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国家的吗？”

男孩身上的畸变在抬起的同时，停了下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抬望着陈沦，男孩眼底依旧看不到什么神采。

整个院子里都安静了阵，男孩出声对着陈沦询问道。

陈沦低着，目光落在男孩身上。

男孩脸上，有些皮已经腐烂，手臂上，也能看到硬化皮皲裂。

“对。”

“想让自己皮肤变硬些，是为了挨打的时候不那么疼？”

陈沦看着男孩，应了句，也问了句。

旁边站着的束柔和饶常都没出声，只是站在陈沦身侧，看着男孩。

“嗯。我想护住他们。”

男孩抬着，望着陈沦，语气很平常，应了句，

再低下，看了看自己身上。

他应该知道些外边发生了什么。

“你们像警察，军一样？”

男孩再抬起了，望着陈沦再问了句。

“像警察，军一样。”

陈沦应了句。

“那你们是来抓我的？”

男孩望着陈沦，眼睛里依旧是如同死水，看不到半点光彩和希望。

“我杀了他们。”

男孩说道。

陈沦看着男孩，目光落在男孩这有些地方皮腐烂了的脸上。

“不是。”

“那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男孩依旧坐在地上，腰佝偻着，抬着，望着陈沦，再问道。

看着男孩的模样，陈沦停顿了下，未曾答话，

男孩也一直望着陈沦，即便问这话的时候，也不见眼底有什么变化。

院子里再安静了阵。

“不是。我们来晚了。”

陈沦看着男孩，应了句。

“那你们是来救他们的？”

男孩没有因为陈沦的话，脸上有什么变化，眼底依旧看不到光彩，

转过，望向旁边，

就在陈沦三旁边，就突兀着出现了几道身影，愣愣站在原地，目光直直朝着前侧，

模样是这起诡事件中，最开始那几名感染者，那拐卖团伙中没被毒死，受到感染的。

往着这几身后望，还能看到那屋里，或趴在桌上，或倒在地上的些身影，

陈沦自然转过些目光，落在那突兀出现的几道身影身上，

再转回，看着这男孩。

“不是。那些也会死。”

“那你们想抓谁，想救谁？”

“有些想救，那些想来救你的。”

男孩没再问话，只是抬着，望着陈沦。

陈沦目光平静，落在身前。

旁边的饶常和束柔，一个琢磨着莫名的东西，一个盯着男孩，也没说话。

院子里有些安静，乃至死寂。

“……我不明白。”

男孩抬着，眼底流露出些迷茫，化不开的茫然。

“……我不明白，我爸妈为什么会把我送到这里来。”

“他们让我跟着这些走，我就走了。我没有去的地方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

说着些话，男孩眼底只是愈加茫然。

“……我想待在家里，我哪也不想去，可是我没有家了……”

“……有跟我说，让我跑出去，会有帮我的……可是我跑不出去，也没有来。”

男孩眼底茫然化开，看不到半点希望的光彩。

陈沦只是站着，低着，目光落在男孩身上，未曾说话。

“你能帮我问问为什么吗？”

男孩再抬起了，眼底茫然着，望着陈沦问道。

“可以。”

陈沦对男孩点了点。

“……你们是国家的……像警察，军一样。”

“那你们可以救救他们吗？”

男孩望着陈沦，眼底终于迸发出了一丝光彩，出声说着。

随着男孩的话语声，男孩身后，那屋檐下的铁笼子里，出现了些身影，

有最开始那，她告诉了男孩她家的位置，

还有最开始那孩，她喊男孩哥哥，男孩给了她件衣服，给她留了半碗饭。

还有些其他些身影，大多都是不到一两岁的小孩，和些。

陈沦的目光抬起，落在那铁笼子里些身影身上，再自然转过，落在身前男孩身上。

男孩眼底那丝光彩也是希望，

他将最后点希望留给了他曾经见过的。

“可以。”

陈沦低着，对着男孩应了句，

身旁的束柔则是在挨个盯着那笼子里些身影看着，似乎在记着这些的面部特征。

“谢谢。”

男孩对着陈沦道了声谢，再低下了些，沉默着，一言不发。

陈沦答应了他的希望，他最后一丝希望燃了，似乎也要熄灭了。

“你们想来救得的，真得是想要来救我的吗？”

男孩低着，出声问道。

“他们是警察。”

陈沦没做回答，只是说了句。

男孩再抬起了，望着陈沦，

“那我是不是应该再坚持坚持的……再坚持坚持就好了。”

“……可是我实在坚持不住了。”

男孩出声说着，声音渐低。

“我们来晚了。”

陈沦低着，看着男孩，目光依旧平静，出声说了句。

男孩先是沉默着，紧跟着，再抬着问道。

“……如果警察们把他们都抓走了，把我带出去了，以后会怎么样啊？”

“考虑到你父母的况，可能会将你送到福利机构，由国家抚养。”

盯着那铁笼子里些身影，挨个看了过去的束柔，低下，出声应了句。

“就是孤儿院，或者是福利院，里面一堆小孩，有大点的，小点的，管得好呢，就大的和小的相安无事。”

上一秒还嘀咕着的饶常这一秒就接过了话，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神，

“要是管得不好呢，说不定你以后就和大的小的小孩架，他打你一拳，你打得他个鼻青脸肿，然后读书，上学……”

饶常似乎随意着说着些话。

男孩听着，眼底却流露出些憧憬来，

“真好啊……”

等着饶常说话了，男孩说了句，

再沉默了许久。

“……他们说，我身上的东西能救，如果我不在了，可以拿去救吗？”

“……我想活，可是我好像活不了了……我想他们活……”

男孩抬着说着，身上原先些畸变在恢复，从颈下一直到腹部划开的子重新长合了，似乎恢复了原样。

陈沦目光落在男孩脸上，看着男孩眼底带着些哀求和希冀。

束柔和饶常都没答话，束柔看着男孩，再转过，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