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一下，“是的。”

“你们就没怀疑过母巢是利用你们？”

“是又怎么样？我们反正不被类世界接纳。”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再说，你们完全有条件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园。退一万步讲，难道你们连最简单的整容技术都没有吗？”

她冷冷一笑，“丑，就是我们的身份标识，我们由此与类划清界线。”

“那你怎么会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

“别误会，丑并不是我们的信仰，我们只是借此证明，我们是比类更好的生物。只是种仪式感。”

皮森笑了，“第一次听说把丑当成仪式。其实你们好歹也算是类，难道不明白美是的天？”

“我们不是类，我们是穿越的一堆数据，或许我们有些与类相近的思维，但区别仍然很大，比如类也会觉得以貌取是缺点，但他们能理解这种缺点。而我们，完全不能理解。”

“我倒觉得，是母巢把你们原属于类的一些天抽离了。”

“是的。但这种抽离没什么不好，比如我们还被抽离了感、胆怯等等。”

“明白了，母巢把你们变成了战争机器。”

“我们是心甘愿的。如果她只是想利用我们，完全可以抽离我们的自由意志，但她并没这么做。”

皮森摇，“这正是她的高明之处。没了自由意志你们就真成了行尸走。不懂得灵活机动的武器是不合格的。”

她冷笑一声，“我们和母巢的共生关系已经数千年了，你别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可以坏。”

“上千年？果然游戏中的时间线和这世界是不一致的。你们就没想过这宇宙的来历吗？”

“尽管母巢自己没有承认，但我们愿意相信母巢就是这世界的创世神。”

“不见得。如果她是创世神，何必还要搞‘征服’这类俗不可耐的东西？”

“母巢的智慧不是你能理解的，也许只是对我们的考验。”

皮森苦笑，“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也罢，我就没指望过能说服你什么。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母巢有什么弱点？”

“没有。”

“没有吗？”

“你信不信。”

皮森道：“我希望你能明白，叶横琴这还算比较文明和仁道的。要是你被到军方参谋部，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对付你，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也要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