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他把那把天品长刀带离大夏,竟然选择在这时候抛出来!他倒是不会亏本了!”
嘟囔了一阵,他化作一道雷光,消失不见。
周恕和殷无忧回到京城,周恕把那把天品长刀丢给殷无忧。
“大司空,卖你了。”
周恕随
道。
他要这天品长刀又没用,倒不如卖给殷无忧,这可是合法收
。
“真的卖给我?”
殷无忧有些意外地道,天品兵器有价无市,便是皇家,也没有多少天品兵器珍藏。
她身为公主,还是武道天才,年纪轻轻的武道三品宗师,但现在也没有一把天品兵器,她用的,还是地品的兵器呢。
这把天品长刀,是周恕靠自己的本事赢回来的,他留在自己手里,也是理所应当的。
殷无忧从来没想过从他手里强行买走,就算一把天品长刀对大夏意义非凡,那也是一样。
“当然是真的。”
周恕说道,“我要它
什么?公主殿下你觉得我能用得了天品兵器?”
他明面上只是个刚刚接触武道的铸兵学徒,哪有本事驾驭天品兵器?
“等我能用天品兵器,还不一定猴年马月呢,那时候,说不准我自己都能铸造天品兵器了。”
周恕继续说道。
殷无忧点点
,她对周恕充满了信心,周恕以后一定能够成为铸兵大匠的!
“好,这刀我要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殷无忧说道。
这把天品长刀,她不会自己买下来的,而是会拿给自己父皇。
她已经想好了,如何跟自己父皇开价!
你别再拿走不给钱就行了。
周恕心里吐槽道,不过想想,之前的事好像也不能怪
家,
家是铸兵司的大司空,拿走一两件制式兵器,还算个事?
看在你之前不顾危险想要保护我的份上,原谅你了,虽然我并不需要你保护。
周恕心里给自己加了一场戏,本来他这吐槽,也从来没有当真过。
殷无忧雷厉风行,二话不说,提着刀就又进宫了。
元封帝看到殷无忧手里提着一把刀走进御书房,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不会吧?
他还没开
说话,殷无忧已经用近乎撒娇的语气喊道。
“父皇——”
“打住!”
元封帝揉着眉心,自己那个贴心懂事的小棉袄哪里去了?
“说吧,不会是那周恕又研制出来什么新式兵器了吧?”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有点难受了,这小子隔三差五就研制一把新兵器出来,虽然是好事,但次数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赏他了。
这还只是制式兵器,哪天他要是成了铸兵师还这么搞,岂不是得让自己赏无可赏了?
“不是,研制兵器哪有那么容易,先贤有云,那需要九成九的汗水和一分灵感,没有灵感,是研制不出来的。”
殷无忧说道。
“九成九的汗水和一分灵感?哪位先贤说的?”
元封帝疑惑道。
“不是,父皇,你有没有听我说正事!”
殷无忧哪知道哪位先贤?
“你还没说,我怎么听?”
元封帝没好气地说道,自己这个
儿,以前一直沉着冷静,最近好像变得喜欢撒娇了呢,不过这感觉还不错,起码让自己觉得在
儿心里更重要了。
小丫
嘛,不就该对当爹的撒娇吗?
“父皇你看看这个。”
殷无忧也也反应过来,她连忙把手里那把天品长刀递了过去。
“这是?”
元封帝顺手接了过去,脸色立马就变了。
“天品!”
“哪里得来的?莫非铸兵司有
晋升大匠?”
元封帝脸上浮现出狂喜之色。
朱传峰死了,大夏的铸兵大匠直接少了一个,而且他还知道,因为朱传峰,大夏不知道损失了多少个铸兵大匠呢。
如果这时候大夏能有新的铸兵大匠出现,他心疼的感觉,会大大缓解。
“不是!”殷无忧摇
道,“这把刀,是周恕赢回来的!”
“周恕?”
元封帝一阵
大,还真跟他有关系?
这小子就不能消停点吗?
这可是刚刚封了男爵啊,难不成还能隔几天提拔他一次?
“之前那沈约不是去铸兵司工坊和他切磋吗?当时他们效仿大夏和大魏,也立了个赌约,以黄金万两为赌注。”
殷无忧解释道,“结果父皇你也知道了,周恕铸造了大夏龙雀刀,让沈约输得心服
服。”
“今天我们一起去找沈约要账,沈约没带那么多钱,萧顺之就用这把天品长刀来抵债了。”
“然后呢,周恕就把这把刀,卖给我啦!”
殷无忧看着元封帝,一脸得意的表
,满脸写着,快夸我啊。
元封帝松了
气,原来是卖的,还好。
要是他真献给朝廷,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赏他了。
既然是卖的,那给钱就行了。
钱能够解决的事
,那就不是事
。
元封帝大气地一挥手,“做得好!这万两黄金,朕出了!”
“谁说这刀只卖万两黄金了?”
殷无忧诧异地道。
“沈约不是用此刀抵了万两黄金的债务吗?”
元封帝道。
“那是抵债,能一样吗?一把天品长刀,拿到世面上,没有一万五千两黄金,想都别想!”
殷无忧义正言辞道,“要是拍卖,价格再翻一倍都有可能!”
“父皇,
家周恕是看在
儿的面子上才把这把刀卖给咱们的,咱们可不能这么小气啊。”
殷无忧劝道,“
家如果不卖,咱们也不能抢不是,这可是
家凭自己的本事赢回来的,是
家的私
财产。”
“我觉得吧,咱们不能让
家吃亏又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