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他要和我换衣服。我把衣服给他，他往地上用力摩擦几下，又从鲁达明的伤处弄了点血，蘸在上面，等完全弄脏弄后，才穿在身上。”

在这种危急的况下，还能考虑的如此周到，许炎腾厉害啊......林杰抽了烟，心里同时赞了一句。

“等换完了衣服，我们几个就想离开了，但那个男又叫住我们，他要我们留下名字，还有身份证号。我们心里是不愿意的，但又不敢反抗，我当时想虚报一个，没想到那孩子说，你们报的是真是假，我都能想办法查到，谁报了假的，后果自负。”

复仇的种子，就是在那时候埋下的。林杰轻轻皱了皱眉。

“我们只能告诉给他们听，那俩兄妹也是厉害，都没有用纸笔记录，等我们五个报完了，哥哥问妹妹，你记住了吗？妹妹说记住了，哥哥说我也是，然后他对我们说，警察快要来了，记住嘴紧一点，我妹妹如果因为这事坐了牢，你们五个，谁都活不了。”

“我们说知道了，一定保密，那个男叫我们马上从医学院的后门离开，而在走之前，我偷偷回看了一眼，兄妹俩互相搀扶着下了山，一起跪在母亲的尸体边，哭着给妈妈磕......”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这俩兄妹......”

说到这里，刘阳彻底红了眼圈，也哽咽地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