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学文两兄弟回到宾馆还没来得及汇报今天打听来的信息，就听苏峥把况说了一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看两一副惊讶模样，苏峥呵呵笑道：“我说的这些都是胡汉卿的片面之词，只能当做参考不能全信，你们今天收获如何？”

董学文看向董学武，自己兄弟跟老板接触的机会有限，露脸的机会也不多。

董学武会意开，“早上过去时工们忙着进厂上班，我们去找看大门的保卫员套近乎，可嘉陵厂的保卫员很警惕，根本不搭理我们。”

苏峥听后一笑，“警惕就对了，嘉陵厂再怎么说也是军工企业的底子，你俩冒然上去打听消息，家没把你们当特务扣押就算好的了。”

董学武尴尬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哥说与其在厂子门费时间，还不如在附近转转，找些老住户聊聊。”

“正好遇到几家有在嘉陵厂上班的，配发份的事他们也听说过，有说配发份好，等厂子发展壮大后份就值钱了。也有说以后厂子发展成说明样谁也说不准，份不如直接给钱实在。”

停顿一下，董学武看向董学文，董学文佯装不满训斥道：“有话就说，看我啥。”

董学武的表现让苏峥有些意外，难道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东西？

“我感觉他们说起份时的绪都不是特别强烈，怎么说呢，就像是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似的。”

董学武的说法让苏峥有些惊讶，这种况确实有点不正常。

嘉陵成立集团公司并且实行份制试点，势必会影响到工们以后的生活状况。董学武刚才已经说了，有看好配发份，有觉得不实在。按理说看好配发份的应该高兴才对，觉得不实在的更不应该表现得如此平淡。

疑惑中，苏峥不禁回忆胡汉卿说过的话，很快就找到了关键点。

抵扣工资！

胡汉卿说过，配发的份要冲抵工资。这种看不见真切好处，反而要贴钱进去的做法，但凡知道的肯定会有抵触绪。董学武说绪不强烈，只能说明那些不知道用工资抵扣份的事，这样就证明了胡汉卿不是普通销售员的身份。

销售岗位是能直观看清厂子经营状况的存在，胡汉卿身为销售科的部，他自己都对这种配发模式反感，更何况是收更低的普通工呢？

想想他们的一贯作风，苏峥不禁恍然。领导们会开会商议某项决定，但到基层时便只有通知了。

想明白其中关键，苏峥换上笑容对董学文两兄弟说道：“嘉陵厂暂时不要去了，你们去我刚才说的那几个厂子了解一下况。”

……

“啥子？用工资抵扣？”

小饭馆唯一的小单间内，六七个岁数不等的男围坐在满是狼藉的饭桌旁，个个都是面红耳赤醉眼迷离。一个鬓角发白的中年男瞪着眼睛看着胡汉卿，“胡老大，你说的可是真的？”

其他几一言不发，都是满脸气愤地看着胡汉卿。

胡汉卿将酒杯里最后一点酒倒进嘴里，闭着嘴重重哼了一声却不说话，暗暗观察他们的表。

“儿子哟，说什么咱们销售科劳苦功高，给咱们多配份，到来是为了多坑咱们的钱。”

“两千块钱啊，一年的工资没有了！”

“两千块钱算什么？胡老大可是……”

说话的及时闭嘴，悻悻看向胡汉卿。

感觉差不多了，胡汉卿皱着眉闷声哼道：“你们才只是一年工资，我可是两年多的工资。要不是有这个小饭馆撑着，幺儿在首都的生活费都费劲。”

“唉……”

几声无奈感慨后，鬓角发白的中年男再次问道：“要不，出货……”

说话的时候，鬓角发白的中年男转看向其他，眼里闪烁着莫名光。其他几心领神会，纷纷露出笑意看向胡汉卿。

“胡老大，咋个说也得把份的钱搞出来。”

胡汉卿直接摇，抬眼扫向众：“不行，今天喊你们喝酒就是要说这事。最近这段时间是敏感时期，都老实一点，别被抓了小尾。”

“啊？”

众惊诧看着胡汉卿，毫不掩饰不甘和失望。

加价出货是销售科全员商量出来的决定，每辆摩托车只加几十块钱就能让进货商快速拿到货，几十块钱相比起摩托车价格，进货商根本不会说什么，况且这种方式只针对第一次来进货的。

既不影响正常销售，又能给自己增加收，凭借这种方式，销售科每个的子都很滋润。现在突然喊停，想想每个月少赚的钱，心疼的让说不出话。

再加上即将配发的份……

“胡老大……”

有想要劝说胡汉卿，刚开就被胡汉卿摆手打断。

“相比起赚钱，饭碗才是最重要的。”

胡汉卿冷眼扫向众，看他们一个个憋着气不说话，最后又是叹道：“至于份，你们愿意留着就留着，说不定等上几年就值钱了，不愿意留着就找卖了直接换成钱。”

听他这么一说，几个销售员互相看了一眼。

“胡老大，你打算怎么搞？”

胡汉卿看向说话的，咧嘴笑道：“我肯定是要卖掉的。”

“胡老大，有愿意买？”

“胡老大，你也帮我们卖掉吧。”

“……”

想要的结果出现，胡汉卿暗暗高兴，表面上却是装出一副为难：“我可是赔钱卖的，你们也愿意？”

“赔钱卖是啥子意思？”鬓角斑白的男疑惑问道。

“一九十五块钱，一赔五块钱。”胡汉卿顺势回答，“一个多月的工资都要赔进去了。”

一百块钱赔五块？

两千块钱也就赔一百块钱！

“是给现金吗？能给现金的话赔就赔点吧。”

“对呀，不卖放在手里就是一张纸。”

“胡老大，你帮我卖掉吧，拿到钱我请你喝酒。”

“我也卖。”

胡汉卿心中偷笑，却是摆手笑道：“现在着急也没用，得等份配发下来才能卖。”

……

连续几天忙碌，苏峥总算把所谓‘嘉陵摩托联合体’的况大致了解清楚。

嘉陵机器厂在这个联合体中占据绝对主导地位，其他几个生产企业都是提供零部件生产的工厂。说白了，这几个厂子就是嘉陵摩托的配件生产企业。

由这个联合体逐渐的集团公司依旧是以嘉陵机器厂为主，毕竟核心技术和生产线都在嘉陵机器厂手中掌控。因此，其他几家企业配发的份只是少部分的，消息准程度也不如嘉陵机器厂。

“老板，啥时候开始收购？”董学文有些迫不及待，来山城快一周了，该打听的况也都打听清楚了，是时候付出实际行动了。

苏峥呵呵笑道：“着什么急？集团公司都没宣布成立呢，不得等份配发之后嘛。”

说着，苏峥又是笑道：“这几天胡汉卿一直在试探工们对份的态度，听他说确实有一部分比较看好成立集团公司，这对咱们来讲可不是好消息。所以，从明天开始你们俩继续找工聊天，把工资抵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