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睁迎到跟前，乔莉檀轻启，嗓音淡冷：“李睁，你知道你冯志郝写的那首歌《痴心绝对》，现在有多红吗？”

不等回应，乔莉便自问自答：“论民间的传唱度怕是你所有作品中最高的，市面上很多盗版的选集，都是将这首歌加了进去，在京城，你随便走进一家休闲娱乐场所，都可能听到音响里在放这首歌，在魔都，你如果打车的话，车载收音机里放的歌曲，最大概率就是这首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李睁听了，眼中闪过一道异色，前世地球，《痴心绝对》这首歌就是这般，在国内各个城市大街小巷的店铺里播放，最后到了一个街知巷闻的地步。

而根据乔莉吐露的信息，这首歌在这个世界正在复制前世地球，而且传播速度更快。

李圣杰发行这首歌，是在一年后才火起来的，典型的慢热，导致了歌红不红，而冯志郝发行专辑至今才三个月，歌迅速红了，也跟着红了。

风墨也是扭看来，对乔莉点示意了一下，在公，乔莉是音乐部门第一副总监，级别保留了当初升任音乐总监时的副总，比风墨这个词曲部总监更高，在私，乔莉又是李睁的经纪。

于公于私，风墨都该打个招呼。

可乔莉视而不见，也没有坐下再说的意思，就站在那里，看着李睁道：“凭借这首歌，冯志郝从三线一跃成了默认一线，说是你一手把他捧上去，我相信圈内没有会异议，可你知道，他为何会转会？”

这神转折的一问，让李睁怔了怔，乔莉再次自问自答：“因为华璨给歌手的合约，低于圈内标准，更直白些，就是压榨旗下歌手，这是其一，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一顿声，一字字道：“你的作品质量下坡严重，有遇瓶颈之嫌。”

李睁皱起三道抬纹，不是被刺激到了，而是他知道乔莉不会无的放矢，确认道：“你听谁说的？”

乔莉拿起手机晃了晃：“刚才我一个圈内朋友联系我，冯志郝魔都演唱会之后，接收了记者的采访，记者这么问他，他没有给正面回答，却也没有否认。”

艺接收采访，对记者抛出的问题不否认就是默认，这是整个娱乐圈的默认行规。

李睁没急着接话，抬纹却是了几分。

风墨脸色沉了下来，闷哼一声：“忘恩负义的东西。”

乔莉瞥了他一眼，又看向李睁道：“可不止冯志郝，刚才在外，青春魅力接受采访，记者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尤晓霞默认，刘苏苏更是正面确认了华璨压榨旗下歌手。”

这话一出，李睁愕然，风墨惊愕！

“怎么会...”风墨中喃喃，一脸绝难置信。

“走了！”乔莉一把拽着李睁的胳臂，转身就走。

被一路拖着出了大厅，李睁这才脚步一顿，乔莉也是顿下脚步，侧转的脸上已经没了霜寒。

李睁看在眼里，叹气道：“你的那些话，是有意说给风老师听的，绷着一张冷脸，也是给风老师看的，对吧？？”

乔莉微微颔首，并没有否认：“没错，过河拆桥的见了多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的语气中透出一怒气，李睁明白，她话中指着不是风墨，而是尤晓霞，刘苏苏。

而今晚青春魅力巡演首站，李睁之所以会答应出任演唱嘉宾，正是看在风墨的面子上。

乔莉把况说给风墨听，给风墨看冷脸，不是要让风墨难堪，而是要向风墨表明态度！

“老墨是我朋友...”

李睁摸了摸鼻子，乔莉截道：“我知道，正是考虑这一层，我才没有找他当面说，那样他才是真正下不来台。”

李睁苦笑，沉默了片刻，吐气道：“虽然伤不了我什么，但的确过分了。”

乔莉眼神一凝：“你可别不当回事儿，现在已经不是抹黑你的个形象，而是进一步抹黑华璨，以及你的专长，这不是脑核的销售数据能洗白的。”

李睁没有反驳，嗯了一声：“我心里有数。”

乔莉吐气道：“还是不理不顾？”

“对。”

乔莉凝视着他一张笃定的脸，片刻后，默认点，没再多说什么，两一块往出方向走去。

另一边。

李睁二走后，风墨又呆坐了会儿，目光环视一圈，在大厅里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便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老墨，我这里正在忙，找我有事？”那接通后，传来青春魅力的经纪，顾文娟的声音，环境有些嘈杂。

风墨吸气道：“青春魅力接受采访了是不是？还说了李睁的不是，对不对？”

顾文娟呃了声：“是这样的...”

“你不用解释，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从今往后，在私，你我再无瓜葛，在公，我会公事公办。”

说完，风墨直接挂断，抓起面前的半杯红酒，仰一饮尽，末了，起身大步离去。

......

10月7，十一假期的最后一天。

三分之一的娱乐报刊登了有关李睁的负面新闻，其中不少是刊登在版醒目位置，包括了娱乐最前线等三张排名前十的娱乐报。

正如乔莉所言，报道内容由脑核广告以印，对李睁个形象的抨击，更进一步地扩散到了对他个专长。

不光他本，华璨低于圈内标准的歌手合约这个话题，也是被重新提了出来！

冯志郝，尤晓霞，刘苏苏昨夜的采访，以及玖睿组合中的赵睿，多允今天上午的采访，则是成了最好的佐证。

他们这些歌手都是李睁一手捧起，又是从华璨转会其他唱片公司，对李睁以及华璨的了解，要比歌手更清楚，观点更加具有公信力。

之前李睁创作遇瓶颈只是一种传言，而在他们的默认下，却是隐隐有着一种被证实的意味。

而到了下午，几个重量级歌手现身，滚雪唱片旗下，天后苏雅箐，汇利经唱片旗下，一线顶流男歌手，罗以东，贝卡旗下，风正劲的艳阳乐队主唱，朝夕组合组合c位，聂兰心....

这些歌手都是接受了媒体采访，被问及有关脑核广告的话题，都是与米雪，陶亮等观点一致，李睁作为公众物，有必要给脑核公司，给社会一个代！

此外，在被问及李睁遇瓶颈期的话题，他们没有正面回答，却是明确表示，下一张专辑，不会考虑找李睁约歌。

时光唱片，董事长办公室。

“洛少，一切按照你的指示层层铺垫，到了现在终于是全面铺开...”

韦浩南将一叠报纸放到办公桌上，看向办公桌后的洛少，眼中透出一抹兴奋神采，谀词涌。

“李睁圈内名声毁了，公众形象大损，创作遇瓶颈被证实，加上华璨压榨歌手的名声，内部必然心动，洛少，你这是一石数鸟。”

“更难能可贵的是，李睁又不会有真正的麻烦，脑核公司那边，就算想对簿公堂也不可能，毕竟签了的合约摆在那里，李睁只需拿出百万就能摆平！”

“这样一来，李睁作为歌手，气就算下降，也不会一降到底，接下来依旧可以跑商演，为公司赚大把大把的钱。”

“洛少，高啊，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