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县城,柳树突
 然感到
 底下湿漉漉的,咋了这是,漏油啦?不能,汽油咋还能热呢?停车一
底下湿漉漉的,咋了这是,漏油啦?不能,汽油咋还能热呢?停车一 
 检查,才发现原来「漏油」的源 就在他 妈妈的裤裆里。长这么大,柳树还
就在他 妈妈的裤裆里。长这么大,柳树还 一
一 
 遇到这档子事,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反正蔫 了。田 杏儿窘得眼泪直往下掉:
了。田 杏儿窘得眼泪直往下掉: 
「我知道你怨我,可我咋说啊,这一路上连个解手的地方都没有,满天的灰尘,
一张嘴一大把泥沙灌进来,风又大,声音都被吹没了,我,我……」柳树心说:
 哎呦我的傻婆娘,吃泥 总好过尿裤子吧?多丢
总好过尿裤子吧?多丢 !但瞅着委屈的
!但瞅着委屈的 儿,又怎忍
儿,又怎忍 
心再拿话来刺激她,况且这也不是他婆娘,是他爸爸的。抽泣半响,田 杏儿央求
儿子:「树,咱吧啊,不治了,出这趟门丑死了。」
 自然要,伤却不能不治,家换条裤子再来。柳树调转车 ,一溜烟
,一溜烟 
到家,抱起 妈妈往她屋里一放,自己换好裤子再过来时,见 妈妈仍坐着不动,裤
 子还是湿的,便埋怨:「咋还不换,不出门啦?」田 杏儿低下 :「脚疼,不敢
:「脚疼,不敢 
 动。」啥也甭说了,怪只怪他自己没把事 办周全,柳树打开衣柜找出该换的裤
办周全,柳树打开衣柜找出该换的裤 
子,递给 妈妈。田 杏儿要儿子背过脸去,虽说是儿子,摸也摸过了,但让他瞪明
了眼瞧,还抹不开脸儿。柳树老老实实转过身去,他后脑勺是没长眼睛,可前面
那对招子却瞪得贼大,从衣柜的镜子上把啥都瞧得明明白白的,只见 妈妈脱光裤
子,肚皮,腰胯,大腿,该白地方的白如羊脂,该黑地方的黑如锅底,尤其胯下
 那块「黑锅底」,隐隐中透露出那么一星点
 的光芒,着实招引
的光芒,着实招引 。要说田杏
。要说田杏 
 儿小便处的毛,已经够多够厚了,居然就遮不住那点 色,可想里边的
色,可想里边的 得多满
得多满 
多肥。啧啧啧,柳树不由赞叹,心想这也就是我妈,才配得上这等物件儿,她余
满儿一个也比不了,却不知花凤婶的,是不是也这般够味儿?柳树自顾想象花
 凤婶剥光身子扒开腚沟的骚 模样,已然老僧
模样,已然老僧 定,连 妈妈叫都听不见,直叫到
定,连 妈妈叫都听不见,直叫到 
第四遍上,才把他拉来。柳树倒退着一步一步挪到 妈妈跟前蹲下,意思要背她。
田 杏儿满腹狐疑,不知这唱的是那出,她可不知道儿子前面出的状况,也没再多
想,一马趴趴上去,由他背下楼,上车又是一溜烟,再次踏上治脚的路。
 简话洁说,柳树载着他妈来到县城,来到县 民医院,医生给看了看,说先
民医院,医生给看了看,说先 
拍个片子。没多久片子拍出来,医生又看了看,结患者自述,诊断为跟腱韧带
撕裂,属二次创伤,说重不重,不重也重,分怎么治,抹药酒?那哪成,得住院。
此话一出,把娘儿俩吓一大跳,均想:我的妈呀,这啥医院呀?崴个脚就叫住院,
那要是肚子里长了虫,还不得刽肠挖肝啊!田 杏儿脸煞白,催促儿子快快走,晚
了好似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举着尖刀来宰她了。她哪里想得到,医生叫住院是因
为她有新农,不宰白不宰,即便到其它医院去治,也是这般黑。
 娘儿俩骑上摩托又磨磨蹭蹭硌着 子到村里。医生没瞧上,凭药酒估计真
子到村里。医生没瞧上,凭药酒估计真 
不好使了,没听医生说吗,叫啥撕裂来着,既然是撕裂,肯定就出了血,血出在
 里边,药酒抹在外 ,还能管用了?鬼都不信。可要是拖下去,耽误了治疗,妈
,还能管用了?鬼都不信。可要是拖下去,耽误了治疗,妈 
 妈的脚就算能治好,也成瘸子了,爸爸得恨死我,你还能 啥?
啥? 大点事都办不
大点事都办不 
好,白养活你!柳树愁眉不展,越琢磨就越着急,却总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倒是
 妈妈给提了醒,说要不去找三爷爷,他老 家见多识广,没准儿有方治。柳树脑
家见多识广,没准儿有方治。柳树脑 
  大开,二话不说便急匆匆赶往老师家。
大开,二话不说便急匆匆赶往老师家。 
 也是田 杏儿造化,还真让她说中了,柳三爷爷这老 儿,年轻时走南闯北,
儿,年轻时走南闯北, 
啥没瞧见过,便是断胳膊断腿,他也能有模有样地治治一二。这不是吹,想当年
 他在工地揽活,也遇到过出事故的, 家愣是没上医院,那年月,挣钱不 容易,
家愣是没上医院,那年月,挣钱不 容易, 
 能省则省,积攒下来好养活妻儿老母,自己找些 药捣碎了敷上,十天半月便好
药捣碎了敷上,十天半月便好 
 了,活动自如,跟没事 一样,从此他记下疗伤的方子,想着
一样,从此他记下疗伤的方子,想着 后兴许能用得着。
后兴许能用得着。 
 柳树把来意跟老师一说,柳老 立马收拾刀镰锄具,背上竹篓,
立马收拾刀镰锄具,背上竹篓, 嘛去?上
嘛去?上 
 柳河边,柳河肥水,养活两岸好几年,自然不缺那几棵 药。没出半
药。没出半 ,爷孙
,爷孙 
 俩便满满割了一大篓,乍看上去啥都有,柳树却啥也叫不上名字。柳老 显出他
显出他 
 的本事,给徒讲解每种 药的药
药的药 如何,该怎么用,下多大份量,讲得详详细
如何,该怎么用,下多大份量,讲得详详细 
 细明明白白,柳树频频点 ,说记住了,便谢过老师,匆匆赶去。
,说记住了,便谢过老师,匆匆赶去。 
到家,柳树按老师说的如法炮制,整出两斤多湿药碎,敷在 妈妈的伤脚上,
又用热毛巾包好。再来看时,也是他手巧,雕梁画栋的活技被用在包脚上,楞没
 瞧出半点臃肿的样子,倒是露出来的那几根脚趾 ,有了布包的点饰,更显得
,有了布包的点饰,更显得 
 
 
 脑的。田 杏儿看看自己的脚,再看看儿子,脸便红了,微嗔道:「瞧啥,跟
脑的。田 杏儿看看自己的脚,再看看儿子,脸便红了,微嗔道:「瞧啥,跟 
你爸一个模样,傻。」原来儿子又似那天瞧她的脚,痴了醉了,真跟他爸爸做牛
郎时一模一样,不由得满面生花,红艳艳的,如待嫁闺中的大姑娘那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