那一台戏不停地拔弄着
发,那高耸的胸部也随着她们拔弄的动作一起一伏,散发着
的味道。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跑来上课的缘故,还是因为这一台戏的缘故,赵布柱的心被撩拨的怎么也静不下来。此刻,他的内心是火烧火燎的,坐立不安,涌起了正常男
最原始的冲动。
“你
的。”赵布柱忍不住骂了一句。
“喂,柱哥!你说什么呢?”室友老三鸭哥(因其名为高压波,所以众
都叫他高压锅。有
嫌高压锅这名儿叫起来过于烦琐,于是就叫他压哥,反正压鸭不分,所以每次叫起他来时,也不知道别
是叫他压哥还是鸭哥)高压锅凑到赵布柱身边,神秘地说:“怎么样,是不是被她们撩得……”
“去!”赵布柱推了高压锅一把,忙摇
,故作镇定的骂道:“去你爷爷的!”其实他心虚的很,
怕高压锅刨根问底。
好在高压锅也没
究,其实此刻高压锅哪有功夫去
究赵布柱的心思,此刻他全部的心思都在那两个
生的身上,只是说:“这两个骚货,仗着自己有点料,到处卖弄风骚!”顿了顿,高压锅继续道:“哦,你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吗?”
“我怎么会知道?莫非你……”
“嘿,不瞒你说!”高压锅把嘴贴近了他的耳朵,
笑道:“我真想……想……哎!”一声长叹。就因为这一长叹,再加上高压锅的唾
似乎也特别多,所以这一长长地用气,那
水就如
壶般,
水四溅,溅得赵布柱满脸都是。
“你爷爷的!”赵布柱暗骂了一句,然后用手抹了一把被高压锅
水
溅了的脸,感觉是何等的恶心,心里有些发腻作呕。但是,赵布柱的脸上却显示出另一幅神态来,急切地问道:“想!你想什么?”
“就是,就是,想,想……”高压锅还未说完,突然发现,在自己身边围着一群
,俨然开起了茶花会般。
高压锅神秘而又带着诡异地笑:“想,想把她们……她们……”
“拿下……”
“嗯……”
正在此时,老师在讲台上说,“世界上所有的语言,也许有双重否定表示肯定的现象,但绝没有双重肯定表示否定的现象。”
赵布柱正专心致志的与高压锅聊着,接话道:“是啊,呵呵!”本来的小声的对高压锅说话,却想不到一下子提高了音量。赵布柱正和高压锅聊的起劲儿,还浑然不觉。
老师恰好听到了赵布柱的话,似乎在讥笑自己,心里便有几分的不爽。“喂!这位同学,你来回答一下我刚刚问的问题!”正当赵布柱听的
了神时,老师点了赵布柱。
赵布柱和高压锅聊的起劲儿,根本就不知道老师问了什么问题,只能站起来,尴尬的杵在那里。
老师自然是知道赵布柱不知道自己是问了什么问题,为了避免尴尬,就主动把问题抛了出来,问他中国最大的河流的最长支流边的大家族的x系的x支的x话属于什么方言。
赵布柱自然是不知道的,只能说大概是北方方言吧。
老师问他到底是还是不是,不停地问他到底是还是不是北方方言。
赵布柱说:“是吧,怀疑是,可能是,应该是,肯定是,绝对是,不可能不是……”
赵布柱的这一回答,结果搞得全班哄堂大笑。
老师也是哭笑不得,摇了摇
,似乎在说:“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老师又问大家“死”有多少中说法。
全班第一反应且异
同声的大声喊:“挂了!”然后又说出了诸如:拜拜、翘辫子、咯
着凉、见上帝、云游极乐世界等等二十多中说法。可见中国的语言实在是太丰富了。
赵布柱坐在一台戏的后面,鼻子里满是她们身上散发出的
味,那味道虽然有些怪怪的,但是却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正当他沉浸其中的时候,一个纸团扔了过来。
赵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