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给出答案。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是武断，而是通过和秦寿简短的接触，发现的。

秦寿，蓬垢面，眼中布满血丝。

双手满是老茧，更有多处明显伤疤。

他的鞋，左脚，右脚鞋底已经张嘴，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没了。

而且，秦寿的身上有一汗臭，非是多不洗澡，不可能有。

倘若安南军真的吃空饷，秦寿断然不会是这种模样！

“他就不能是装的？”谢安石问道。

唐灿摇了摇：“如果是装的，他没有必要冒死上奏。”

“之前，我在酒楼见过他，言语中，感真挚，不似作伪。”

“更重要的是，他敢骂圣上。那一顿酒，他是当做最后一顿酒喝的。”

谢安石面色不变，问道：“他和你在酒楼相遇，难道就不能是装的？”

“谁会没事儿自己寻死？”

“你啊。”谢安石笑了笑，对唐灿更是赞赏。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安南军，没一顿酒，都是当做最后一顿！

一直以来，他都想要单独见一见唐灿。

今简单的聊了几句，得到的答案，他很满意。

“好了，安南军的事，你自己和圣上说吧，圣上已经下旨，放你回家了。”

“哟，这么难得。”

唐灿眼睛一亮，随即和谢安石走出天牢，道别狱卒，约好有空再来之后，在众凌的目光中，和高银柳一道回家。

翌。

甘露殿，小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