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上官场无常,否则也不会被柏逐昔三番两次气到。
“常思法师,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他多少也有点八卦心
。
了安搁下书,端正身子对着他:“请讲。”
“我查过二当家,她来历成谜,身世不明……当然,我不是要说她坏话啊,只是我查了她那么久,她去到黑山石之前的事一点也没查出来。她就像凭空出现一样,您对她的身世应该了解比我多吧,她是不是大濮国民啊?”
他倒不是真的对柏逐昔的身世好奇,只是觉得以了安本家的能耐,查柏逐昔的身世应当很简单。他们会容许一个来历不明的
留在了安身边吗?再者,万一哪天她要回到自己家乡,了安难道会跟着她离开吗?
了安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也从来没问过柏逐昔的来历,她不说自然有她不说的道理,他不会去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他笑了笑:“你大抵是被她骗了,什么来历不明,那些不过是她故意让
放出来的消息罢了。快些洗漱吧,一会儿水该凉了。”
祝策也没再纠缠,应了回身去洗漱。
了安坐在案前,捧起书来看,却一个字也没看到眼中去。他想起那年春节来,她喝得醉醺醺的从校场回院里来,一边哭着一边吼叫,满心满眼都是悲怆。
她的确不属于这里,就像是一个没有来处,没有归途的旅
。世上一切热闹苍凉都与她毫无
系,她在这世间,却又不属于这世间。
自然,他并不在乎她从何处来,只是害怕她终有一
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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