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好！”方琼想了想，应了一声，她去和总监流，时间不会短，眼下已经四点多了，索等晚饭之后再开工。

“去篮球场瞧瞧？”何静芸凑到李睁身边，轻声道：“虎嘉给我的拷机留言，她和你朋友就在篮球场。”

李睁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先是点点，与何静芸一块出了录音室，这才道：“她到底是不是你助理啊？你录歌，她跑去打篮球，这一整天，总共露面不到半小时...”

看李睁无语摇，何静芸也是有些无语，叹气道：“我管不住她，再说，她就算在也忙不上什么忙，随她去吧。”

李睁再度一摇，忽然想到了什么，就道：“上午的时候，方姐提议我再拿出一首歌，再去和总监谈，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

何静芸安静了一下，嗯了声：“她临时变卦，说的理由不是没有道理，但，我知道不是全部，她想对赌协议中，我可以少付出几个点分成，可我昨晚已经跟她说的很明白了。”

李睁大致明白了，方琼作为何静芸的经纪，想要尽可能地在对赌协议中，保障何静芸的利益，与何静芸的意愿有所违背！

“我看她好像挺怕你的。”这种事，方琼的立场不能说错，但他也不会纠正，伸个懒腰，随一提心中的小疑惑。

方琼三十五六了，圈内资士，何静芸才大四，不过二十出，两的年纪差了一，哪怕实际上，方琼是何静芸的下属，但现实当中，音乐圈这样的搭配，基本都是经纪反过来替歌手做主，能够平等相待已经很不错了。

可李睁明明看到，当时何静芸脸色一沉，方琼明显有些紧张，这样况，还真是稀罕。

何静芸神色平静，淡淡道：“本来不就该这样吗？我是她的老板。”

说着，看看李睁，又解释道：“她比我大许多，资历也比我许多，我要是对她太客气，很容易就会反客为主，形成了习惯，再想转变过来，大家就要翻脸了。”

“是以，当初她提出作为我的经纪一块转会的时候，我就找她谈了一次，经纪分成，给了她十五个点，比一般的经纪多五个点，但，她必须听我的。”

最后一个字，略微咬了重音，带了强调的意思。

李睁恍然，心中暗暗点，这样处理彼此的关系，不失为一种上策，利益方面多给你一些，但主次方面，一定要摆正。

如此一来，方琼心里既能接受，也能平衡。

“那虎姐呢？别告诉我她是义务帮忙，你一分钱工资都不开给她。”李睁再度一问。

何静芸嘴角一垮，有些气馁，又有些无奈地幽叹一声：“怎么可能，我给她五个点，平时上班她嘛嘛，寝室里，不管是打扫卫生，还是洗衣服之类，都和以前大学一样，一分担一半。”

看李睁有些不可思议的表，她又一摇：“她也不是一点忙也帮不上，至少可以当保安，我专辑宣传期，包括以前商演什么的，有她在，我的安全问题不用担心，再说，对她我可以百分百放心，这就行了。”

说到最后，何静芸笑了起来，双唇略微分开，露出上下两排整整齐齐的小白牙，笑容美得犹如昙花一现般，让不禁失神，心动难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