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忙扶一下椅子而已。”

可以确定的是，从昨天夜晚敲门关顾空壳集会，一直到今天夜晚十一点，它都没有出没的可能。所以，他们不是被敲门剥离了道德，是有其它什么东西扭曲了这些的感官认知。

或者说就是洛辰的邪念。

宁永学转述了自己的想法。

“非常麻烦。”曲奕空低声说，“准备不足啊......我该多带点东西的。”

“要后退吗？”

“我们无路可退也可无路逃，往前走就好。”曲奕空说得很坦然。

她把男学生打晕过去，铁丝失去牵引，死去的孩猛然下坠。她伸手把她接住，抱在怀中，两条纤细的胳膊异常稳当。

这一幕确实有种侠客的韵味，不过联想自己当时一把她从横梁拽到地上，看到她手指颤抖，还是有些古怪。

“我这两天一直在怀疑自己的力气，”她说，轻轻把孩的尸身放在地上，靠在墙壁边缘，“这么一看，应该不是我的问题。”

“那就是我的问题了？”宁永学睁大眼睛问他，表现得很惊讶。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曲奕空站起身来，稍稍抬，和他对视，“你当时是不是下意识用力拉我了？单纯是拽你的话，我不可能摔得这么难看。”

“非常抱歉，我是下意识用力了。”他立刻忏悔。

“不必介意，”曲奕空笑了笑，“我也没想到，落难的同伴竟然是个萨什风格的乡野猎，你和棕熊搏斗过吗？”

“迷雾林那边的熊只会吃。”

“不符合萨什刻板印象，不过很符合迷雾林刻板印象......”

“百闻不如一见。”宁永学也对她一笑。

“啧，你总会把话题拉回到约我吗？”她又开始咋舌，“这种事怎么着也该等活着出去了再说。”

“好，”宁永学立刻双手一拍，“那就说定了。”

“你为什么总是像马上就要死的电影角色一样说话？”

他摊开手：“要是你觉得这是今生的告别，就会心里一宽，点答应。这样万一活过来了，事就顺理成章了，你说是吗？”

“别跟我说话，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