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汪斌的
发,还有左手食指、无名指、小拇指三个手指的指甲。剪完之后递给非鱼,非鱼没好气道:“大哥!怎么
都是你来,狗都是我来?你是不是觉得我俩像啊!”大哥扭
骂道:“少说废话多做事儿,赶紧
活!不然换一下?”非鱼听完嘟囔道:“我可不敢,回
你揍我我又打不过,师傅也不在……”边嘟囔边拿剪刀剪了几根小白的毛,还有三个爪子的指甲。准备完这些东西,将
跟狗身上的毛发指甲都包在了一个符里,然后拿火烧掉。一阵青烟过后,伴随着一
毛发的烧焦味,只剩了一堆灰色的
末,大哥将这些
末和着水给小白喝下去。等小白全喝掉之后,大哥起身对汪斌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晚上时候听我吩咐就行。”汪斌点点
说道:“麻烦两位了,你们快去吃饭吧,我自己躺着就好了。”大哥点点
,便跟非鱼出去了。
刚出客厅,小琪便端着一盘菜过来了,笑着说道:“辛苦二位道长了,时间有限,只能给二位准备点家常小菜,还希望二位多包涵。”非鱼接话茬说道:“无所谓的东西,能填饱肚子的都是好饭,我早饿了。”小琪笑了笑说道:“肯定管饱!这个二位放心。”“害,你这
还真实在,我也就那么一说,坐下一起吃吧。”“不了,我不饿,也没什么胃
,我就去陪我丈夫呆一会,你们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的喊我就行。”小琪谢绝道。非鱼听完点点
,也不在说什么,端起碗便开始闷声吃饭,大哥也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开始吃饭。小琪见二
端碗吃饭,自己便转身去卧室陪着汪斌了。晚饭之后,大哥起身敲开卧室的门,对夫妻二
嘱咐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只能在这个卧室呆着,哪里都别去,直到我来门
叫你们,你们再开门。还有,记得把窗帘拉上,听到外边有动静时候千万别出声。记住了吗?”夫妻二
听完重重的点了点
。说完之后大哥便要带着小白出去,小琪说道:“道长,让我再看一眼小白吧,我跟他道个别。”大哥听罢,点点
。小琪将小白抱起来放到她跟汪斌中间,两
抱着小狗泣不成声。哭了一会之后,汪斌摸了摸小白的
,轻轻地说了句:“别了,下次,换我来。”说罢便将哭泣的小琪搂在怀中,对着大哥摆摆手,大哥抱起小白,便出去了。安顿好屋内的二
,大哥便带着小白退了出来,在卧室的门把手上缠了一圈红线,然后在红线下吊了一枚铜钱。做完这些,对在沙发上窝着的非鱼说道:“小鱼,起来
活了,房间里起个护灵阵。”“得勒!”非鱼一个打挺起身,然后从包里拿出写好的符箓,贴在客厅的四个角上,每一个角下还摆了一枚铜钱。做完这些之后,非鱼问道:“接下来呢大哥?”大哥将一个狗狗的玩具球递给小白,小白叼着那个玩具球在地上跑来跑去,玩的乐此不疲,大哥哀伤的说道:“等。”说完便起身,把客厅的灯关了,带着非鱼出门了。同样在门上缠了一圈红绳,吊了一个铜钱之后,俩
无聊的坐在门外的楼梯上,大哥打坐
定,非鱼见状,便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等着正主的到来。非鱼游戏都打第二把了,屋子里还是没什么动静,这时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没等大哥睁眼,一个
路过这一层楼,转身继续上去了,上去的时候隐约还听到她吐槽说:“都这年
了还有
蹭网打游戏……”非鱼听完一
黑线,要不是现在有要事,他早就冲上去指着那个
的鼻子喊了:“你才蹭网,你丫全家都蹭网!!!看不起谁呢!”正当非鱼心烦意
之际,突然门
的铜钱晃了起来,跟门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紧接着屋里的小白开始狂吠,屋里的铜钱也在叮叮当当的撞着门把手。大哥睁眼说道:“来了。”非鱼将手机放起来,死死地盯着屋里。虽然已经有办法了,但是他们要保证屋子里的
没事。屋子里卧室门上的铜钱撞击门把手的声音越来越大,像夏
雨的雨点砸向地面一样急促,越来越急促的声音像是一根弦被弹的太快,立马就要断了一般,突然,急促的叮当声消失了,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的声音,传到了门外。二
眉
一皱,正要推门而
之际,一声狂吠发出来。紧接着,这声狂吠像是被
生生掐断一般,直接消失了。紧接着便传来了狗的惨叫,断断续续的,有时候一声都没叫完,便生生没了,不一会儿连叫声都听不到了,只剩低声的一阵阵呜咽。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门上的铜钱终于安静了,不再晃
。非鱼看了看大哥,大哥点点
,二
便推门而
。
进门之后,映
眼帘的画面,连非鱼都眼角一阵抽搐。这要是换作普通
,早就吐出来了。满墙满地的血,黑红色的血顺着墙跟茶几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粘稠的血
在墙上留下一道道一滩滩的红褐色的痕迹,小白的
被生生扯下来扔在电视机下边,
上的耳朵也只剩下了半只,血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仅剩的毛也不再是之前的白色,早已被血染红;眼珠也被挖出来扔在了不远处,眼球不再是黑白的,而是充满血的红色,五脏六腑裹着血
四分五裂的扔在沙发上;四肢被
在花盆里,连皮都被撕扯下来,碎成一块一块的丢在地板上,地板上满是碎
跟断开的脊柱。大哥一言不发,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将四个角的符拿了下来,然后放在小白的
前面,再从花盆里挖了点土出来,
了三柱香,将符点燃,然后用符点着香,念了一段咒之后,起身走到卧室门前,敲门说道:“是我,没事了,开门吧。”卧室门开后非鱼跟大哥闪身进去,大哥便把门关上了。进去后大哥问道:“汪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汪斌说:“从你敲门时候我就觉得好多了,身子里也不觉得那么火热
燥,而且也不咳嗽了。真好了!老婆,我真好了!谢谢两位大师!”说罢激动地跟小琪抱在一起,然后二
跪在地上双双要给师兄弟二
磕
,大哥见状连忙拉起来,说道:“快起来,答应了就要做到,不必行此大礼。”小琪激动的说道:“因为这件事他吃了不少苦了,今天终于是解决了,实在太谢谢你们了。”边说边鞠躬,非鱼连忙拉住,“拿
钱财,替
消灾。没事儿了就好了。”突然小琪顿住,问道:“那小白,是不是……”大哥点点
,没再多说。小琪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大哥对着汪斌说道:“现在你也没事了,这个屋子暂时先别住了,今晚去酒店住吧。明天回来好好收拾一下,切记,必须自己收拾,不可用外
。还有,一会出去时候,小琪你把眼睛闭上吧。”小琪哭着点点
。说完这些,四
便推门往外走去。王斌来到客厅的时候,一只手搂着小琪,一只手捂着小琪的眼睛,当他看到客厅的惨状之后,咬着牙朝门
走去,只是他走过的路,总有眼泪落下,和着地板上的血,开出一朵朵血红色的花,一滴又一滴,一朵又一朵。
夜的出租车上,有一对奇怪的夫
,相拥着泣不成声。
送走了汪斌夫
之后,非鱼跟大哥将小白的“尸体”收拾了一下,放到一个盒子里。在拿起四肢的时候,非鱼诧异的说道:“大哥你看,这萨摩耶居然有一条腿上有一截毛都是红色的。”“那么多血,红了有什么奇怪的。”“不是血,是他本来的毛就是这样。”大哥看了看,说道“确实奇怪,可能是吃东西吃的吧。”非鱼也点点
,没说什么,将这些收拾好放到盒子里,然后跟大哥关门,朝着河边走去。
上一世,一个山上的林子里,一个樵夫担着一担柴,唱着山歌咿咿呀呀的准备回家。走到半路时候,听到一旁的
丛里,有着阵阵的低声呜咽。他走过去定睛一瞧,呀!一个浑身雪白的小狗卧在
里,看起来也不大,也就三四个月的样子,腿上有一个猎
放的捕兽夹。小家伙的右前腿上有一道刺眼的红,血顺着架子流着。樵夫放下柴禾,走过去,小家伙还对着他做凶相,“呜呜”地叫着。他笑呵呵的说道:“小家伙别害怕,我是帮你的,可怜的你受这苦,也跟我一样是个可怜
喔!”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