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她的发，希望她能在幽蓝色的灯光下睡得安详些。

第二天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薇儿卡醒了，但是她既没动，也没起身。大约闭着眼睛在他身上靠了半个多小时，她才在被窝里稍稍抬，睁眼和他对视。

她的呼吸声很轻，目光也很平静。

“你知道每次这种时候我都特别无奈吗？”薇儿卡提问说。

宁永学一脸疲倦，但依然对她笑了笑：“我只是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

“满心虚无的坏为了装好着圣一样的事，然后在最后一天把别正做的梦打碎，你有反省过自己吗？”

“说实话，我只是打击了一些的神而已，实际上我没过什么其它坏事，分手也都是和平分手。我跟她们承认考察更重要，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习惯的撒谎。”薇儿卡想了想说，“你当时也跟我编了一套虚构的中都大城市出生背景，末了我发现你出生在比萨什的乡下还要乡下一百倍的萨什乡下，然后你就全承认了。”

“也没办法不承认吧，而且，就算当时大部分事都是我瞎编的，但我们的吻确实是我和你各自的初吻。”

“有什么意义吗？后来的两年多里你又吻了多少？”

“呃......”

“不要说呃。”薇儿卡把左手食指按在他唇上。

“不到十个。”他用了个好听的说法。

薇儿卡又抬起手，把左右手的食指抵在他两边唇角上，往下拉出一个悲伤的嘴型：“算上考察的话，每隔两三个月，世上就多了一个伤心的孩。”

“按你的标准来看，兴许都是所谓的呆板又愚蠢的市井面孔吧。”

她又往上给他拉出一个微笑：“我厌弃那些，不过也不影响我同他们。”

“你真是复杂，薇儿。”

“你倒是挺单纯的，宁永学，反正你最擅长的就是不表白不确定关系，就拿别满足你的好奇心。”

“我只是顺其自然而已。”宁永学闭上眼睛，“分分合合非常正常，总之我想睡一阵了......”

“哦，说起来你前几天告诉我，有对奇妙的银刺能让你和侠互相读心，是这回事吧？”

“......你嘛提这事？”宁永学又睁开眼睛。她似乎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