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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首先要澄清的是，我对你不存在意，也不抱有男间的喜欢，会调戏你、和你开玩笑都是因为这么做能看见你做出的有趣反应，也能品尝到加其他复杂绪的恋慕之……就像你们做菜的时候，会往食物里添加调味料，会用不同的火候来烹调食物。我的行为理由就类似于这种，应该很好理解吧。”

……的确很好理解。

虽然理上可以理解，就连她说的这番话也触动了他灵上的熟悉感，令他很快回忆起自己曾探究未能得到结果的某个命题——丽丝到底是出于何种理由要从他这里获取“欢愉”。

但从感角度出发却让无法立刻接受。

克莱恩努力漠视心底的微弱刺痛，扬了扬嘴角：

“你的意思是说，你虽然不喜欢我，但喜欢我对你的感？”

“差不多是这样。”丽丝弹起一根手指，扁了扁嘴比划了几下，“要不是因为你尝起来的味道最，我早就想换味了……你那个同事，叫伦纳德的那个，可惜他只有脸和身材达到了我的择食标准，他的感吃起来总有种让不舒服的古朽气味，根本不行，完全不达标。”

听着她一本正经地嫌弃前值夜者队友，克莱恩既觉得有些好笑，又隐约产生了少许难言的落寞，默然了一段时间才找回原先的心，抬眸看向丽丝。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她两手叠放于腿上，语气温软地道。

“你和我强调自己的态度，是为了……”

说到这里，克莱恩略微停顿了一下，脑海中不自觉地回忆起她曾向他谈及计划离开廷根时的表态——她说，她要早些离开，以免他真正喜欢上她，以免他对她错付真心……

“对，我不想对你和你的感负责，就是这么个意思。”

丽丝脆利落地点承认道。

克莱恩顿时失语，短时间内竟有点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她这种，这种……又屑又渣的坏本。

……艹，为什么会有这种渣活在世界上？还让他碰上了？

“我总不能对每个喜欢我的都负责吧，那简直是一场灾难。”丽丝面露无奈地叹气，“我还有正经事要忙，能顾好自己就差不多了，哪有那个闲工夫谈恋。克莱恩，你应该也能理解这种想法。”

“……理解是可以理解。”

因为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默默地在心中补完下半句后，决定换一个与自身更具关联的问题。

“那么，被你吃……呃，被你食用过感的，会有什么症状出现吗？”

“什么症状？”丽丝眨了两下眼，以示迷惑。

“就比如，”克莱恩斟酌着道，“被你食用了感之后，会不会受到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损伤？会不会变得自身感淡漠，记忆力衰退……等等之类的负面影响。”

“你觉得你的感变得淡漠了吗？记忆力衰退了吗？”她反问。

“……没有。”说着，过往的记忆难以抑制地浮现，不由令他想起了总是遗忘生活中各桩琐事的队长，克莱恩便露出笑容回答道。

过了几秒，丽丝才微不可闻地叹出一声：

“笑得真难看……”

没再刻意触碰他的伤疤，她很快带回话题说道：

“总之，感对于大部分生命而言都是无形之物，而我需求进食的仅仅只是逸散出来的少许……唔，应该说是神力量吧。被我蹭走的那一点点不会对生活造成什么影响，你如果害怕我把你榨，那其实大可以放心。”

“你的用词……不要总是那么引误解。”

克莱恩轻轻呼了一气，并不忌讳地当着丽丝的面摸出袋中的金币，抛起它进行了一次快速的梦境占卜。

占卜结果显示，他的身体、神状态的确没有因丽丝的“进食行为”而出现负面表现。

收好金币，克莱恩勉强摆正表，提出了最后的疑惑：

“我有些好奇，你是怎样‘食用’感的……”

几乎是本能地，他的脑海中回放起了丽丝跨坐在自己身上、俯身轻舔了他脸颊一下的画面。

而且还是反复多次的循环回放。

“唔，这个有些难以说明，但我现在就在‘进食’呀。”丽丝显然不知道，也不在意他怎么想，极为坦然地摆了摆手，“只要进那个魅惑能力的影响范围，我就可以开始享用感了。不过理论上来说，离得越近，品尝起来的味道就越清晰，如果有肢体接触，那效果就会更好……”

“所以，你之前舔了我一下也是因为——”克莱恩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

“舔你那是想确认你是不是本……”小声嘟囔了句什么后，丽丝轻拍了两下掌心，微笑起来，“好了，你应该也问够了吧，考虑好了吗？”

闻言，克莱恩陷了短暂的沉默。

点，接受丽丝的条件，他就得付出被她时不时啃两感的代价；摇，拒绝她的提议，就要和她道别，看她去糟蹋别的真挚感……

这，是个傻子都该知道怎么选吧？

于是在无言的颔首过后，他终是忍不住向她问出了自己的不解：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有可能拒绝你？”

抛开她对他的感态度不谈，他点稳赚，摇血亏，还需要多想吗？

丽丝似乎是有些诧异地望了他一眼。

“进食感，你不会觉得有点恶心吗？”

恶心？不，按你之前的描述，离得越近，再加有肢体接触的况……

那已经不是恶心不恶心的问题了，而是……嗯，而是某种引遐思的涩……

他如实表达了自己的部分想法，得到少若有所思的点。

“唔，照你这么说，的确是有一点那种感觉……但在我那边的世界，类似的行为大部分况都会和恶魔、和魔鬼挂钩，所以只要是个正常，都会对此恶痛绝，百般唾弃且畏惧……”

克莱恩心中一动，下意识追问道：

“所以你和恶魔，和魔鬼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你会需要以别的感为食，我不觉得这是一种很普遍的习。”

“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我觉得暂时还没必要提它。”

说着，丽丝站起身，做了一个握手的示意动作：“既然达成了等价换的共识，那我们就在之后的时间里好好相处吧。唔，至少在我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相处。”

虽然不能确定这场抉择是否真的等价，但她如此表示，克莱恩自然是不会不识趣地提出反对意见，握住了那只软糯的小手上下晃了两晃。

松开他的手之后，丽丝也不见外，径直蹬下鞋子，坐到了嘎吱摇晃的单床上。

“所以，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是不打算睡觉吗？”

“……睡，肯定要睡啊。”克莱恩纠结地拧过脖子，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双几乎就搁置在他身侧的足，“不过你能不能……嗯，用个什么法术，让我也能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这个简单。”

丽丝抬起右手，快速地完成了施法手势与吟诵音节。

属于清洁咒的效果被触发，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带去了脏污，就连那套燕尾服正装上数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