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你们说的到底是谁？”

李清婉敷着面膜在他旁边找电视节目。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海川神啊，徐克老相好。”

“她和你有仇？”

“不算吧。其实她挺可怜的。”

顾程把遥控器从她手里夺回来。

“先给我讲讲嘛。”

“其实我和你说过的啊，海川神是海川神主的儿，长得很漂亮，后来她点化徐克成仙，因为自身本就能力微弱，所以后来被困在海川万年。”

“这些我大概都能猜到。”

“其实她本来是一个很好的孩，但是坏就坏在她去了界碰到了徐克，神啊，是不能有的，有了就容易生心魔，心魔控制了心那就不是神了，那就是魔了。”

“可她本身不就是海川神主的儿么？这么说他爸也谈过恋啊。”

“那不一样，神与神的结合只是为了凑在一起相互扶持，没有感的。你知道青稞临死前也没有告诉旭阳她是那匹雪山上的孤狼么？那是因为青稞知道，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让旭阳魔，但是她想错了，旭阳是根本没有感的，他可能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曾经救过一匹狼。”

“所以海川神产生了心魔？”

李清婉点点。

“她还是能力太弱，心魔侵的快，但海川神主宝贝这个儿，旭阳心里就算知道她了魔也不能真的把她发配忘川，所以神界多认为她是疯了。”

“连周白做到了北天神主的位置都会被发配到忘川，她为什么可以免责？”

“因为海川离天川八角太远，又和界相连，位置特殊，旭阳想要把海川放在神界的掌控之内自然需要安抚海川绪，于是他们就有特别机制。”

“那你...”

“神仙做到我们这个份上很难魔的。”

“因为你不会有感？”

“因为我会控制。”

顾程突然陷了沉默。

李清婉把面膜揭下来扔进垃圾桶里。

“也多亏海川神能力弱，翻不起什么大，而且被困在海川万年，便无究她。但徐克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他刚成仙南天时旭阳一看到他的名字就皱了皱眉，然后大笔一挥就被派来了界。”

“所以周白是因为什么的魔？”

“海川神司梦之职，这是最简单的职位了，只需要很随便且很随机地给族发送不同的梦境就好了，所以们在做梦时是噩梦居多美梦较少的，因为她疯了。”

“所以周白是因为什么的魔？”

“这次梦中盗画估计是想提醒我离徐克远一点，因为她知道，我是上神，我有能力和她抢。不过她也很搞笑，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徐克，小小的界仙官升职机会渺茫，我难不成和她一样是个菩萨么？”

顾程把她的两只手都握住，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所以周白是因为什么的魔？”

“我怎么知道，早就让他少练点歪门邪道的。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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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上神是这么跟你说的么？”

徐克震惊的糖从嘴里掉出来。

“哎，不过仔细想想，上神这么说有她的用意。”

顾程又做了一杯茶，解下围裙拉着徐克找了个安静的位置，自己戳开茶喝起来。

“快说，怎么回事？”

“你又被上神忽悠了。”

“？”

“神仙也是可以谈恋的，谈恋不会产生心魔，但确实有魔的风险。”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这其实也是执念的一种，不然为什么魔也是度过了忘川才成为了魔呢？其实魔和鬼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样的，都是因为产生了某种执念不能放下所以才会变异。但区别就是魔的能力比较强，可以控制执念，从而度过忘川，而鬼一般都是能力较弱者或者执念过，他本身控制不住执念的肆意所以堕回。”

“李清婉为什么要忽悠我？”

“因为这个执念很难掌控，要么不，就会有风险，我和你说个小道消息，”顾程把耳朵凑过来，“其实有猜测魔主就是因为才产生了执念，但魔主能够控制执念，所以旭阳上神本不想处罚他，要不是露白上神公开举报，现在的魔主肯定还是稳坐北天神主的位置。”

“我就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

“但是有一件事上神没有说错。璇渊确实魔了。”

“璇渊？海川神？”

徐克点点:“她的执念太了，况且她的能力也确实不足以控制执念。上神说的没错，因为旭阳上神想要把海川划进神界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确实纵容了璇渊。”

“这个旭阳感觉也没有那么死板啊，这听起来也挺会来事儿的。”

徐克赶紧双手合十:“上神，我从不觉得您死板，此事与我无关。”

他又不喜欢你，你说什么有什么所谓。顾程在心里摇，职场pua啊。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到了必须要提醒你的时候了。”

“你说。”

“不要喜欢上神。”

“...”

“其实她昨天也在提醒你这件事了。”

“为什么你没有执念？”

“我也有啊，”他笑笑，“我和你说过了，神仙是可以谈恋的。”

顾程皱着眉，可他看起来很正常，但从他一心想要离开界来看，他的执念也不算浅。

“神与魔，只是一念之间。”

顾程狠吸一茶，已经上升到哲学层面了，这太难懂了。

“哎呀，说简单一点就是，上神其实是夸大其词啦，根本没有那么严重！她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喜欢她，你从她那里是得不到感的回应的，因为她要克制自己的感，她不想生出执念也不想被执念控制。其实她什么都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你以为她看不出来么？”

“原来是这样啊。”

“不要气馁，万事皆有转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