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小市民的战争”（4）

陈楚歌来到超市前门大厅，从陈楚歌进超市到现在短短的十分钟左右，前门大厅的形已经变得岌岌可危。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外面是越聚越多的群。而管委会的协管员已经阻拦了一个多小时，体能消耗很大，再加上沉重的心理负担，很多都已经开始支撑不住。各种嘈杂的叫喊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微弱的哭嚎声。

不能再拖下去啦，得赶紧将群疏散开。不然挤压在中间的们就可能会有窒息的危险。陈楚歌先把保安队的派上去替换一些快脱力的协管员下来休息。

“你们先散开，不要往里面冲了，中间有快闷死了。”陈楚歌带着保安队长一起向群喊话。

“你们让开不就好了吗，让我们进去买东西啊，为什么拦住不让进，打开门做生意，开始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让进了？”

“快让开啊，我要买吃的。”

“我要回家，我不买了。。。”

们完全不理会陈楚歌的喊话，中间即使有想离开的，也没有退路。陈楚歌的喊话根本传不出去，外面的听不见，仍旧往里面挤。

保安队长建议“要不我们放他们进来吧，反正彭经理现在已经被限制了，我们也没必要闭店，继续阻拦群啊。”

陈楚歌否决了保安队长的建议“不行，你看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们突然撤去阻拦，他们前面的很可能会被后面的推倒，到时候很多都会被踩倒在地，发生踩踏事件。会死的。退一万步，就算没有踩踏事件发生，让这些急红了眼的们进超市，我们怎么约束他们，再让他们规规矩矩的站在收银台前面排队呢？”

陈楚歌见普通的喊话行不通，放又不能放，只能查看这四周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指着四周天花板上的扬声器对着保安队长问“你们平时这些扬声器放音乐是在哪里作的？有没有外接设备？话筒之类的？”

保安队长如梦初醒“啊！有有有，在办公室的电脑上，我带你去，有话筒的。”

说完两很快就来到办公室，作电脑打开播放器，调到广播模式。陈楚歌拿着话筒来到前门，看着前门拥挤的群，眉紧锁。

刚刚喊话都没有效果，现在就算再加上扬声器，作用也不会很大。必须先震慑住群，让他们先冷静下来，然后再将他们劝退开才行。

陈楚歌看着一张张通红的面庞，渐渐疯狂的眼神，下定决心，净利落的拿出手枪对空连开三枪，鸣枪示警。

清脆响亮的枪声震着空气，也震撼了群。

什么况？

这是枪声吗？

有开枪了？

警察开抢啦？！

被震撼的们终于停下来了，脸上的神有点不知所措，还带点慌。老实的老百姓平时哪能经历这种阵仗，近距离的枪声终于将他们那失智的大脑唤醒。甚至有四五个趁着们愣神的空档，从群中挤出一条通路，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陈楚歌看到这几个的背影感觉挺眼熟的，不过现在也没空去探寻，心中反而暗赞了一句配合的好，有能自己离开，对后面的疏散有积极影响，减轻了们的心理负担。不过不和谐的声音总是到处都有，特别是这种局面。

“警察开抢啦！！警察不让我们进去买吃的！警察也不让我们活啊！”

“安静！”陈楚歌搜寻着不和谐的声音，对着麦克风一阵吼，吼声通过扬声器放大，笼罩了整个超市。超市外的停车场也有很多扬声器将外面不断涌向超市的群镇住。

“安静！听我说，现在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危害了超市的财产安全还有你们自己的身安全。看看你们周围，有多少被挤得喘不过气？再这样下去，下一个窒息的可能就是你自己，下一个被挤倒在地爬不起来的可能就是你的小孩。”陈楚歌锐利的眼神扫过群。

（“妈妈，我害怕。”“嘘嘘，不怕不怕，我们回家。”）

“要不是你们这么多拦着不让我们进去买吃的，我们能挤在这里吗？”这是同一个在带节奏，而陈楚歌就是在找他，“哼哼，我就知道会有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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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就是你们让我们进去，才会堵在这里，都是你们的错。”群有回应道。

“听我说，不让你们进店的超市经理已经被我逮捕了，现在正关在超市办公室里。”陈楚歌示意保安队长一起证明。

保安队长也站出来证实陈楚歌的话“是的，我是超市的保安队长，相信经常来超市买东西的会有认识我，我们超市的当班经理确实已经被这位陈警官限制在办公室了，而且让我们闭店，不让你们进场的也确实是我们的当班经理。”

“我们怎么知道，都是你们自己说了算，让我们进去看看啊，你们说这么多，不就是想囤积居奇，好涨价在卖么。商！商！冲进去，把商的东西都抢啦！”

刚刚冷静的群又被点燃了，一想到商要抬高本来就已经很高的物价，很多都不淡定了。汹涌的再次拍打在协管员和保安组成的堤坝上。

刚开始协管员和保安们还能凭着一气阻拦住群，可是等群安静下来，这气松下来之后，疲劳感席卷而来。很多都已经脱力了，再想阻挡又躁动起来的群就显得有点力有不逮。眼看阻拦就要被冲。

陈楚歌总算找到了那个在群里搅风搅雨的害群之马。冰冷的眼神锁定了他，然后举起了手枪，扫过躁动的群。也不用麦克风了，他相信自己接下来的话肯定都能清晰的传进每个耳朵里。

而被陈楚歌手枪扫过的群也都被吓得缩了回去。强制冷静的效果极好。

“你们现在的行为已经涉嫌违法。再往前一步，我会以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执法，如果你们继续冲击阻拦，妨碍执法，袭警，我有开枪的权利。”

陈楚歌眼神扫过的前排每一个，都被吓得往后退，生怕陈楚歌会看中自己。

“大家不要怕呀，他就一个，警察都不敢随便开枪的，而且枪里是空包弹。冲过去抢了商的店子，为民除害呀。”某害群之马看见们踌躇不前，着急了，就差临门一哆嗦了。自己新收的几个小弟也是不给力，这时候只要配合着往前推一把，们看见有带往前冲，就会跟着走的，这事就成了。唉，现在的新不好带呀。话说那几个哪去了？

周围的也不是真傻，刚刚脑发热还会跟着冲，现在冷静下来，再加上冰冷的枪就在眼前强行制冷。都停下来互相观望。

陈楚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而且那个在群中上蹿下跳的搅屎棍也找到了。陈楚歌语气森严，眼中寒霜，“我刚刚三枪示警已经将空包弹打完了，现在都是实弹，我相信有清楚。当然，我不能随便开枪，但是谁带第一个冲击阻拦的，我打第一个。两个同时冲的，我挑一个打。你们要不要赌一下谁第一个冲，或者谁会被挑中！”

陈楚歌将手枪对准一个方向，这个方向的们全都朝两边散开，挤不动就开始朝外面退去。终于留下一条通道指向正兴奋的面红耳赤，继续添油加醋的某个。而这个正准备再怂恿们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前面黑压压的都朝两边散开，直面陈楚歌如同看死般眼神，和冰冷的枪。脸上的血色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