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一分钱都没啦......苍介哥哥会不会不要我?”尾上织姬可怜兮兮地抬
看他,双手环抱住北原苍介的脖子。
北原苍介瞪了她一眼,恶狠狠说道:“要是下次再这么不乖,我就真不要你了!”
“那我下次不敢了!”她连忙回答,抱得更紧了。
自己的这些
里,尾上织姬最孩子气,最依赖自己,也最惹
心疼,从开始到现在,北原苍介其实很多时候在利用她,而她明知道这样还是心甘
愿跟着他,让北原苍介反而有种罪恶感。
“苍介哥哥,等我这次病好,你、你......就要了我吧。”尾上织姬打着哈欠,在他怀里红着脸说道,“我会很乖的,什么都听你的!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北原苍介柔声点
,“近期我会去趟东京,尽量把你妈妈接回来。”
“嗯,那就拉钩~”她伸出手指,孩子气地说道。
“好,拉钩~”
等尾上织姬睡下后,北原苍介才悄然离开,与越前五郎道别之后,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而难看。
中堂组,中堂组是个什么东西?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山田一马的电话,后者正忙着辅警工作,听到有北原苍介直接指示的活儿,立即来了
神。
中堂组是山田组弱势后逐渐崛起的新极道社团,组长的背后是大阪府知事河谷泰,当那位组长接到电话时,他满不在乎,根本不觉得一个年轻的支行长能给自己带来什么灭顶之灾。
下午四点,北原苍介驱车来到位于大阪中央区近郊的中堂组总部,面色难看的河谷泰从里面走出,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
“苍介,你怎么来了?”河谷泰看着他。
“不请我进去坐坐么?”北原苍介提着公文包,没等他开
,就自顾自走向了总部内厅,身后还跟着山田一马等身着黑色西服的北原
力职工。
河谷泰面色
晴不定,最后还是跟着他走进了内厅里。
一进门,就看到北原苍介大摇大摆坐在榻榻米主位上,那位还穿着浴袍的中堂组组长被山田一马和
江正一
一只手,反剪着跪在地上。
“混蛋!北原苍介!”
中堂组组长嘶吼着,然后山田一马一个大嘴
子抽过去。
啪!
“混蛋!”
啪!
“北原......”
啪!
几次大嘴
子抽过,他终于变得老实了起来。
与此同时,河谷泰也坐下,声音极低:“苍介,你到底在
什么?!”
“河谷叔叔,我上一次来这种地方,是去见山田组的会长山田正宗先生,他以为伊藤万三郎能压住我,不听话,后来跪在地上,土下座求我高抬贵手放过他。”
北原苍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又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我知道,你们都需要一些马桶,我也不介意他们存在,可我个
,其实很讨厌这些yakuza,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要死要活。如果和我没什么关系,随便他们折腾也就算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苍介。”河谷泰感觉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今天的北原苍介,似乎很不一样。
“今天,中堂组的
跑去我朋友家催债,我看到了,很烦,当然了,这只是一件小事。欠钱嘛,欠账还钱,天经地义,对不对?换做是我,我也要讨债啊。不过真的,我很讨厌有
说话不算数,或者当我是蠢货,觉得这样那样,就能搞定我了。”
北原苍介抿了一
清酒,皱眉,
“这酒不行。”
哗啦——
他突然将酒洒在了河谷泰的脸上。
河谷泰愣了下,随后勃然大怒,可看了眼周围密密麻麻的北原
力职工,他还是忍住火气看向北原苍介。
他到底要说什么,做什么?
“山田正宗这么认为,现在,他大概在大西洋?还是太平洋潜水了。”
北原苍介说得赤
,毫不掩饰,
“你们也这么认为么?山田君,切掉一个手掌是什么刑罚,很重么?”
“北原先生,仅次于剖腹谢罪。”
“哦,那把他两只手都剁了。”
北原苍介淡淡说道。
山田一马和
江正将哀嚎的中堂组组长猛地压在地上,伸出他的双手,一直站在北原苍介身后笑嘻嘻的北原小
跨出一步,手里的匕首寒光一闪!
鲜血四溅!
手指飞落!
十根手指,全部齐根斩落!
听着中堂组组长的哀鸣,河谷泰缩了缩脖子,再也没有了政客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这个北原苍介,突然发什么疯啊!
“哦对了,织姬欠你们多少钱来着?三千万円,给他钱。”北原苍介说道。
山田一马放开痛苦到打滚的中堂组组长,从一旁的黑色皮箱里倒出一大堆万円大钞。
整整三千张。
“喂他吃掉,小
。”
“海翼~”北原小
兴奋地跑过去,抓起一把万円大钞就往他嘴里塞!
看得河谷泰
皮发麻。
“河谷叔叔,你当不了这个议员了,我说的。”北原苍介拍了拍手,看了眼还在吃
元的中堂组组长,起身,靠近他,淡淡说道,“还有,我很生气,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在气什么,我告诉你。”
“许永中和滨中太郎不死,我寝食难安。”
“5000亿买大阪,5000亿买他命,我不是说说的,你们不按照游戏规则玩,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