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心大。”曲奕空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然后就不说话了。宁永学知道她不想说太多,从她逐渐冷漠下去的表
就能看出来。
“看来你不想说太多,大小姐。”壮汉说。
“你可以随便想象,不过跟我没关系。这事没有别
过问的余地,就算我爷爷也一样。好了,现在你问过了,该我问你了。”曲奕空稍稍提高语调,“为什么你要去诺沃契尔卡斯克?你是流窜在外的刽子手,只懂怎么杀
,特别是在无法可依的地方杀
,我说得对吗?”
“我不否认这点,但我更想知道你去那边的理由。”壮汉说。
“长途旅行自驾游,因为想去就去了,没有理由。”曲奕空又喝了
水,“你下楼就能看到我们俩的摩托车了。”
“长途旅行自驾游?”壮汉眉毛皱成一团,可能他也没想到会听见这么简单直白的理由。
“这话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
“我还觉得你很奇怪呢。”曲奕空反驳道,“既然有新锐导演去拍恐怖片,我一个恐怖片
好者为什么就不能去瞻仰经典取景地了?”
“是个合理的解释,我同意。”壮汉的表
毫无变化。
“所以你一个只看新闻的家伙过去
什么?”曲奕空又问道。
他沉默了很久,可能是在斟酌言辞,也可能是在斟酌该对曾经的大小姐和族
说出多少。
“有
发了文书,”壮汉最终说道,他的声音依旧和缓低沉,“我不能谈太多,但我也只是冲着报酬来
脏活的。”
脏活?诺沃契尔卡斯克有什么脏活可
的?
“来
脏活的还有其它
吗?”宁永学想了想开
问道。
壮汉点
同意。“自然不止是我们,曲先生。”
话音刚落,就见曲奕空捂着脖子弓成了一团,她在床上用力咳嗽——她把水呛进了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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