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的香味，如果她同意，他甚至会把她的发丝含在嘴里细细地品。

待他把抬了点，把眼睛睁开，他看到一个比娜佳还小的孩坐在他俩旁边，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俩。

宁永学理了一下思维，组织了一下语言，试探着问了一句玛尔法士，对方没反应，于是他把问候换成玛尔法小姐，对方才点了点。

跟他猜的一样，娜佳的母亲住在这个阶段的奥泽体内，并且在该阶段下奥泽本来的意识占比最少，她的格占比则最多，——她甚至可以自称玛尔法本。

这事在曲阳那个阶段完全做不到。

玛尔法穿着娜佳的旧衣服，是很朴素的灰色乡下围裙，袖和裙褶都有些脏了，但这一身旧衣服依然让她保持了优雅的风姿。至于宁永学，他必须承认，他对这种旧萨什贵族的优雅完全陌生，这地方也和她完全不搭调。

“你活在奥泽体内会有什么不适吗？”宁永学问她。

她摇了摇，并对他道谢。“平常大家都待在一起安眠，一点点在睡梦中消失，如今忽然被放出来独自行走，我很感激。”

“那就好，”宁永学点说，“你没去见一见你儿吗？”

“不必了，我知道自己过去了什么，我没有资格见她。”

“娜佳本没有这方面的心结。”

听了这话，玛尔法嫣然一笑，把小孩的脑袋微微歪向一边。“那就是我有心结吧。”她道，“能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请你今后继续照顾她。另外，虽然你们都是穷卑者，但你比安东更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