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用来祭祀上天的原始舞蹈,又像是信徒期盼端坐云端的神明降下荣光。
黑暗渐渐吞没了她的身影,并向高天原这栋历史悠久的建筑开始蔓延。
“Basara King,你又输了哦,这次是喝酒还是脱衣服?”诺诺不怀好意地问。
恺撒的牌技并不算优秀,何况芬格尔这厮早就在多年的留级生涯学会了出千,不输就有鬼了。
“喝酒!”恺撒大手一挥。
他的上衣已经在上上把被脱掉了,鞋袜也在上把的战斗中失去,身上的衣物如今只有一件裤子和内衣,他不能再脱了。
“可你已经喝了二十一杯了,还能继续吗?”芬格尔贼眉鼠眼地瞄准了恺撒的西裤,“这把是两分,一个炸弹,你总共要喝四杯哦。”
“再来……我不能对不起我的
朋友。”
恺撒打了一个酒嗝,捂住了自己的裤子。哪怕他酒量惊
也挺不住这么多水在胃里
漾,酒劲上来双眼迷蒙。
“你还有
朋友呢?Basara King?从事这种工作,你的
朋友知道不会生气吧?”
芬格尔悄悄打开了
袋里的录音笔,同时看了一眼诺诺。
“我的
朋友超级
!虽然别
都怀疑她患有‘
格分裂症’,但我不在意!她真是
极了!”
恺撒喝的有点多,忍不住跟这些游客炫耀自己的
朋友。
“听你的语气,好像对这件事供认不讳了?”芬格尔坏笑。
“你的中文是谁学的?”恺撒对于‘供认不讳’这个成语极其不满,“
格分裂又怎么样?如果再分裂几次,岂不是说我合法开了后宫?”
芬格尔的笑容更加璀璨了,未来的新闻
条他都想好了《震惊!学生会主席公然承认自己想开后宫!》,在守夜
讨论区绝对能掀起热
。
“Basara King,如果你的
朋友知道你从事这种工作,一定会生气吧?”
诺诺把半个肩膀靠在了恺撒白皙的肌
上,重复了芬格尔的问题。她的声音娇媚又诱惑,虽然不是本来的面孔,但无疑也是一个美
。
恺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多了,隐约间把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红发
孩当成了诺诺,也没有急着推开: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不过……只要不让她知道不就好了?”
他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好像回到了学生会发号施令的
子。
“是么……”
诺诺的嘴角挑起了一抹危险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