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溱早就看见盛棠和肖也了，跟逍遥二仙似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呦，两位都在呢。”

盛棠憋笑，“行啊这招，快准狠。”

“拉拉队长不合格啊。”

“你给我时间准备了吗？”

肖也实在按捺不住好奇，“侠，你这是除安良还是仇富发泄呢？”

程溱都经过他了，闻言这话停住脚，往后退了一步，歪看他，“肖公子，渣过吗？”

肖也没明白。

程溱抬起球棍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好心提醒他，“渣男。”

肖也马上明白了，“没渣过。”

“一次也没渣过？”

肖也瞥着肩的球棍，连连摇。

“男都没渣过？”

肖也有点懵，但碍于肩上的子，依旧斩钉截铁，“没有！”

程溱满意，球棍一收，“好同志。”

院那传来白面馒鬼哭狼嚎的声音，“锋哥哥，有个疯把咱们的车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