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心里嘟囔了一句。
“你应该已经有能力铸造玄品兵器了吧?”
周恕开
道,“玄品兵器谱和黄品兵器谱,没什么可比
吧?”
“侯爷误会了,史某这次带来的,也是一件黄品兵器。”
“不是史某夸
,史某这次带来的兵器,乃是耗费多年心力铸造出来的,便是比之黄品兵器谱第一的巨阙剑,也未必逊色多少。”史松涛一脸自信地说道,“巨阙剑能斩断大魏国师的手臂,主要原因是用它的
够强,倒也不是巨阙剑本身无法超越。”
周恕点点
,史松涛说的是正理,巨阙剑虽强,但也不代表就是黄品兵器中最强的。
同样是巨阙剑,周恕能用他斩杀萧顺之,但尹承山,用它斩杀一个武道六品的妖兽都费劲。
不过
品兵器谱的排名,战绩也是一部分考虑因素,史松涛想要把巨阙剑挤下来,可是没有那么容易。
除非他铸造的兵器,真的比巨阙剑强很多。
但,那有可能吗?
真比巨阙剑强很多的,那估计最差也是玄品兵器了。
“史兄是想跟我赌一赌,谁的兵器能拿到黄品兵器谱第一的位子?”
周恕似笑非笑地问道。
“非也非也。”
史松涛摇摇
,“黄品兵器谱第一,短时间以内只怕没有兵器能从巨阙剑那里夺过来了。”
“史某能拿到黄品兵器谱第二,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断有铸兵师进场而来,远处已经响起喧闹之声,元封帝和众臣也已经到了附近。
周恕和史松涛肩并肩站在高台之下,身边已经站满了来参加阅兵的铸兵师。
见两
老朋友一般地聊着天,其他铸兵师并没有过来打扰,而是各自闭目养神,准备一会儿上台之后好好发挥。
虽然大部分铸兵师只是剩下一个星位没点,但这一个星位也十分重要,稍有差池,便是前功尽弃。
“小赌怡
,本侯也觉得单纯阅兵有些无聊。”
周恕笑着说道,“只是不知道,史兄想与本侯,赌什么?”
“只是添个乐子,若是赌注太大,反倒是失去了本意。”
史松涛笑着开
道,“这样吧,史某手里刚好攒了一些天炼石,不多,刚刚十两,便当个彩
,侯爷以为如何?”
十两天炼石?
十两天炼石,按照黑市的价格,也得黄金万两了。
不过对两
来说,倒也真算不得多大的赌注。
毕竟他们的身份,攒十两天炼石,最多也就是一两年的时间罢了。
周恕打量着史松涛,嘴角微微扬起。
这史松涛倒是很有意思,他明明每次都想压自己一
来出风
,但偏偏又不惹
厌恶。
或许因为他是来给自己送好处的吧。
周恕心里自言自语道。
“十两天炼石当彩
,本侯赌了。”
周恕笑着说道。
史松涛这个
其实还不错,他虽然想要压自己一
来出风
,但也并不是刻意地来针对自己。
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他都维持着自己的风度,就算挑战,那也是想凭真本事来赢了周恕。
这样的
有些锋芒,但也有原则,不是个坏
。
只不过,史松涛啊史松涛,你偏偏碰上了本侯爷。
周恕心中同
了史松涛三秒钟。
当然,同
归同
,那十两天炼石,他可是不会放手的。
天炼石这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
两
的赌约,无关大局,也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史松涛依旧站在周恕身边,脸带标准微笑地对着周恕说道。
“那位是天水阁的黄锁志,成为铸兵师已经有十年了,一手北辰定星法独步天下。”
“那位是临风楼的张可尚,擅长以三十六音来定位点星。”
“还有那边那个陈子云,他出身飞玄阁,铸兵之术,不在我之下,他的九元定星之法,据说可以对任何材料铸就的器坯进行点星定位,从未失手。”
史松涛见多识广,也不知道是有意显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在周恕耳边,把见到的铸兵师都大致介绍了一番。
周恕倒是长了不少的见识,他知道对铸兵师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点星定位之术。
这点星定位之术,没有传承是几乎不可能自悟的,这也个各家的秘中之秘,铸兵师铸兵能力的高下,很大程度上,就在于在点星定位之术。
毕竟不同的铸兵材料铸造出来的兵器,内部构造和脉络千差万别,真正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想在其内部准确地勾画出星位和星路,就好比风水先生寻找风水宝地一般,必须要循着兵器自身的脉络来进行。
没有高超的手段,没有对兵器的透彻理解,是不可能分毫不差地做到点星定位的。
“侯爷,史某冒昧地问一句,侯爷的传承是?”
史松涛看向周恕,好奇的表
,恰到好处。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我说怎么这么好心给自己介绍了这么多
,原来是想打探自己的底细啊。
这史松涛,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假想的竞争对手呢。
周恕笑着回应道,“我?我没什么传承。”
“如果非说有的话,我的传承,应该是来自玄皇吧。”
大夏开国皇帝号玄皇,是个强大的武者,同时也是个铸兵师。
周恕倒是学了玄皇的玄皇玉书,不过那主要是武道,铸兵的传承,殷无忧没给他……
“玄皇的传承?”
史松涛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玄皇的传承,那不应该是只有皇族之
才能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