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哄学生，谁见过学生哄老师的？”

安然道：“你别叫我老师，搞得跟伦似的。”

张合欢忍不住笑了起来，安然自己也憋不住笑了：“讨厌，最烦你这个不要脸的样子。”

张合欢道：“别烦我啊，我又没招你，我哄你好不好？”

安然点了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张合欢端起她面前的甲鱼捞饭，用勺子喂她，安然俏脸一红，居然乖乖张开樱唇，被他关心的感觉真好，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装得。

张合欢用勺子敲了敲甲鱼的部：“吃不？”

“我吃你！”安然柳眉倒竖。

张合欢道：“也行！”

安然气得去拧他的耳朵，张合欢道：“别闹，别闹，吃饭呢。”

“我饱了。”

“乖，还有生鱼粥呢。”

安然望着他，心里不知怎么就感觉到痒痒的，什么道德，什么世俗理念全都扔在一边，柔声道：“喂我。”

“行！”

“张合欢，你真不是好。”

“我从来也没说自己是。”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心里怎么可以同时装下两个？你怎么可能同时喜欢两个？”

张合欢道：“一辈子很短，我来不及思考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我只想对我喜欢的孩子好，因为她们值得，至于她们喜不喜欢我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去留自便，我不勉强任何。”

安然吃惊地张大了嘴：“你好不要脸，这种话你都说的出？”

张合欢道：“我打小就不喜欢做选择题，如果给我ABCD四个选项，我肯定全部都打对勾，就算错了我也无怨无悔。”

安然后知后觉道：“你太危险，我得离你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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