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认为，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但现在看来，我还是做不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刘阳的语速很慢，声音也很平静，他低着，默默注视着手中燃烧的烟，然后吸了一气。

烟泛着红光，飘起的袅袅青烟，把他的思绪带回了几年之前。

“郭闻，古祥义，韩娟，鲁达明，他们几的背景况，林警官你应该清楚，我就不重复了。我们五个进了大学后，被分在了同一个班，而我们读的大学，是一所三流学院，名字不提也罢。”

“大家都是年轻，很快就互相混熟了，也成了朋友，在大二刚开学没几天，有一天我们在食堂吃晚饭时，鲁达明说，他前天去古琴医学院玩儿，遇到了一个长得超级漂亮的孩子，好像是医学院的二年级学生，他今晚要去找那个孩子表白，希望她能做自己的朋友。”

林杰轻轻嗯了一声，心想应该就是石若冰了。

“我们都笑话鲁达明，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鲁达明就不服气了，说不试试怎么知道......那时候，我们都玩热闹，尤其是韩娟，她吵着要和鲁达明一起去医学院，看看那个孩子究竟有多漂亮。”

“当时，阿古正在拼命追求韩娟，他自然会跟着去。郭闻家里有钱，他早就有朋友了，但他的毛病你也知道，就是喜欢美，他说也要一起去。”

“那你呢？”林杰问。

“我那时候少不更事，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去医学院玩玩逛逛好了......吃好晚饭，我们就出发了，在校门，又碰到了阿荣。”

林杰愣了一下，接着脱而出：“你说谁？”

刘阳没注意到林杰的惊讶，依然自顾自说着：“他是隔壁班的男生，具体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但大家都叫他阿荣，他和郭闻鲁达明的关系不错，平时与我们班男生一起打篮球踢足球，互相间也挺熟络，听说了这事，就嘻嘻哈哈地跟着我们，说也想去看热闹......”

此时在林杰的心里，又是一阵思绪起伏。

阿荣......他是谁？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也参与进了这件事里？

他现在......还活着吗？会不会也死了？

刘阳继续说：“我们五男一，打了两辆出租车，一起赶往医学院。到了那里以后，我们一时找不到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她的名字，鲁达明就说，大家分去找找看，那孩个子很高，超过了一米七，而且她就是你看了第一眼，就再也忘不掉的那种。”

林杰怔怔地听着，心里暗想，七年前的石若冰，会是什么模样？

“我们都很好奇，真有他说的那么漂亮？大家就散开了，各自去食堂图书馆教室等地方寻找，谁找到了，就发消息通知其他......那时候，真的是年轻不懂事，只知道瞎起哄和凑热闹，谁知道，后来会有那种结果......”

“过了一会儿，还是韩娟先发来了短信，她说找到了那个孩子，就在医学院的后山附近，要我们马上赶过去。”

“那座后山，是三四层楼高度的一个山坡，周围几乎没什么。我赶到那里的时候，鲁达明他们已经在坡顶了，我跑上去一看，也是呆了好久，虽然是晚上，但在月光之下，那孩子的样貌，真的是......她留着短发，穿着打扮非常朴素，但是身材和脸蛋，让你绝对挑不出任何毛病。”

“郭闻走过来，悄悄对我说，鲁达明肯定没戏，接下来，他想试着去追那个孩。我问郭闻，韩娟是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的？郭闻告诉我，韩娟在医学院后山附近遇到了她，她似乎在山下散步，韩娟也一眼就看出来了，只会是这个孩子，她就在旁边躲着，然后马上给我们发消息，通知我们赶过来。”

林杰问：“她是不是被你们强行带上山的？”

刘阳轻轻点：“应该是的吧，我到的时候，郭闻、阿荣、鲁达明都在，还有韩娟，足足四个，那孩子根本没法逃，而且旁边又没其他能帮她......”

“你们这伙都是混蛋，一个比一个过分！”林杰骂了一句，“后来呢？”

“那孩子非常生气，她想要走，但是走不了，鲁达明笑嘻嘻对她说自己很喜欢她，想和她处对象，那孩子根本不理他，他就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放......当时，我在旁边劝过两句，但鲁达明哪里会听得进去，韩娟也叫我不要多事，看好戏就行了。”

“古祥义呢？他没有过来吗？”

“他是最后一个来的，但他那时候在追韩娟，当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思，就也是在旁边看着......后来，鲁达明开始对那孩子动手动脚，郭闻却突然走上去，叫鲁达明住手，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没想到，他对那孩子说，你不和鲁达明处对象也可以，但只要跟我郭闻在一起，这里就没能动你，然后，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孩子的脸蛋，孩子吓得尖叫一声，用力踢了郭闻一脚，郭闻也光火了，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

“真他妈够混蛋的！”林杰狠狠一拍身下的木凳。

“那孩子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都快哭了，我当时真的看不下去了，冲上去就要把鲁达明和郭闻拉走，但他们俩正在兴上，直接甩脱了我，而阿荣也憋不住了，开始对那孩子说一些很下流的话......反正最后，我没能劝动他们，还被韩娟嘲笑了几句，阿古就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旁边。”

“就在这时，有两个上山来了，其中一个是高大的年轻，他身边还有个五十多岁的，看样子，应该是母子俩。”

林杰手里的香烟轻轻颤了颤，他知道，是许炎腾和妈妈来了。

“那孩子马上奔到两个身边，说我们欺负她，中年搂着她，给她擦眼泪，而那个年轻似乎是她的哥哥，他穿着很普通的T恤，但眼睛非常有神，他说妈妈你照顾好小妹，这里给我，接着二话不说，冲上来对着满嘴脏话的鲁达明就是一记耳光，鲁达明被他扇得原地转了个圈，然后他们俩就打了起来。”

“你们那时候，就全在旁边看着他们打架？”林杰马上问。

“其他是在看着，我上去想拉架，但那两打的太凶，我完全拉不住，只能退到旁边。鲁达明是我们篮球队的，平时打架从不吃亏，但我们很快发现，鲁达明打不过对方，那个年轻看上去不是什么练家子，但力气非常大，身体也很灵活，鲁达明的拳很难打到他身上，而即使打中一拳，他也完全扛得住，但鲁达明完全挨不住对方的拳脚，大概只有十几秒，就被打趴下了，躺在地上起不来。”

打得好！林杰心里一阵痛快。

“我们和鲁达明是朋友，把他扶起来后，其他对着那个男大骂，我跑过去对他说，这事儿是我们不对，我给你道歉，你们快走吧，那男没理我，走回妹妹身边，问还有谁欺负过她，他妹妹指着郭闻和韩娟，说韩娟在山脚下故意和她搭讪，郭闻也对她动手动脚，还有阿荣，嘴里不不净，那男说知道了，冲上去对着郭闻的肚子，猛踹一脚，把郭闻踢飞了好几米，然后把阿荣一把拎起来，狠狠摔在地上，接着，他又朝韩娟走过去。”

许炎腾长期在工地搬砖体力活，再加上又在狂怒之下，你们哪会是他对手？林杰心里暗想。

“韩娟早就吓坏了，缩在阿古背后，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