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了这些？”

“是。”

“呵。”蛇妖慕离摇了摇，“你们走吧。”

王睿收刀，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为何蛇妖会放他们走，但是他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至少现在蛇妖的态度不是作伪，至于那个晏徒——反正自己也不喜欢他，死就死了吧。

“姐姐，你和刘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祖翠如探探脑，看了眼蛇妖慕离问道。

此时蛇妖慕离已经恢复平静，一袭盛装亦难掩她的绝世容颜，只是她的眼神之中仍旧藏着的疲惫与怨恨，让见之又怜又惧。然而祖翠如看着眼前这个将梨园化作间炼狱的子，却感觉不到一丁点恐惧之，反而她自内心处愿意相信她，相信她其实并不是一个残害无辜的妖物，而只是一个，可怜子。

“无非是老套的男欢罢了。”蛇妖慕离摇了摇，眼神之中却似有光芒闪过，“我现在心好，不想杀你们。走吧。”

王睿并不是什么大侠子，即便是受到了乔梦菀与萧履冰两的影响，但他也不觉得眼前的蛇妖慕离有哪里值得自己出手将其除掉的理由，梨园之是她杀的，无辜路她也杀过，并且她在这梨园仍会不断地杀，直到她看清自己或者迷失自己，但到那时自然有会来除她，晏徒不行，那就派比晏徒更厉害的——

而王睿也没有想解救她或者帮助她的心思，毕竟她杀了犯了错，不是得到了原谅愿意悔过就可以被解救的。

每个都要为自己做出的每一个选择负责。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

王睿说着，拉着祖翠如便要离开，然而正当此时，异变突起！

（本章完）