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把事做得比较彻底而已，所谓的彻底总是要求伟大的勇气，哪怕彻底作恶也一样。像你这样的站在悬崖边上，止步不前，我看才是只能被唾弃。等你死了，恐怕你也一无所成，只能捡你祖上的余荫。”

“所以你还是只能用成就、胜利、事业来给你找辩解？意思一样的话语换层皮也还是本来的东西。我看你也该理屈词穷了吧，拿虚伪的幌子给自己招摇的吃怪物。”

曲阳死盯着曲奕空。“所以你非要无视我的成就不可？”

“善心和残不会相容，曲阳，作恶也永远都不到伟大的勇气。这种修辞能安在任何故事上，也能拿来描述任何似是而非的歪理，所以它也就只是修辞了。难道你觉得这是话语吗？我看不是吧，你只是把词和句捏成毒箭，你的目的也不是说服，是把箭出去，指望能不能毒死听你说话的。”

“你倒是牙尖嘴利。”曲阳说。

“我看你也很牙尖嘴利，又自恋又不想别否定你的怪物，我是以为你还能当才跟你说这么多的。”

“不可理喻......”曲阳缓缓摇，“跟你砍了宝贵的灵魂结晶体一样不可理喻。”

曲阳伸出胳膊，摊开手掌，一枚银币在他手中闪闪发亮。宁永学刚想起这是谁的银币，想起曲奕空当时怎么把它劈成两半，曲阳已经把银币掷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