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都是死路，我一条都不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李睁连连摆手，一脸你千万别坑我的表，非议纷纷，所有都在骂，还被媒体报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热度越高越好，恨不得添柴加油，怎么能反过来灭火？

乔莉蹙蹙眉：“那你准备走哪条路？什么都不做当鸵鸟？”

李睁摩挲着下道：“如果有记者要求采访，不要拒绝，你替我大大方方承认，我就是脑核广告的策划，大丈夫敢作敢当，没必要遮遮掩掩，要是没有就算了，当只鸵鸟也不错。”

乔莉绝倒！

“你以为这是在拍戏啊，还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是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索再着上一把？”

看李睁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乔莉眼中透出一抹恨其不争，咬牙道：“你已经不是一年前刚圈的新，孤家寡一个，可以任而为，现在有很多跟着你吃饭的。”

李睁怔了一下，而后道：“莉姐，我不是没脑子的，我知道自己在什么。”

乔莉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道：“肖萍的事儿让你不再轻易信，我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如果你对我的信任有所保留，我宁愿辞掉你的经纪职务。”

李睁有些莫名：“我当然信任你，不然也不会主动请你当我的经纪。”

乔莉微微颔首：“那你告诉我，脑核广告已经被千夫指万夫骂，你为何无动于衷？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看她一脸你要真信得过我就不要瞒我的表，李睁笑了一下，摸着鼻子道：“我和脑核公司签的是阶梯分成协议，广告被骂也好，被赞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销量。”

乔莉好笑：“被所有骂脑残的广告，还能带起销量？”

李睁收了笑容，嗯了一声：“谁规定广告要一片叫好才能带起销量，就好似歌曲，好评连连，唱片销量不怎么样的例子多了去，反过来，碑不怎么样，甚至歌曲中的某段歌词，被大众挂在嘴上当笑料，而唱片销量大的例子，并不是没有。”

乔莉眯了眯眼珠子：“你的意思是，就好似你的首张单曲《突然好想你》，可那是不一样的...”

李睁截道：“莉姐，广告的根本就是广而告之，我对现在的效果很满意，至于能转化多少销量，谁说了都不算，只有市场说了算，我们能做的，唯有拭目以待。”

“你不是说，脑核公司的吴总说过，十一节就会见分晓，这点我非常认同，就算要做什么，也该是十一后，而不是现在。”

乔莉听了，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吐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听你的。”

说罢，话题一转：“我还想问你个事儿，何静芸的专辑主打，谭光月的专辑主打，你都让拖着，你到底...”

李睁直接道：“华璨旗下未来少组合，十一预热宣传，十一后第一周发片，对着这张专辑，我抱有不小的期望。”

乔莉眸光闪烁了几下，很快明白了意思，恍然地点点：“你有这个打算，应该早给我透点风，你知道，这些天我脑子里尽在想这事，死了多少脑细胞吗？”

听着她语气中一丝怨气，再看她眼中的嗔怪，李睁表有些讪讪，挠道：“是我的错，回买盒脑核给你补补。”

“你继续，我还有事。”乔莉翻了白眼，挥手而去，离去时的脚步，明显比来时轻松了许多。

......

下班后，李睁没有回家吃饭，打车去了工作室。

未来少的专辑，今天上午录制完毕，今晚是试听审核。

李睁先到了苏婷的办公室，和之前几次一样，苏婷点好了外卖，两边吃边聊，苏婷提了一嘴脑核广告，李睁含糊地应付了几句，苏婷便没有多说什么。

吃好饭，两去了试听室，不久，倪厚道来了。

三一一个沙发，戴上耳机开始听专辑。

专辑十首歌，完完整整地放一遍，不到一个小时，末了，三摘下耳机，略微流了一阵，李睁提出其中两首歌里存有瑕疵，倪厚道点表示，这两首歌明天再重录一次。

十一后第一周发片，如今还有半个月，时间方面足够！

随后，李睁问道：“十一预热宣传的场次定下来了吗？”

苏婷道：“目前只确定了一场，十月六号的市电视台一档联欢晚会，另外，魔都，京城，广市三地电视台的晚会，曙腾唱片那边还没有回应。”

倪厚道出声道：“这些天，我和京城的几个朋友联系了一下，今年十一期间各地的晚会，歌唱类节目竞争非常激烈，不光是那些一线，超一线要上，各大唱片公司还有心把新推上去。”

说着，摇一摇：“这方面五大巨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反正京城，魔都两地电视台的晚会，新的名额基本都是被它们占了，想要挤进去很难。”

苏婷点附和：“沈冠昌负责市场部，最近他也是在积极联络，他也是这么说的...”

顿了顿，提议道：“要不考虑一下，港岛与宝岛的综艺节目，就是费用方面怕是要超预算。”

李睁看了她一眼：“未来少的新专辑，宣传费用你准备多少？”

苏婷答道：“参照阿德的150万。”

说着，掰着手指算道：“分布的话，预热宣传30万左右，专辑发布首周70万左右，次宣传50万左右，这当中，曙腾唱片承担50万，工作室要贴100万。”

李睁眉尖一挑：“150万少了点，未来少的宣传，现场演唱是很重要的一环，尤其预热宣传，正赶上十一黄金周，预算至少翻一翻，能不能和曙腾唱片那边商量，总宣传费没用最好能达到200万。”

苏婷耸然动容，倪厚道也是脸色微变，两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是看到一抹无奈与难为之色。

李睁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里，诧异道：“怎么了？工作室流动资金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