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挣扎，像树枝上的果实一样挂在它羽翼的剑上。

另有三个跪倒在地。其中一个颅像猴群首领一样没有上半部分，许多弯折的线条从他露的脑子延伸出来，相互错。还有两个的背部沿着脊椎裂开，大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文字从中往外漂浮出来，看着煞是诡异。

如果这些类的实际身高和宁永学差不多，那这个雌天使的身高至少有三米，连奥泽都要相形见绌。宁永学会被它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脚都没法够得着地。

在宁永学怀疑黄昏之地的主可能不是菩萨，是某种高位大天使的时候，他看到黑暗中闪烁起了红光。

他转过身，发现猴群已经从前后包抄过来，切断了他们的去路和退路。

它们和这里的雕像有种奇异的一致，到底哪里一致，宁永学也说不清楚。不过，那个猴群首领一定有它自己的智慧和判断。

那家伙攀在一个两翼天使的雕像顶，俯视着他们。它酒杯一样的颅上方几何线条纵横错，闪烁着刺眼的血色红光。

它朝菲洛咧嘴。它中的牙齿就像剑齿虎的獠牙，弯曲且带有锯齿，像的手指一样长，——它咧开嘴的时候颌骨撑得像是蛇张一样巨大。

“这些猴子是来给它们的主找供品的，”炼金术士很快下了结论，“蜕变中的菲洛就是供品。”

宁永学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不管菲洛的蜕变是为了什么，他都该在黄昏的世界、扭曲的天使、穿着防护服的类之间找到某种联系了。

也许这些天使一样的种族是在战争中占据上风的文明，正如本世界第一史末期类取得胜利一样，它们也靠相似的胜利占据了另一个世界，黄昏的领域就是它们的方舟，被藤蔓寄生的野兽就是他们的隶。

看得出来，这种刺穿脊椎和脑部的防护服就是彼世界类对抗天使邪咒的办法。如若不然，的背部和大脑会裂开，涌出大片诡异的折线和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