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用一根小手指戳戳李清婉，后者不耐烦地把他推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抄作业呢等会儿。”

他好像没听到，又戳了戳。

“都和你说了抄作业呢还戳还戳，抄完我不就给你了！”

学什么不好，你非得学英语，你要是学古文我用得着抄你的么？

“淼...淼！淼！”

“我们一起学猫叫？”

“...”

顾程小手指指着前面，李清婉这才抬顺着他的手指往上看，一个拥有披肩黑长直的孩就站在他们面前，黑色衬衫配黑色短裙。一不好好上学的失足少的味道。是的，顾程一直觉得周白也看起来不像好。

淼把手握拳放在心，刚低下一半，被李清婉一只手制止。

李清婉指了指她前面的座位：“坐。”

三面对面坐着，谁也不知道应该开说些什么，顾程悄悄打量淼，这个孩是一双狐狸眼，眼睛尖尖，鼻也尖尖，面无表的话像是在盯着某处的。

顾程向来不喜欢和这种打道，看起来太过明，好像一眼就能把他看透。

“呃...”李清婉试图找一个话题，“你父亲...”

“一切安好。”

“嗯。”她点点。

我当然知道他好，李清婉心想，死又死不掉，能差到哪儿去。

“那你...”

“我也很好。”

“嗯。”

话都堵死了，三个就面对面的看着。

顾程还一次看见能让李清婉有些拘束的，她不是号称神主之三么？那看见谁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怎么这会儿没了？

淼的心里也犯嘀咕，这怎么了，来了一趟界子都变了，从前在神界那脑袋是都抬着走的，今天看起来莫名有点心虚的模样，稀奇、真稀奇。

啪，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王妍溢带着笑：“你们俩，作业。”

“快了快了！”李清婉才想起来还有个等大事，低下奋笔疾书。

王妍溢抬抬下：“这位是？”

顾程勉勉强强牵动脸部肌笑笑：“清婉的小侄。”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红杏出墙，东窗事发，三对峙呢。”

“...”就你会用成语。顾程脸部肌又松弛下来。

“给，”李清婉把她和顾程的作业一起放到王妍溢的手里，“学什么不好，非要学英语，大学生还要写作业。”

“现在后悔啦，那就努力考研嘛，换一个专业玩玩。”

李清婉还没说话，倒是顾程抢在她前面张：“快给老师过去吧！一会儿上课了！”

“真的是小侄么？你看起来还是很心虚。”王妍溢抱着作业走了。

真的很心虚，淼偷偷看两眼顾程，这个男孩明明没做错事怎么看起来像是做错了事的渣男。

“她为什么是我的侄？”

“你和她爸爸同辈分的话，她不就应该叫你阿姨么？”

李清婉撇嘴：“都是万年的老妖怪装什么清纯啊。“

“...”

对嘛，淼心里想，这才是北天神主啊，和爸爸说的一样，这个北天神主最讨厌了。

李清婉平时在神界不会被打死么？

顾程接过尴尬的话茬：“快上课了，要不先上课，下了课找个地方再说？”

“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吧，好说话。”

“那我家？”

淼点点转过去安分的坐着。

这小姑娘倒是没有面上看起来这么疏冷。

李清婉压低嗓子：“你有病吧，往家领什么啊。”

“徐克、周白不都去过咱家么，怎么了？”

“我已经收了神力了，”淼转，“应该不会很倒霉的。”

李清婉凶她：“上课别说话！”

孩委屈转回，这不是还没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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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不好好在神界老实待着来陆川找我什么？”

淼噌地站起来，手握拳放在心，90度鞠躬：“特别小的一件事，小神想问上神借一件神物。”

顾程拿着个饭铲子事不关己地看戏。

“什么东西？”

“川海明珠。”

“听都没听说过，要找什么夜明珠你找海川神主去求，我可没有。”

夜明珠？

顾程抱着饭铲子回忆：“你是不是送过一颗夜明珠给徐克来着？”

李清婉嘴角微微抽搐：“就你有嘴，哪儿都有你，做你的饭。”

“上神！”淼紧紧的盯着李清婉，“只借来一用，用完便还。”

“你搞错了，那颗夜明珠就是很普通的夜明珠，我随便送给他夜里照明用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川海什么东西，我要是当真有什么绝世宝贝我会轻易送么？”

“我记得好像可以窥见...”

“顾程！闭嘴！”

顾程抿嘴继续做饭，竖起两只小耳朵继续听着。

小姑娘突然变了个语气，硬气了：“早就听闻北天神主吝啬，不想当真如此，当年的小小摩擦没想到上神还记得，上神这等身份何至于把这气撒到我身上？更何况也不知是谁理亏。”

又有瓜？

顾程身在厨房心在客厅。

“你这么说就显得我太小气了，明明是死神和周白的摩擦，和我关系不大，当年我不过是给周白打下手的，从那以后死神可是把这子怨气都撒我身上了，我还没处说理呢。”

什么什么？再说清楚点！

那天徐克拉着顾程让他千万躲着点淼的时候说过这么一句，他说：“要是上神知道是死神的儿来了定是万分戒备，恐怕还得让你多委屈委屈在客厅住几。”

他本是半信半疑，没想到那天一说，周白当场跑了，李清婉也不急着回神界，这个淼到底什么来？

“这怨气，上神受得本就不冤吧？”

“到底啥事儿啊？”顾程转露出一个小脑袋。

李清婉瞪他：“少听少问多做饭！”

“万万年前，魔主看上了一本神卷，里面记载了一种惊雷神法，威力甚大，魔主就派露白上神来要，无果，竟直接带着北天来抢，我们西南天和北天实力确实存在差距，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你们就被他们抢走了神卷？”

“不，我们根本就没有神卷！我爸早就告诉了露白上神，神卷虚无缥缈，不要听风就是雨，西南天本就没有，他们把西南天翻了个遍也没找到。”

“...挺缺德的，怪不得周白跑得快，原来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