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有我。”
好极了,先杀最有威胁的肯定是对的。要是这地方有
得先死,要么就是内务部的,要么就是边防退役的,既然威胁最高的两位都待在一起,捎带一个无关紧要的大学生,又能有什么所谓?
宁永学参与过村
在森林的狩猎,虽说没有持枪证,但他用过猎枪,设过捕猎的陷阱,也伏击过大型猛兽,更见过被熊咬死的尸骨。
在他看来,狩猎中最重要的首先是保证自己的安全,待在最为隐蔽之处,然后再伺机行动。
眼下的
况还不好说,不过和在危机四伏的森林里公然行走也没太大差别。
虽说当年老家的叔叔吹嘘自己手里的步枪能击中好几百米开外的靶子,在森林中无所畏惧,但是若
年前他被棕熊伏击的时候,他手
的所有专业器械没有一个派上用场。
哪怕一个都没有。
结果,还是要宁永学帮忙给他收尸,把那堆骨
、内脏和
片都归拢到麻袋里面。
宁永学擦拭掉指尖的黏
,平缓呼吸。他决定先探探这两
的
风说。
“看起来你很平静,白钧先生。”他带着合乎现状的胆怯问道,“既然以前遇过差不多的事
的,也许......你能给我一些建议?”
“我不能给你任何建议。”白钧睁大眼睛,瞪着他的视线里充满不信任,“而且我怀疑这地方每一个
。”
“这话似乎有
意。”阿芙拉拿圆珠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子,“你也怀疑我和他吗,白钧?”
“我只是想挽救自己。”白钧说,他没正面回答,不过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他是不是出于怀疑杀过同僚?
“还没退役的时候,你是什么级别?”内务部的家伙若无其事地问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在问你是什么级别,白钧,你能听到吗,嗯?”
“没有任何级别,我被剥夺权力了。”
“你还想取得其它权力吗?”这话不可谓不诛心。
“没什么,”白钧哪怕在这困境中也很谨慎,“我早就认命了。”
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认命了,就像我也从来没有认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