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我们未来的路在何方，你说，就在脚下...”

一首民谣，一首励志歌，一首摇滚，三曲唱罢，在满堂喝彩中，那支乐队下了舞台，紧接着，一男一两名歌手登台，对唱了一首甜歌，再来一首抒摇滚。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接着，风墨登台了，一身夹克劲装，脚上大皮鞋，发根根竖起，油光锃亮，配了一个贝斯手，一个鼓手，一个吉他手。

上手先唱了一个首他的代表作，《沙漠的》，满满的摇滚风，强烈的节奏，客们的绪，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

再接一首快歌，歌词结束，最后一段音乐，几种乐器混合发声，给的感觉，整个酒吧都要被点燃了。

“今晚的第三首歌，是我一位忘年好友的歌，《挪威的森林》...”风墨摸着额上汗水，边喘气边道，一报上歌名，酒吧内，轰然一声，炸了。

风墨目光扫视，一点也不意外，高举双手挥舞，大笑道：“会唱的朋友跟着一块来。”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溶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瑕...”风墨的声音略微沙哑，带了一子撕裂感，现场演唱，极具感染力。

很快，酒吧里就响了大合唱，足足上百。

“牛，专辑非主打，都已经火成这样了。”谭光月一脸感慨，对李睁竖起了大拇指，一个小小的酒吧，充其量也就是三四百，居然引起百大合唱，足以见得这首《挪威的森林》有多火。

关键还在于，这首歌并非专辑一二主打，连第三主打都不是。

“非主打...”苏婷横了他一眼：“今天风云榜，《挪威的森林》主榜第八。”

谭光月惊了一下，晚饭的时候，他有点事，晚到了半个多小时，错过了风云榜经曲推荐。

“那《七里香》上榜了吗？”

问题一出，谭光月就意识到了不妥，表有些讪讪，改道：“《七里香》排第几？”

两榜新歌推荐通关占其一，与刘明量的专辑第一主打平起平坐，这样的歌曲能不上榜？

要知道，刘明量的专辑一二主打，上周可是空降两榜，第一主打还是榜首！

宁兰竖起了两个手指，谭光月秒懂，排名第二，正要问专辑的其他歌，宁兰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开道：“第二主打，《心如刀割》，主板第五，本周这宣传过后，下周前三有望。”

顿了一下，接着道：“非主打《你的背包》副榜第一，第三主打《小歌》副榜第四，非主打《我不能忘记你的美》，副榜第十。”

风云榜主副板一共二十首歌，李睁一张专辑占掉六首，十分之三。

谭光月心中纳罕，又想到了什么，就问：“那刘明量的专辑，上榜几首？”

宁兰竖起一个掌：“主榜三，副榜二，真正的难分胜负。”

谭光月以为意地点。

李霞嘴道：“李睁，宁兰的新专辑，不会有问题吧？”

李睁一半注意力在舞台上，听李霞这么一问，不由愣了下，不解道：“什么问题？”

李霞欲言又止，纠结了片刻，才道：“你的专辑单周销量30万，圈子里都已经轰动了，这可不仅仅是成绩本身足够惊艳，而是被视作了风向标。”

李睁眨眨眼，有些明白，又不是全明白。

宁兰看看他，悠叹了一气，道：“李姐的意思是，我的专辑一二主打，包括第三主打，我和你的那首对唱，曲风上依旧是抒慢歌，会不会与流行的风向有违，或者说产生偏差，这也是我的担忧。”

算是退隐的两年多，宁兰圈足足十年，对流行乐坛的风向转变，那时有着切身体会的，一风刮起来，立刻就会见颜色。

八十年代中后期，摇滚即便不似如今的抒慢歌一统天下，却也是一独大，五个超一线当中，摇滚乐队占了三个，只要发片，都是双白金起步。

而八九那年，三月份，一支一线摇滚乐队发片，单月销量还突75万张，到了五月份，超一线金属鸟乐队发片，与当时还是一线的郭逸夫同期，结果，郭逸夫的专辑销量反压金属鸟乐队，从那一刻开始，华语乐坛风向大变。

摇滚唱片的销量就每况下，十张当中有九张都是大大低于预期，不到半年，便是失去了龙的地位。

李睁恍然，却是笑着摇手：“宁姐，你多虑了，抒慢歌从来就没有退出过乐坛主流。”

一语点醒梦中，宁兰眼神骤然一亮，是啊，自从八十年代国内流行乐坛成形以来，经历了好几个不同时代，流行风向标也是一变再变，但唯一不变的是，抒歌永远是主流之一。

“我就是个庸，庸自扰。”宁兰笑了起来，心中那一丝忧虑化作无形，主动拿起了酒杯，对李睁说了声谢谢，然后一饮尽。

又是谢谢，这个永远是那么客气。

李睁笑了笑，陪喝了一杯。

风墨唱完后，主动过来打了个招呼，在座有很多生面孔，风墨也没和李睁多聊，就敬了一杯酒，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好样的！

再看过两组乐队表演，快十一点了，李睁等起身闪。

宁兰有车，但带不了那么多，就载着李霞，马倩先走了。

倪厚道没来，苏婷，谭光月，谭光月的经纪，助理，李睁，乔莉，六个，正商量着分两辆出租车，乔莉忽然道：“苏婷，你和谭光月他们坐一辆车吧，我有些话要和李睁说。”

无论是晚上吃饭，还是刚才喝酒，乔莉的话都不多，还不时走神，李睁看在眼里，知道她有心事，便顺着道：“你们先走吧。”

目送苏婷四上车，乔莉摸了摸光洁的额，苦笑道：“这酒后劲挺大，走走，吹吹风。”

李睁应了声好，又看到不远处有个中年在卖冰糖葫芦，就舔了舔嘴唇：“等等，我去买个冰糖葫芦。”

然后，就跑了过去，一会儿工夫，手里拿了两串回来了。

“多大的了，还喜欢吃这个。”乔莉嘴上怨着，顺手接过了李睁递来的一根，接着，两沿酒吧街边上的一条小路慢慢往前走。

小路很安静，两也没急着吭声，就听见咯嘣咯嘣咬冰糖葫芦的声音。

片刻后，乔莉开道：“今天上午的高层会上，销量表出来后，我提了增加你的宣传资源，结果被否了。”

李睁眉尖一挑：“为什么？”

他进公司也有半年了，对公司一些默认规则也有所了解。

专辑总费用并不是死的，只要歌手的专辑上市后，单周销量超过预期，就会根据超过的幅度大小，追加投宣传费用。

当初他的单曲《突然好想你》就是这样，首周出来后，公司追加了12万。

谭光月的专辑，次周销量出来后，公司追加了15万。

其他歌手也是一样。

这次，他的专辑首周四天10万张销量，乔莉就申请过一次，结果被否了，现在次周销量突30万，不客气的说，这个成绩就算是超一线也算出彩。

公司却是不愿意追投，李睁心中有些恼火。

“有些事，我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但又怕你事后知道误会，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如实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