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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桥头感怀 兼职石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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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事,总是这样,有因必有果。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房前屋后,种瓜种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新的一年就这么平平常常的开始了,不知不觉就出了正月,二月二,龙抬,大家小户使耕牛。

在我们这边从很早就流行着童谣:“二月,炒蝎子爪,大娘婶子给一把。。。”所谓的蝎子爪,其实就是炒的黄豆,炒熟以后也叫料豆。据说吃了炒料豆,一年不被蝎子蛰。有的家在炒的时候会粘上糖面,炒出来的料豆香甜酥脆。不过大部分是用盐水泡过后再炒,这样炒出来的就是香脆咸味的,还有的把面棋子混在一块炒,反正就是花样百出,各显其能。这一天孩子们早上上学的时候,都会在书包里装上一些自家炒的料豆,带到学校给老师和同学们一起分着吃,或者换着吃。所以这一天是元宵节以后孩子们喜欢的第一个节。吃料豆不仅可以辟蝎虫,还有说谁要是吃了七家的蝎子爪,谁就能长命百岁。

另外,除了孩子们,家长也跟着忙活,还有个风俗,那就是这一天的早上,家里的主要用天积攒的锅底木灰围着宅子的墙根撒一圈,一边撒,一边念叨“一把灰,两把灰,蝎子蚰蜒死一堆”,据说这样小孩子在墙根玩耍,就是有这些害虫,也不会被伤到了。反正就是一些老的传统,至于为什么会这么传下来,现在也没知道它最初的样子了,但是依然还是怀着一颗虔诚的心代代这么传承着。

至于龙抬的说法,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倒是没有特别的重大活动,只是看电视上有舞龙舞狮的,也都跟着热闹热闹罢了。只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流传的一句“正月里推死舅舅”,所以大部分都是年底把发理了,算是“去旧迎新”的意思,然后正月里不能再去理发了,都等到龙抬这一天再去,就好像这一天理了,就可以跟着“龙”一起抬似的。

我向来没有跟风的习惯,再说我也没有什么舅舅可死的。所以这一天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跟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去田间地转一圈看看,满地长势喜的庄稼,让心满意足。放眼望去,路旁的杨柳,才抽的新绿,大片大片的农田里,星星点点的总能看见几个勤劳的,路上来往的是整里都能看到的熟悉面孔。村子就这么丁点大,打工的都走了,还留在家里的,从年到年尾都是这些,每天打道的也就那么几个。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新闻,只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家长理短,就好似这春天的微风一样,吹过面庞,没有留下什么。

走在村西南北“大道”上,前面不远处就是曾经待过两年的村大院,如今虽然春娇阳,却没有看到它焕发什么荣光。矗立于当年自己带翻修的桥,看着缓缓西流的河水,没有奔腾的波涛,没有粼粼的波光,也没有青的芳香,更没有江河的雄壮。只有无声地流淌,静静地、慢慢地、不停地流向西边不远处那漆黑的涵。没记着它浇灌了多少庄稼,只有断流的时候无声的迎接着乡亲们的咒骂,不免有些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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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没有想象中的锦衣玉食,虽不至于惨淡,却也几乎是比下无余了。偶尔看点风水,治点怪病,随缘的收,随缘的业务,随缘的生路。两个孩子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年级越来越高,地里那点微薄的收成益满足不了他们学校的支出,更何况马上就要升高中了,学习成绩都挺好,过几天肯定会上高中的,那时候没有义务教育阶段的福利,如果依然这么下去,子将会举步维艰了。

面对生活,有些时候不得不低。再想想自己的过往,这村部的经历,小石料厂的厂长,小店铺的老板等等,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哪有什么磨不开的面子?也只不过是自己想当然罢了。

这天吃过晚饭,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去了我哥前面的大叔家里,按辈分我喊他叔,平时我哥农闲的时候就在他石料厂里做个石匠,开个山,砸个石什么的,按产量给工资,挺不错,因为都离得挺近,祖祖辈辈的都算是邻居,所以关系也都可以。

进到屋里,看到他们两子正在收拾碗筷,就叫了声“大叔,大婶子。”然后自顾自的就坐在了桌子旁的大椅子上。

他看我来串门,也挺高兴“闰生啊,吃了吗?”

“吃了”

“来,抽烟。”说着就递给我一支烟。

我俩分别落座,我也没有绕什么弯子,直接就问他“大叔,你那里还缺石匠吧?”

他愣了一下,然后问我“谁啊?”毕竟我也开过石料厂,我们算是同期的“老板”了,所以他可能一时没想到,我自己要去给他活。

我有些尴尬的指了指自己“我。”

他呵呵笑了起来,“你去砸石啊?这不屈才吗?”

“没办法啊,孩子花钱越来越多了。咱近处也没有什么别的工作,再说了,去别的地方也不得劲啊。”话说开了,倒是没什么纠结的了,反正都是凭力气赚钱,也没什么丢的。

“嗯,是啊,小辉小二快上高中了啊,真快啊。”他有些感慨的说道。

当年两个孩子出生的时候,父亲还在,我那时候住的院子跟他只是一墙之隔的邻居,所以我家里的大事,他都知道的很清楚。

说着话的功夫,大婶子就收拾好了碗盘,过来泡茶了。听我们说起了两个孩子以及石匠的事,她也跟着说道“是啊,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是花钱多了。有时候长待(我哥的小名)过来预支点工资,都是俩孩子钱什么的。”

我接过话说道“是啊,我哥也挺不容易的。这不是吗,我想去你那厂里砸石。”说完无奈的苦笑着。

“来呗,咱石匠又不怕多。再说了,你既然张嘴了,还有什么事不行啊?”大叔接着说,说完哈哈地笑了起来,我们都跟着乐呵呵的。

“行啊,那我明天就上山,具体的时间什么的,有什么要求吗?”见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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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意料之中,但也稍稍松了气。

“砸石这个活吧,你又不是不懂?没什么时间要求,砸几车,咱就装几车就是了。反正都是计车数,到时候就是放炮拿雷子炸药什么的,得在小云(他的儿)那里做个记录。”他喝了茶,悠悠的说着,也都是一些之常,但是话肯定还是得提前说开的。

“嗯,那就行。我主要是。。”

我还没说完,他就呵呵的笑着打断了我“你早晨起不来,都知道。哈哈。。。”

婶子也跟着笑,我也就尴尬的跟着他们乐呵着。其实,很多时候真的是因为晚上忙到半夜,特别是有些时候可能会是一晚上,元神出窍不比做梦,这属于一种神的消耗。就好像脑力劳动的疲劳感大于体力劳动一样,容易累,并且还不好恢复,所以第二天上午难免就会睡得久一些,时间长了,就都传开了,现在几乎全村的都知道我有睡懒觉的习惯了,我也没法解释,只能笑着附和了。为此,夫妻俩也没少拌嘴,渐渐地也就习惯了,却不知这些常的吵架拌嘴,再加上长期的分居,已经让曾经有过裂痕的感变得更加的脆弱了。

就这么,石匠就成了我的另一份工作,没事的时候,上午起来吃过早饭,骑了自行车就去西边山上,抡几锤,清理一下前一天放炮轰塌的一些碎石。下午吃了午饭再去把整块的大石,砸成小块的装车,然后等到傍晚给山壁钻眼放炮,就这么循环着。

我们村子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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