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再来吧。”

叶三江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呃，不过我知道是外婆生了妈妈。”

姜晚歌捏着叶三江的脸颊，笑着开:“你不会小时候没做过摇摇车吧？”

叶三江挑眉。

姜晚歌把手收回去，比划着两只剪刀手放在脸蛋旁边，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脑袋，丸子晃呀晃。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你没玩过那个车子吗？”

叶三江恍然大悟:“哦！那个车子啊！”

可能是反应慢半拍的原因，所以叶三江没笑出来，倒是被姜晚歌比划的模样给可到了。

“还有一个，笑死我了。”

“网友:我剪个20块，给狗剪个收100？”

“狗狗发型师回复:狗敢吃屎，你敢吗？”

“网友回复:我要是敢呢？”

“狗狗发型师回复:那你也100。”

姜晚歌笑得前仰后合，叶三江象征地笑了几下，他拿出手机找到自己之前看了的一个笑话给姜晚歌看。

“当你跟领导在男厕所站在一块小解时，你应该说些什么缓解尴尬气氛？”

姜晚歌蹙眉继续往下看。

“老板，我认识个神医……”

她读出来，脸上却没多余的表，还疑惑地看了眼叶三江。

“不好笑吗？”

姜晚歌摇摇:“我能听懂，但没觉得好笑。”

“那你就是没听懂。”

“我听懂了！”

“没。”

叶三江无趣地把手机声音调大，继续听着生理老师的气泡音，姜晚歌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子刷视频，这时乐乐跑了过来，昂起脑袋看着两个。

“姑姑我渴了。”

“渴了喝水。”

乐乐站着不说话，又看向叶三江。

叶三江便从位置上站起来朝着茶几走去，他给乐乐倒了一杯白开水，然后扭看向可可。

可可蹲在两米外的地方盯着小白，嘴蠕动，像是想发出喵喵的声音又不敢大声。

“可可喝不喝水？”

可可抱着小熊安静地点，叶三江笑着给她倒了一杯。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叶三江习惯地朝两个孩子看过去，发现可可跑到茶几边上自己又动手倒了一杯水，然后把杯沿凑到小熊的嘴边。

叶三江戳了一下姜晚歌，示意她可可的举动。

谁知姜晚歌直接大喊一声，叶三江这才发现乐乐瞎凑热闹也倒了一杯热腾腾的白开水，跑去喂小白。

……

晚上洗澡突然间变成了一天中最难的事。

“今晚要不要一起给他洗澡？”

叶三江扶着乐乐的肩膀，冷不丁地朝着姜晚歌问了一句。

“你一个不就够了，还拉上我嘛？”

叶三江看着正在给可可梳发的姜晚歌，表郁闷，迟迟没往浴室走去。

两位洗完澡后身上都香的，姜晚歌沾着水渍的白皙脖颈看得叶三江心里痒痒。

“我们已经快48小时没有亲热了。”

叶三江说出了憋在心里的事实。

姜晚歌缓慢地梳着可可的发，可可这时昂起脑袋向后看她，大眼睛，小鼻子，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萌萌的，姜晚歌微笑着，笑完又偷偷瞧了乐乐一眼。

乐乐面无表，实则内心忐忑，他是很希望洗澡的时候姑姑在场的。

因为迪迦不老实，会弹丁丁。

“乐乐太淘气了，还是我帮你一起洗吧。”

姜晚歌说着，说完嘴角留下笑意，给可可梳发地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一些。

叶三江露出牙齿，二在孩子们的面前心照不宣地笑着。

……

“可可要乖乖地在外面等一会哦，姑姑和叔叔要给哥哥洗澡。”

可可抱着小熊轻轻点。

叶三江补充:“待会弟弟就出来陪你玩了，你们俩就待在客厅别跑哦。”

姜晚歌红着脸在叶三江背上拍了一掌，声音清脆。

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把乐乐脱了个光，小家伙一点也不知道羞涩，在水里扑腾。

姜晚歌搓后面，叶三江搓前面。

姜晚歌搓右腿，叶三江搓左腿。

两分工明确，都在不自觉地加快进度。

“姑姑，疼……”

乐乐龇牙咧嘴，弓着身子，后背被姜晚歌搓得通红。

姜晚歌动作一顿，看了叶三江一眼，尴尬道:“好好，姑姑轻点。”

完事后乐乐穿上衣服，表很惊喜，叶三江今天对他兄弟并不感兴趣。

“陪姐姐在客厅玩，别跑，别碰听到没？”

姜晚歌在浴室门叮嘱着。

叶三江想了想，跑去房间柜子那边取下行李箱，他把行李箱打开放在客厅，里面都是乐乐的玩具。

“把玩具给他们玩应该就行了。”

“嗯。”

浴室门快速关上。

叶三江立马抱住姜晚歌，她发被毛巾裹着，香气四溢，露出来的脖颈白皙又纤细。

“你……你不洗澡吗？”

“洗。”

两抱着迟迟没动作，像两个傻子。

“那我给你放水。”

“我习惯淋浴……你还洗不洗了？”

“……洗吧。”

“那就用浴缸。”

“嗯。”

叶三江抱着她没松手，想了想在她额上亲了一，这才松开。

姜晚歌在浴缸里撒下玫瑰花瓣，然后放水，玫瑰花瓣浮上来铺满了一层，红艳艳的一片，还弥漫着一幽香。

她伸手试了试水温，回看去，叶三江脱了上半身的衣服，下面好像也脱了，不过他用了浴巾挡着。

叶三江笑着露出一白牙:“哈哈，还有点害羞。”

姜晚歌脸更红:“你转过身，我先进水里。”

“好。”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然后是轻微的水声，叶三江回，姜晚歌只在玫瑰花瓣上露出一颗脑袋，她又抬起细白的胳膊取下脑袋上的毛巾，湿漉漉的发散落进了水里。

“收收腿，我也进去。”

姜晚歌收腿，并且抬手遮眼。

叶三江被水温烫得发出一声怪叫。

“瞎叫唤什么？”

“好烫，快熟了！”

“滚，别装。”

“嘶——”

叶三江慢慢把上半身沉下去，皮肤一下子被烫麻木了。

突然，他感觉一条腿伸了过来，白皙的膝盖顶起一两片玫瑰花瓣露出水面，姜晚歌踩着叶三江的肚皮。

“这么软，你的腹肌看来是没有后续了。”

“等等，等我绷紧肌。”

“嗯。”

姜晚歌本能地卸了腿上的力气，放了下去。

叶三江愣住了。

这一瞬间。

树苗长成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